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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妇VS少女

    “小蔓,我今晚不回来吃饭了。”

    电话那头,郑宇轩的声音听起来理所当然。

    看着满桌备好的酒菜,沈蔓的心重重往下一沉,虽然已经习惯了丈夫的随心所欲,今天却还是难免感到久违的受伤。

    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她语调平静地回答:“好的,我给你留门。”

    郑宇轩似乎想到了什么,没有立即告别,而是沉默了半晌。沈蔓的心重新提起来,期待他接下来的话。

    “……你早点睡吧,这边人比较多,活动晚了我就不回家了。”

    再也没有办法掩饰自己的情绪,沈蔓直接挂断了电话。

    结婚七年。

    七年前的今天,郑宇轩还只是一名普通的公司职员,没有说一不二的权力,也没有推不掉的应酬。只有张腼腆的笑脸,和对她百依百顺的柔情。

    恋爱三年后,他跪地求婚,她想不到拒绝的理由。于是,两人理所当然地领了结婚证,成了夫妻。

    那时候经济条件不好,沈蔓替他省钱,两人出省旅行了一圈,便省下了婚礼。如今,值得纪念的结婚纪念日都没有一个,只能以办手续的那天为准。

    只是没想到,他本不记得。

    下雨要天晴,天晴要下雨。沈蔓自嘲地笑笑,他凭什么会记得呢?难道你指望一个男人当上公司总裁之后,还能像从前那样天天围着老婆转吗?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评判呢?如今的她也不再是独当一面的大学老师,只是花着丈夫的钱、养尊处优的全职太太罢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郑宇轩,至少他没有逼着自己生孩子,只说等公司上市,把手里的股份套现,带着她退休之后,一心一意地回归家庭。

    这是他喝醉酒时说起的规划,沈蔓心知本不可信。每每她尚未起床他便离开,她入睡许久他才回家,两人虽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却基本丧失掉共同的生活——夫妻生活更是提都不要提。

    这样的婚姻,还应该继续吗?

    沈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手里的信用卡永远刷不爆,年轻时心心念念的包包衣服已经再也勾不起她的兴趣。除了数着存款数字,决定什么时候再去买套房子,她已经想不到生活中还有任何能做的事情了。

    生活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坐在摆盘致的餐桌旁,独自启开了特意准备的红酒。

    优秀学生、班干部,舞蹈特长、艺术气质,她一路走来的规划全都致如画。包括郑宇轩这个丈夫,尽管出身普通,却有着过人的眼光与心,加上名牌大学的学历,功成名就只是迟早的事。再加上他相貌堂堂,格温柔,沈蔓也是经过反复比较才选择嫁给他。

    按照她最初的想法,嫁给一个前途无量的丈夫,将自己所有优势变现,然后安然地过日子,就应该是幸福了。

    事实上,所有事情都入她的规划一般顺利,只是没想到,自己的想法变了。

    她越来越频繁地想起曾经,想起求学、工作路上有过交集的那些男人,想起他们曾经带给自己的悸动。午夜梦回时,身体最深处在饥渴地嘶号,需索着最初、最本能的冲动。

    尽管沈蔓结婚时还是处女,但她明白自己只是形式上留着那层膜。

    经历过的种种色色的男人让她明白,两之间存在着某种绝对的完满,只有通过体的纠缠才能够抵彼岸。如果,早知道和郑宇轩结婚后会是这样,需要靠幻想与春梦来满足自己,她必然不会作出一样的选择。

    “所以呢?你想重来一次吗?”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沈蔓已经醉得抬不起头来,只能模模糊糊地看清他的一双大手。笔直、修长,关节微微弯曲,一看就充满力量。如果被这双手抚弄,自己想必能升上天堂吧?

    “可以吗?如果我想要的话。”微哑的回应着问话,她将撑在自己身体两侧的手掌合拢,轻轻放在起伏不定的房上。

    湿濡濡的触感袭上耳垂,男人再次发声:“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

    沈蔓回过头,眼睛被强烈的光线刺激得睁不开。

    身体依然燥热,却不是醉酒后那种无法宣泄得憋闷,而是被太阳晒的。

    太阳?

    她猛然睁开眼,不是已经晚上了吗?郑宇轩还说……

    下半句还没想起来,眼前的景象就已经把她惊呆了:大树环绕的校园,热血沸腾的球场,还有那一个个身着校服的男男女女。

    白绿相间的运动衫,套在青春期尚未发育的身体上,显得格外空荡。这校服难看得和沈蔓曾经就读过的Q市外国语学校有一拼。

    等等。

    沈蔓不可置信地抬起手臂,看到自己身上竟然也穿着一身校服,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雪白如脂玉的皮肤。

    她慌慌张张地上自己的脸,滑腻的触感和高档护肤品保养出来的效果完全不一样。那是充斥着青春与荷尔蒙的自然勃发,是少女时代引以为傲的天生丽质。

    酒意彻底地被抛诸脑后,她跌跌撞撞地想要找到镜子,看看自己当下得模样,即便只是做梦,她也想要看看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

    篮球场上的人群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比赛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越来越多的学生朝这边涌来。

    沈蔓一边说“对不起”,一边逆着人群走动,本能地朝着记忆中教学楼的洗手间奔去。

    “班长,你往哪里去?”一件校服外套劈头盖脸地搭过来,不偏不倚,正好盖在沈蔓的脸上。

    感觉自己身旁突然间围上来几个人,而且身材都很高大,沈蔓慌慌张张地想把衣服从头上捞下来,看清楚四周的状况。

    “哟,不说话了?刚才不挺会告状的吗?这会儿成哑巴了?”不同于最初发声那人的沉稳,这会儿讲话的声音听起来吊儿郎当,还带着几分挑衅。

    沈蔓心中升起几分难以置信的猜测,手里的动作也被这想法惊得慢了下来。

    来人见她呆住,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只听得刚才最初发话那声音决断道:“把她架上,咱们去天台。”

    还没等沈蔓反抗,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两条胳膊,直接将她蒙头提起,往楼梯方向走去。

    ******

    大部分学生都聚集在球场上,沈蔓被他们架了一路,本没有遇到任何阻碍。直到楼梯间的铁门在身后锁上,她才有机会从那浸满汗味的校服外套里,把脑袋伸出来。

    果然,高中生赵宏斌、梁志、陈逸鑫站在面前,脸上透着一股刻意憋出来的狠厉。

    沈蔓见到他们,差点笑出声来。不仅仅是因为美梦成真,而是回来最初遇到的竟然是他们仨。

    没错,她现在不需要照镜子也能确定,自己重生了。

    高中时候得沈蔓是个班干部,尽管已经生的十分好看,却没有任何作为女的自觉,只是严格遵守老师的教导,认真维护班级秩序,以打小报告为己任,坚决站在不良少年的对立面。

    赵宏斌便是班上不良少年的头头,梁志、陈逸鑫分别是他的左膀右臂。

    现在想来,高中时候有个什么良不良的,无非是有些人格活络些,坐不住看书,喜欢呼朋喝友,便被老师早早地贴上了标签。学生而已,再坏又能坏到哪去?

    事实上,青春期的少年尚未学会如何表达感情,只能靠不断地捣蛋来吸引意中人的注意。说他们不良,真是高看了。

    多年后同学聚会,沈蔓已经成了总裁夫人,赵宏斌也学成归国,**创业,纠上当了警察的梁志和留校任教的陈逸鑫,围在她身边表白内心真话。三个大男人喝多了酒,把当年读书时的荒唐事当做笑话,却不忘告诉沈蔓,作为他们共同的女神,任何时候、任何吩咐,都只需要一句话而已。

    沈蔓当然不会把他们的话当真,只是后来寂寞时每每想起来,还是会为曾经的青春年少感动不已。

    如今重来一次,她不准备错过眼前的任何一个。

    “你,你们想干嘛?”沈蔓故意打了个哏,眼神却直盯盯地看向赵宏斌。他是这群人的头,心思又最重,据其日后表白来看,感情也是藏得最深、最好的,沈蔓决定擒贼先擒王。

    赵宏斌很满意猎物的反应,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欺负班长,他可不想被灭了威风:“你不是挺能耐吗?这会儿知道怕了?”

    梁志、陈逸鑫应景地笑起来,如同捉到良家妇女的恶霸。

    沈蔓在心中默默翻着白眼,决定给这几个臭小子来个下马威。

    还没等她采取行动,赵宏斌先发制人,狠狠用力,将她推向梁志。梁志也毫不客气,转手便将她推给陈逸鑫。

    别看这几个人尚在发育,跟同龄人比起来已经很是高大强壮,更何况是势单力薄的一个女孩子。沈蔓被他们推着团团转,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心中却狠狠吐槽:青春期的男孩子,想要跟异有身体接触,必须采用这么幼稚的方法吗?

    叔可忍婶不可忍。

    又被来回推了几次,她看准机会,脚下用力,一下子趴倒在赵宏斌的腿上,冲着他的关键部位呼了两口气。临了,不忘抬起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从下往上地看着他,默默舔了舔嘴唇。

    未经人事的少年顿时满脸通红,弯着腰将她推给另外两人,转身伏在天台的栏杆上调整气息。

    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梁志、陈逸鑫不以为意,只想到老大累了,于是继续往返推搡着沈蔓。却听见缓过劲来的赵宏斌哑着嗓子发声:“你们俩玩够没?”

    尼玛,明明是你先开始玩的好伐!

    反对意见还没有来得及出口,便被赵宏斌打断道:“阿志,你去把咱们的书包收拾一下,今晚不上自习了。”

    “好嘞!”梁志格油滑、喜欢热闹,听着赵宏斌原来已经安排好了后续活动,情绪顿时兴奋起来,转身拨开门栓就冲下楼去。

    不善言辞的陈逸鑫站在原地看着沈蔓,他其实不讨厌这个大眼睛班长,只是另外两兄弟说要给她点教训,这才跟着一起凑热闹。陈逸鑫其实还不明白,自己想要和沈蔓多接触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糟糕,我忘了还要领假条才能出校门,”赵宏斌假装一拍脑袋,转身指示陈逸鑫,“你去医务室装个病吧。”

    Q市外国语学校管理十分严格,进出校门都得拿条。陈逸鑫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听到安排没有任何怀疑,紧随着梁志下了楼。

    赵宏斌等两人都走远了,这才再次锁上通往天台的门,转身看向气喘吁吁的沈蔓,咬牙切齿道:“你……”

    话还没有出口,却见她径直向自己走过来,刚才略显夸张地恐惧表情早已不见了踪影,只剩如丝媚眼与火热红唇。女孩垫着脚站在面前,仰起头冲着他的嘴唇吐气,小手已经握住了那铁杵一样火热的物件,有节奏地上下揉捏:“我?我怎么样?嗯?”

    大脑里有什么坏掉了,赵宏斌木然地意识到。

    少女VS少年

    沈蔓从小便聪明伶俐,学什么都很快,自视只要她愿意,这世上没什么难得倒自己。

    结婚之前,她曾经也有过几个关系亲密的男友,每每情难自禁之时,为了保住那层膜,她都会选择一些替代的方式为他们纾解。

    对男人来说,有时候不需要真正的入,他们享受的更多还是那种征服与被征服的快感。

    赵宏斌家庭条件不错,青春期发育之后多多少少也看过些片子,但归到底还是个雏儿,平日私下里连自渎都很少。即便是夜深人静时、最狂热的幻想里,他也不曾预料过当下这种情景。

    平日端庄秀丽的少女,正在他面前缓缓蹲下。雾蒙蒙的大眼睛里闪动着不明所以的光芒,那双小手仿佛有着无法言喻的魔力,若有似无地揉弄着自己那火热的分身。

    他感觉神经末梢的每一寸都在爆裂,如同在体内炸开的烟花,将理智、伦理、自尊焚烧得分毫不剩,嗓子里发出的声音仿佛本就不是自己的:“你……你要干什么?”

    沈蔓垂眸,没有看他,只是牢牢盯着手里的“物什”,如同打量着一件有趣的玩具,语调里透出几分调戏的味道:“你想让我干什么?”

    她一边说话,一边有节奏地揉弄那烫如烙铁的顶端。糙的布料与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摩擦,赵宏斌差点直接跪下,倒吸阵阵凉气,愈发艰难地开口道:“……你欺负人……你给我记着……”

    沈蔓差点被他这话逗笑,格执拗的小男生,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不忘斗狠。

    “姐姐我记着呢,”她抬头看向男孩略显迷乱的双眸,嘴角勾起诡秘的弧度,“你也别忘了才好。”

    手上的节奏渐渐紧凑起来,男孩分身顶端渗出的体已经浸过来,散发出荼蘼的味道。

    他的尺寸不大,毕竟还没有完全发育,但相较同龄人来说,应该算是很可观了。沈蔓不禁有些遗憾,早知他有这本钱,当年同学聚会时应该留点心思的。只是不晓得成年后的赵宏斌是否也会露出如此表情。

    顺着她揉捏的节奏,男孩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颀长的颈项反弓着弧度,薄唇微微启开,嘶嘶压抑的吸气声已经越来越响亮。好看的眉头紧紧皱成丘陵,原本闪亮如星辰一般的黑眸也完全失去焦点,被下身传来的汹涌感官刺激得彻底湮没。

    沈蔓喜欢看男人被**左右时的表情,那让她很有成就感,如同他们喜欢听自己的呻吟与**一样。但成年后那些彼此心知肚明的男欢女爱,多多少少有几分迁就的味道在里面,即便并未感受到**,也要装得像是爽到了,否则就有些不识抬举的嫌疑。

    像眼前少年这样,纯粹因为身体的刺激而丧失理智的样子,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手上的逗弄也愈发有兴致。

    加大力度握住他那火热的分身,每每捋到顶端时,不忘用小拇指的指甲顺着边缘勾画一圈。近乎快意的疼痛令身下的男孩眉头聚得更拢,嗓子里同时发出小兽一般的嘶鸣。

    “怎么,不喜欢?”沈蔓微微倾身靠向他,嘴上虽然这么问,手里却没有丝毫停顿的迹象,反而还加快了蠕动的频率。

    “啊……”他的分身在抽搐,神智已经完全碎成了渣滓,只剩下这幕天席地的空旷,梗久洪荒。

    “告诉我,”沈蔓踮起脚,仰头用嘴唇轻轻含住男孩的耳珠,声音小得只有彼此听得见,“你有没有想过,被,这样,弄?”

    说话的间隙,她更加用力地挤压着男孩脆弱的分身,仿佛想从里面绞出水来,被他的倔强刺激到,手上动作也愈发失了轻重,“喜欢吗?说话啊,说你想要,说你喜欢被我这样弄,说你就是喜欢我,嗯?”

    每每临近**,便会被突然加重的力道刺痛,将他从极致的边缘狠狠拽回来,如此往复几次,快感的叠加已经无法丈量。赵宏斌的声音带上了嘶哑的哭腔,“……喜欢,我喜欢……”

    “喜欢什么?”沈蔓听出他的让步,手里的动作渐渐缓慢下来,却加大了揉弄的范围,连男孩腿处的柔软也不忘包裹进来。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与刚才的凌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赵宏斌觉得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走了,只剩下匍匐的灵魂,在下身最炙热的地方哀嚎、跪拜、祈求,惟愿对方能给自己一个痛快:“我喜欢你,沈蔓,我喜欢你……”

    她的眼角有些潮润,这发自灵的双重告白补全了青春最初的寂寞,让原本单纯的征服欲转变为更加强烈的满足感,空寥已久的心正一点点恢复温度。她偏过头,轻轻舔舐着男孩的侧脸,嘴里呢喃着:“好孩子,真乖……我也喜欢你……”

    听见这梦寐以求的告白,赵宏斌再也忍不住冲动,狠狠搂住女孩娇小的身体,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五脏六腑,低头用嘴擒住那撩人的红唇,含含混混地祈求道:“快,再快一点,我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突然拉近的距离令沈蔓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热潮,从男孩体内散发出来的温度已经高至极限。再玩下去似乎也没什么意思了,更何况她已经很满意于这场征服的结果,手下也不再保留,一边加快了揉弄的速度,一边用手轻轻解开他的腰带。

    与成年男人旺盛的毛发不同,刚刚进入青春期的小男孩,下身还很干净,只有那膨大如铁棍一样的,正如凶器一般地抖动着耀武扬威,顶端还渗出点点透明的胶状物。

    赵宏斌还在青涩地噬咬着她的嘴唇,紧张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他已经感受到下身衣物被除去的凉意,在这空无一人的天台上,越过身后的栏杆,便是人声鼎沸的球场,却没有任何人看向头顶,发现这场彻彻底底的征服游戏。

    沈蔓直起身子,与男孩隔开了一点距离,目光却死死锁住他的,没有分毫移动。腰身缓缓弯下角度,直到自己水平面对着那灼热的分身。

    她闭上眼,轻启红唇,从头至尾含住了那青涩的地方。

    赵宏斌狠狠用力向后撑在栏杆上,这才没有直接瘫软。已经完全顾不得这是在校园里,他只晓得自己的每一寸感官都漂浮在云端,还是那种软绵绵、湿濡濡、带着体温的浮云。

    丁香小舌用力地在顶端勾勒轮廓,他低头看向她,却不觉任何轻贱。女孩的表情投入而认真,仿佛在对待一样神圣的贡品。只有那双勾人的大眼睛,依然牢牢盯着自己,尽管没有任何言语,却又说尽了一切。

    “啊……”赵宏斌再也顾不得什么,一边慨叹,一边忍不住伸手,将那头乌黑的长发牢牢攥在手里,顺着她吞咽的节奏,慢慢用力。

    女孩偶尔会被口水呛到,却依旧卖力地吞咽着,小巧的脸颊上凸凹出分身的形状,令感官沸腾喧嚣至临界。

    赵宏斌与自己的意志进行着最后的角力,他还不想,他害怕这极致的刺激是场入戏太深的春梦,**过后就会烟消云散。

    然而,不断叠加的刺激不会放过他,从尾椎骨升上来的点点酥麻已经将大脑整个包裹住,赵宏斌知道自己只是在负隅顽抗,等待崩盘的那一刻,灭顶的快感会将他彻底吞噬。

    沈蔓看着男孩试图隐忍的表情,那双时不时紧闭的双眼,以及偶尔偷偷看向她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疼得紧,嘴上也愈发卖力地含允起来。

    就在两人彼此拉锯的时候,天台楼道上响起“咚咚”的敲门声,梁志在那头大声嚷嚷着:“老大,开门啊,我把咱们的书包都拿过来了!”

    赵宏斌几欲发声,却被沈蔓牢牢吸住,本不敢有任何动静,生怕一开口便是呻吟。于是只好把目光盯向身下的少女,不知道该求她放开,还是继续。

    梁志是个急脾气,没听见回音,发现门被反锁着,便晓得人还在天台上。以为是他们没听见,径自拿脚踹起本就不扎实的铁门:“喂,我说你们聋了?开门啊!”

    有人在近旁的威胁,与两人正在进行的苟且相比,形成了强烈的刺激。更何况沈蔓也坏心地加快了允吸的节奏,这场游戏终于以赵宏斌的彻底溃败告终。

    白灼而炙热的体如同岩浆喷发,一股股地直在沈蔓的嘴里。赵宏斌死死咬着唇,低头盯着她被呛到的样子,视觉与触觉的双重累加,进一步刺激了**时的脆弱神经。他怀疑这世上还有什么会比此情此景更加动人心魄。

    “老大!逸鑫!是我啊,你们给我开门啊!”梁志还不死心,继续用脚踹着大门,声音也越来越大。

    **过后的赵宏斌本没力气走路,直接瘫倒在地上,背靠着栏杆,大口大口地吸气。

    沈蔓咽下嘴里的白,替他整好衣服,顾不得看对方的表情。站起身理了理刘海,仿佛没事人一样走向铁门,拨开门栓,略带娇嗔地抱怨道:“你拆房子啊?”

    梁志发现来开门的居然是“人质”,吓得往回瑟缩两步:“怎么是你?老,老大和逸鑫呢?”

    瞧出他的胆怯,沈蔓的心情更好了,心想,臭小子,你晓得怕就对了。

    少年VS老师

    劳资真是日了狗了。

    梁志一边郁卒地蹲在走廊上抄写中学生行为规范,一边在心中咒骂那两个不讲义气的兄弟。

    他不过是回教室拿了个书包而已,赵宏斌和陈逸鑫就遭到沈蔓这小娘们的反扑。

    不怪**无能,只怪共军太狡猾。梁志用力往本子上戳着字,怨念滔天。

    沈蔓那会儿从天台上下来时,表情诡异地让人吓得直哆嗦。梁志还没来得及上楼探清情况,便听见她那清脆的嗓子大声叫唤起来:“张老师,梁志又准备逃课不上晚自习了!”

    高二(3)班的班主任张羽前两年刚刚到这所高中任教,第一次带班便遇上了以赵宏斌为首的“不良少年团体”。本就心不在此处的他,本就是个甩手掌柜,除了仰仗小班长沈蔓的鼎力支持,余下只有体罚兼请家长两个大招了。

    趁着学生们去看篮球赛,正准备去教室锁门的他,突然听见楼梯顶上传来的召唤,抬头果然从扶手缝里看见了沈蔓——身材娇小的女孩正揪着比她高出一个头的男同学,冲着自己大幅度地挥手,俨然一副邀功请赏的样子。

    张羽真心喜欢这小丫头,听话、机灵、学习好,模样也生得赏心悦目,难怪班上那么多男孩子围着她转。每每看向自己的眼神却充满了崇拜与依赖,让人很是受用。

    若非发生意外,张羽是绝对不会来当老师的。原本的憋屈之后,他渐渐从单纯的高中生活中体味出些许兴趣来。曾经的荒唐与不羁,随着年龄的增长,已经成为过眼云烟,而今的他,只求平平安安渡过这段低调的时光,而后顺利地回归自己生活本来的轨迹。

    和这些学生们斗智斗勇的过程,就像一场趣味盎然的游戏,他时而伪装严师,时而平易近人,毕竟驭人之术哪里都需要。

    一边想着这些,他一边迈开长腿等上楼梯,将梁志从沈蔓手中接过来,语调严厉道:“刚刚才在办公室跟你们说了那么多,转身就要逃学?典型的不受教。既然说没用,你就自己去写吧。中学生行为守则,抄十遍,不抄完不许吃饭。”

    沈蔓便自告奋勇地接过那三个无主的书包,欢欢喜喜地送回教室去。

    张羽拎着哀嚎不已地梁志,顺势跟着她下楼,脑子里出现些许一闪而过地杂念:他们怎么跑顶楼来了?

    尚未锁好的天台铁门在三人身后晃晃荡荡。

    今天是Q市外国语学校高中部篮球赛开赛,大部分的师生都聚集到场上去了。张羽将梁志安顿到走廊上罚抄,转身进到办公室,准备享受一下难得的轻松时光。

    “报告老师!”少女推开门,娇俏地冲他微笑。

    张羽和颜悦色地放下手中的小说:“沈蔓,进来。”

    女孩蹦蹦跳跳走进来,转身关上了门,站定在他的办公桌前:“张老师,我刚才路过医务室,发现陈逸鑫在里面装病。”

    “哦?”张羽有些好笑她的举报,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他是装病?”

    “校医给他量体温量出了55度,”想起陈逸鑫那憋屈的表情,沈蔓忍不住捂嘴笑起来,“我猜他是直接把体温计放热水瓶里了。”

    Q市外国语学校的校舍条件很好,每个老师都有单独的办公室,方便他们加班或者午休。张羽看着女孩如花的笑颜,不自觉地有些走神,这才意识到门被带上,这会儿两人正独处一室。

    今天下午的沈蔓有些不一样,他却说不出哪里出了错,只暗暗地怪自己禁欲太久,看着学生都能生出遐想。

    调整了一下坐姿,张羽假装认真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待会儿就去医务室看看。你也先回教室吧。”

    “我不想回去。”沈蔓的笑容淡下来,踮着右脚在地板上拧弄,“同学们都看球赛去了,我对那些没兴趣。”

    “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张羽的表情严肃起来,他了解自己的小班长,很少会在人前表现出垂头丧气的样子。

    “张老师,梁志他们说,说我喜欢打小报告。”女孩没有抬头,依然盯着地板,致的眉头拧得紧紧的,仿佛遇到了解不开的谜题,“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可我总觉得不这样做,就没什么能帮上您的,对不起您对我的信任……”

    听到这里,张老师的心都快化了,他顾不得嘲笑她的孩子气或是幼稚,只是径直伸手抚弄了一下女孩柔顺的黑发,“别这样想,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属于成熟男人的大掌刚刚抚上她的头,沈蔓便角度巧妙地仰面看向对方,目光中都带着闪亮:“真的吗,张老师?”

    生生地咽了咽口水,张羽表情不太自然地点头:“别多想了,回教室去吧。”

    “嗯,”沈蔓冲他甜甜一笑,“老师再见。”

    说完,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空空的大手还停留在原处,勾勒出女孩刚才诱人的样子。他突然无比后悔自己的软弱,早知道此刻会如此胀痛,就不应该开口让她离开。

    教师办公室的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沈蔓没有错过老师脸上的懊恼之情,不由得抿起嘴唇微微一笑。如果说当年的她不懂得师生之间也能有情愫,如今的她就是故意为之。张羽和未经人事的小男孩可不一样,若能搞定他,自己的此番重历人生,至少不会活的比上一次差。

    如果没有看错,刚才张老师手里的那本书,是博纳科夫《洛丽塔》的英文原著。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会心一笑,真是天助我也。

    梁志还蹲在办公室外的墙角罚抄,见女孩笑得得意洋洋,狠狠地用眼刀瞟向她,充满着无比的怨念与不满。

    沈蔓缓缓踱过去,站得笔直地低头看看他:“才抄这么点?你不准备吃晚饭了?”

    “去你妈的。”嘴上不饶人的少年直接上脏话,“少在这里猫哭耗子。”

    沈蔓饶有兴致地蹲下身来,“哟,真生气了?”

    梁志感觉到女生的呼吸侵上皮肤,灼热的温度直接让汗毛都直立起来,顿时紧张地瑟缩成一团,牢牢抱紧自己的双臂:“你想干什么?”

    “躲什么躲?有点出息行不行?”沈蔓又好气又好笑地推了他一把,“你们刚才那样欺负我,我都没生气,不过是被老师罚抄而已,你就当是‘熟悉业务’的吧。”

    见对方没有恶意,梁志这才放松下来,瘫软在地上嘟嘟囔囔:“……好男不跟女斗……”

    “得了吧你。”沈蔓笑着站直身子,“说好了,我帮你打饭。”

    看着女孩头也不回地离开,梁志向来利索地唇舌也不知如何动弹了。他从未分清自己对沈蔓究竟是讨厌多些,还是恐惧多些。但此刻被她照顾的感觉,竟然能够如此窝心,显然也是男孩未曾预料到的。

    梁志终于赶在晚自习前完成了罚抄,回到教室时,意外地发现赵宏斌连书包都不拿,直接就没来上课。难兄难弟陈逸鑫被校医发现装病,被罚留下来打扫整个医务室的卫生。

    结果就剩他一个人还得上课。

    “喏,你的晚餐。”从天而降的饭盒,包得严严实实,被一双洁白如玉的小手捧到他面前。

    梁志显然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张口就问:“你真给我打饭了?”

    沈蔓笑得花枝招展:“废话,我哪吃得了这么多!”

    班上其他的捣蛋鬼显然已经注意到了这边的状况,有些不安分的已经在低声起哄:“梁志,你胆子不小嘛,居然敢吃班长打的饭?”

    女孩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依旧笑盈盈地看着对方。年少时的她早已习惯这种嘲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今重来一次,更是不会在乎。

    陌生的燥热袭上脸颊,从来不知羞赧为何物的梁志低下头,也按耐下与人争辩的冲动,果断接过饭盒,大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临走,不忘用旁人听不见的声音说了句:“谢谢。”

    今天的晚自习是英语,张羽没有心思讲课,直接发卷子让学生们做模拟。

    沈蔓多年没有上过课了,高中的知识点更是忘得一干二净,还好回来的第一节课是考英语。这些年她跟着郑宇轩没少往国外跑,听力、阅读和写作都没有太大问题,完形填空和拼写就只能半蒙半猜了。

    国内高中都是以成绩论英雄,她想要保证重生后的生活水平不比前世差,至少就应该确保自己的求学之路能够顺利。

    Q市外国语高中每年的保送名额不少,可也是按平时成绩和老师推荐来分配的。如果张羽那条路走不通,她就必须靠自己把高中知识捡起来。这又谈何容易?

    一边和变态的选项斗智斗勇,一边在脑海里规划着未来的道路,沈蔓的第六感却还是及时发出警报,提醒她,某束灼热的目光正直直地朝这边盯过来。

    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老师VS校医

    Q市外国语学校实行封闭式管理,学生们平日住校,周末放假才能回家。

    沈蔓下了晚自习之后,没有着急回寝室。作为班长,女生宿舍的清铺由她负责,即便夜不归宿,别人也只会以为她直接向老师请假了。

    在洗手间里多磨蹭了一下,听到外面没什么声响,她这才对着镜子整理好衣服,微微一笑,转身出门。

    教学楼的灯完全熄灭了,只剩下几盏夜灯照亮漆黑的走廊。

    底楼的医务室大门紧闭,窗口黑黝黝的,本看不清里面的状况。

    沈蔓径直走上前去,笃定地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便听到里面传出窸窸窣窣的响动。

    门背后的人不说话,似乎在等着看这边的反应。

    若非当年同学聚会时听到他们吐槽,沈蔓也不会如此确定陈逸鑫还在里面。住校的生活单调到寡淡,就连偶尔去医务室偷懒也成了乐趣之一。病床宽大干净,比人挤人的集体宿舍强多了。偶尔被罚做清洁,或者留下观察病情,学生们都会想方设法地留门——要么往锁具里塞纸团,要么干脆躲在床下不出声,等第二天校医上班前再溜回寝室,至少能够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聚会那时大家都喝高了,先后分享着当年偷溜进医务室的经验之谈,当惯好学生的沈蔓这才晓得校园里还有一处的“圣地”。

    她记得,那时已经成为Q市国立大学英语系教授的陈逸鑫,习惯地不说话,靠窗站着,笑眯眯地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干净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颈项上的皮肤有些微微泛红,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散发着诱人的温度。

    当时沈蔓也有些醉意,斜靠在沙发上,目光迷蒙地便能看到这样一幅光景。

    丈夫升职后待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少,沈蔓已经很久没有与人肌肤相亲。看到刚刚跟自己表白过初恋情结的男人,不经意间流露出诱惑的味道,纵是经验如她,也有些把持不住。

    可惜男已婚女已嫁,尽管存在着强烈的需要,却还是被责任感规制住了。道德观不允许她仅仅因为自己的悲伤、寂寞,就让更多无辜的人受伤。对陈逸鑫的想法,最多也不过绮念罢了。

    道德不会让我们幸福,只会让我们幸福得心安理得。

    重生是个机会,沈蔓弄明白状况后的第一个想法,便是不要放过机会。宁可多试试,宁可多看看,宁可被生活撞得头破血流,也不要被禁锢在自己铸就的牢笼中,任年华老去、青春不再。

    这时候的同学们大都还情窦未开,只要她稍稍留点心,很容易就能将其一一攻破。

    比如赵宏斌。

    想到这里,沈蔓忍不住微微一笑。

    “陈逸鑫,开门。”将头抵在医务室的大门上,她压低了声音唤道。

    里面的人显然又被吓了一跳,碰到了什么东西,传出一阵乒呤磅啷的响声。

    半晌,门缝里出探出个脑袋,表情纠结得像苦瓜:“班,班长……”

    沈蔓懒得理他,回头再次确定校园里早已空无一人后,侧身挤进医务室。门边的地板上散落着校医的脸盆、毛巾、肥皂盒。显然陈逸鑫刚才就是踢到了这些玩意。

    弯下腰来收拾这一地狼藉,她故意不回头看那个手足无措的少年。

    “你,你……”陈逸鑫的娃娃脸皱成一团,不善言辞的他本不知道该如何打破眼前这诡异的沉默。

    物归原处后,沈蔓忍住笑,故意表情严肃地说:“红花油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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