act.11 美琴的忧郁（2/2）

满血迹的夜视镜，身体里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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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烈的疼痛感，让初次昏迷的一方通行清醒了，她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用手捂着像馒头一样高高鼓起的脸颊，用指尖轻轻戳了一下，肿起来的部位硬的像石头，骨头断裂的剧痛，让她咧嘴吸了口气。

    原来，被揍就是这种感觉啊。

    一方通行掀开被子，这里根本不是自己熟悉的那间不到十平米的宿舍，从房间的装修和摆设来看，更像是学园都市里的高档宿舍，就像五大名校的贵族子弟住的那种，和普通学生的宿舍不是一个档次。

    一方通行掀开窗帘，透过玻璃，他看到了一片黑暗。

    哪怕全世界都停了电，不是还有满天繁星么？但是，窗户就像没有开机的电脑显示屏，黑暗，仿佛没有尽头。

    “很黑呢不是么……简直就是这个城市的真实写照呢。”

    一方通行回头，站在门口的，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茶色短发，常盘台夏季制服的娇小少女，唯独头上戴着的军用夜视镜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因为某种实验而被制造出来的超电磁炮的克隆体，总数为两万，但是，已经有将近一万个被一方通行杀死，不，或许用破坏这个词比较恰当。一直以来，在一方通行的眼里，她们只是一群人工制造出来的人偶罢了。

    此时此刻站在一方通行眼前的人偶，脸上带着人性化的微笑。这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这算是你的特殊癖好么？变身混蛋……”

    “又是哪个混蛋女扮男装啊，你有啥资格说我啊，百合子。”

    “本大爷叫一方通行。”

    铃科百合子这个名字，早在她接触黑暗的那一刻，就遗弃了。

    一瞬间，御坂妹的身体变成了雨宫神凛。

    毫无形象的倒在床上，雨宫看着天花板，说：“百合子也好，一方通行也罢……如果你还记得我这个朋友，能告诉我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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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

    美琴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正双手抱膝靠在公园的长凳上。因为睡眠不足的关系，一层淡淡的黑眼圈浮在了她的眼皮下，堪比木山春生了。

    “哟，又见面了呢。”

    布束砥信站在美琴的身前，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连头都没有抬起来的少女，她接着说：“你又何必为那件事消沉呢，你也知道，那些孩子和你并没有关系哦。”

    “为什么……”

    美琴抱着双臂，连她自己都没察觉，手臂已经被指甲掐出了血痕。

    “为什么会有那种扭曲的实验存在，难道为了区区一个绝对能力者，他们就能作出这种丝毫没有人性的屠杀么！？”

    “有件事情你搞错了。”

    布束砥信在美琴边上坐了下来。

    “虽然我不否认那些人的内心已经扭曲……但如果真要凭这一点来定论善恶的话你就有些偏激了。就好比实验室中的小白鼠……”

    “这根本不一样……”

    “至少在他们眼里这是事实！如果仅仅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做出这种事情的话，这个人的脑子的确有问题。但是……这对他们研究者来说这并不算杀人罪。如果区区两万只小白鼠便能换来一名绝对能力者，这种实验在他们眼里还是很有价值的。”

    这不是等价交换，而是用廉价的物品换到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在那些人眼里，妹妹们就是那样的存在！

    美琴咬着嘴唇，身体轻轻颤抖着。不是因为冷，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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