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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羽扯着薄唇轻笑:“张老师我这辈子还没怕过什么事。”

    “知道知道。”沈蔓伸手抚上男人的鬓角,倾身用力,将他推坐到椅子上。双腿就势骑跨,像只树袋熊一样夹住对方的劲腰,“就知道张老师最疼我了。”

    刚刚分明哭得梨花带雨,此刻还噙着泪水,却反过头来安慰自己。张羽被这小心翼翼的态度讨好,身心极为受用,半眯着眼睛睨着她,言语间略带轻薄:“那,怎么感谢老师?”

    沈蔓抿了抿嘴唇,狡黠地冲他笑笑,略微偏过脑袋,像小鸟啄食一样,轻轻吻上男子白净的面颊。撑着他的膛直起身子,故作羞赧地问:“……谢谢老师。”

    “没诚意。”张羽板着脸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女孩红唇未启,显得有些茫然,眼底满是不知所措的慌乱。

    为人师表的面具终于裂开缝隙,呼啸着无法抑制的狂热,席卷每一寸残余的理智。张羽用力将她按向自己,死死擒住那诱人的朱唇,疯狂噬咬了起来。

    沈蔓被他突如其来的疯狂情绪吓到,唇齿间的惊呼尚未出声,便被男人含住,演变成呜咽的呻吟。天气渐热,校服早已换成裙装制式,她此刻姿势尴尬,只剩下小小的内裤贴在身上,隔绝着男人身上那滚烫灼热的部位。

    张羽终于松开她的唇,发出轻微的梗咽之声,轮廓清晰的喉结正在艰难地上下蠕动,大手将女孩的圆臀捧住,狠狠压向自己,语焉不详地祈求道:“好孩子,给老师磨一下……嘶!”

    经过一番噬魂夺魄的亲吻,沈蔓也早已情动,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又被他那样刺激,春水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嘴里愈发撩人地娇吟:“张老师,别这样……快下课了,我还得回教室去呢。”

    “乖,听话,一会儿就好。”张羽如今只顾得上享受极乐,嘴里尽是自欺欺人的胡话。

    信你才有鬼。沈蔓一边腹诽,一边闭上眼沉浸在边缘行为的禁忌快感中。察觉到下身渐渐分泌出更多粘,坏心地附在张羽耳边问:“怎么办,老师?我好像尿尿了……”

    “啊……”猛地倒吸一口凉气,男人狭长的眼眸在镜片后泛着光,“不怕,老师喜欢你这样。”

    “可是,”沈蔓双手撑住他的膛,将两人隔开一点距离,皱着眉头说,“会把您的衣服弄脏的……”

    裙摆边,男人笔挺的西裤已经彻底遭殃,似乎真的被女孩尿湿了一般。可两人却各怀鬼胎、心照不宣,这分明只是女情动难耐的证据而已。

    “没关系,老师待会儿处理。”滚烫的阳物似乎被刺激得愈发胀大了些,张羽此刻的声音都有些不稳,急匆匆地加力将她压向自己,“来,再多‘尿’一点给老师……”

    “唔……”沈蔓用手将脸遮住,试图掩饰自己**时的表情。天晓得这**的禁忌带给她多少刺激,却偏偏还要装成一副懵懂的样子。感官与常识的认知存在强烈反差,将原本就汹涌澎湃的快感渲染得更加灭顶,轻而易举地就将她席卷殆尽。

    张羽低头含住她的手指,一边用舌头细密舔舐,一边牢牢盯住那张小脸上的生动表情,舍不得丝毫错过。

    吹弹可破的肌肤泛着可疑的红晕,原本秀气淡雅的长眉拧成小丘,与那牢牢紧闭的双眸一起,昭示着被女孩死命压抑住的狂野情绪。

    “别怕,”张羽忍住玩坏她的冲动,含着葱般的手指,语焉不详地诱惑道,“叫出来,叫出声来给老师听听。”

    沈蔓咬住下唇,闭着眼用力摆头,似在与理智做最后的拉锯。

    随着他愈发用力地压弄,两人交合的下身愈发泥泞不堪。被女孩抗拒的情绪激发起暴虐的因子,张羽不再保留地顶着她站起身来,将女孩压在办公桌上,摆着腰狠狠撞击,“听话,老师就喜欢听你叫,叫得越大声越好……”

    正在沈蔓被他的节奏所带动,几乎缴械投降,任其欲与欲求的时候,场上传来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是学生们群聚的喧嚣躁动与大声叫好的起哄声。

    拳打脚踢的声音引发体腔共鸣,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听起来依然很是恐怖。

    念及场上只有高二(3)班在上体育课,沈蔓赶忙推开张羽,着急地说:“是不是咱们班的同学打架了?”

    情敌VS病号

    “你傻呀?”沈蔓一边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一边皱着眉头训斥道。

    陈逸鑫清秀的眉眼如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在打斗中吃了大亏。然而,此刻他却倔强的咬紧唇,任由女孩惩罚地蹂躏患处,死死不肯出声。

    沈蔓见他着实伤得厉害,终于还是没有狠下心来,语气也稍稍缓和:“赵宏斌块头那么大,你跟他打架,肯定只有挨揍的份。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不懂?”

    男孩的眼睛又圆又大,扑闪着睫毛睁开时,就像惹人怜爱的小鹿斑比。此刻他却擒满泪水,狠狠瞪向对方,咬着牙嘴硬道:“我就是傻,行了吧?又傻又笨,不够强壮,活该……”

    听出这话语里的委屈情绪,沈蔓连忙放下手中的药水,站起身来将他拥进怀里。

    医务室的老师乐得有人帮忙照顾病号,早就跑到别的办公室串门去了,这里此刻只有少男少女独处。

    陈逸鑫坐在床沿上,脑袋正好和女孩口持平,被她的怀抱揽进充满馨香的柔软之处,刚刚喧天的怨气也顿时消散,恨不得溺死在这温柔乡里。

    “嘘……”沈蔓察觉到他渐渐松弛下来的情绪,轻轻地伸出手,开始有节奏地抚弄着男孩的脊背,“别动气,别责备自己,乖乖的,听话啊……”

    一双小手温柔地交替抚触,仿佛带着某种看不见的魔力,引导陈逸鑫的气息也趋于缓和,埋头在她口,闷闷地说:“我没事,你别担心。”

    “还知道我会担心啊?”沈蔓弯下腰,与他视线持平,“算你有良心。”

    “蔓蔓,”眷恋那方柔软舍不得离开,陈逸鑫糯着声音试探,“能不能承认你是我女朋友啊?这种偷偷交往的感觉太憋屈了……”

    沈蔓不着痕迹地皱皱眉,叹了口气道:“不是跟你解释过吗?我想保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才行,如果让别人知道早恋的事情,肯定就黄了。”

    “你那么聪明,不保送也能上大学。”陈逸鑫急匆匆地反驳,“再说还有我呢,现在成绩有波动很正常,我暑假好好替你补课,开学了肯定还能得第一。”

    上辈子你就没考赢过我,这辈子还得靠你来考高分,让我去死算了。

    压下心中的吐槽,沈蔓怕他钻牛角尖,只好转移话题:“别说这些了,你今天干嘛跟赵宏斌打架?”

    罪魁祸首还在老师办公室罚站,想到张羽憋得差点内伤,应该能替自己好好出口气,沈蔓的心态勉强平衡了些。

    陈逸鑫咬着唇,眼底泛着血红,气息再次变得波动起来:“他是个混蛋……”

    气质斯文的男孩口中难得冒出此类说辞,沈蔓有些好奇赵宏斌究竟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今天这事儿确实是老大的错。”医务室门口突然传出嘴声,梁志两手兜,吊儿郎当地靠墙站着。

    沈蔓冲他颔首,算是打了招呼,继续回头追问陈逸鑫:“他怎么了?”

    “你就别问了。”陈逸鑫不耐烦地摆摆手,牵动伤口又是一阵抽痛。他突觉有些烦躁,不知道是因为身体受伤的缘故,还是意外出现的梁志,破坏了两人难得的亲密时光。

    不自觉的某人牵了把椅子,面朝椅背叉开长腿,大刺刺地坐下:“班长估计也不会想听的。”

    两人一唱一和的应承让沈蔓很不爽,拍拍手站直身子:“那我就去问赵宏斌。”

    陈逸鑫赶忙拉住她的裙摆,像小狗一样抬头望着,脸上依然伤痕累累,表情很是可怜,“别,别去找他……”

    梁志瞟见两人的互动,闷不做声地咽了咽口水:“唉,不需要我们说你也应该猜得到啊,无非是些下流话,在背后编排你呗。”

    沈蔓挑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体育老师安排我们自由活动,老大在那里吹牛,说你……”梁志抿了抿唇,终于寻到适当的表达方式,“说你跟他‘好了’。”

    找死。

    陈逸鑫将拳头攥得紧紧的,心中再次引燃熊熊怒火,身体也条件反地紧绷起来。沈蔓不动声色地向病床边靠近,伸手抚了抚他的发顶,耐心等待梁志接下来的转述。

    “我劝他留点口德,反而火上浇油。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逸鑫冲上去揍了他一拳。”

    “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只能攻其不备。”陈逸鑫深恶痛绝道,“可惜力气不够大,没多打掉几颗牙,真是便宜他了。”

    知道赵宏斌也没讨到什么好,沈蔓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些,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而面向梁志,质问道:“他们打架,你就在旁边干看着啊?”

    正被她抚弄陈逸鑫的动作吸引注意力,梁志陡然回过神来,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我当然劝架啦,身上也挨了好几下呢。”

    好像怕她不信的样子,男孩邀功似的撩起衣服,露出背腹上的青紫痕迹。

    沈蔓满意地点点头,打开药柜寻找红花油,头也不回道:“这还差不多,等等吧,我替你也上点药。”

    女孩的校服百褶裙刚刚到膝盖,蹲下身子的时候,隐约勾勒出臀部的美好曲线,那些影遮蔽的地方摇曳神秘,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若隐若现,更是撩人。

    梁志两眼发自地盯着她的背影,感觉喉咙里又干又涩,只能空咽口水。

    “咳咳。”陈逸鑫见他所视非礼,赶忙咳嗽两声,试图维护自己的所有权。

    沈蔓掩下唇角的笑意,拿着药瓶转过身来:“好吧,谁先来?”

    赏罚分明是有效统治的基本原则,论功行赏是驾驭人心的不二法门。

    她有一手不逊于专业人士的按摩功夫,当年郑宇轩还在创业期的时候,每每疲力尽地下班回家,便央着妻子替他捏捏。看似柔弱无骨的小手,按在位上的力道准劲道,从上到下地依次打理完毕,堪比脱胎换骨,几乎可以令人即刻满血满状态复活。

    这身手艺的真正来历,沈蔓当然不可能告诉丈夫,只是借口在美容院做惯保养,依葫芦画瓢地学会了。

    反正,她有足够地自信做到:“握一双拳,打尽冲冠英雄,谁敢还手”。

    活血化瘀的方法与按摩异曲同工,沈蔓没花多少功夫,便将陈逸鑫收拾得服服帖帖,只差躺在床上嗷嗷叫了。

    鼻间尽是红花油独特的刺激气味,梁志的感觉也格外紧张。直接在异身上搓扁揉圆,女孩却没有丝毫避讳,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反倒是心生旁骛的自己,思想早已飘到了乱七八糟地方向。尽管明知道他们只是在疗伤,没有任何色情的意味,却还是让他的下体隐约紧绷了起来。

    他想起了两人那次交错的双手,以及从裸露肌肤处传导出来过电般的感觉。无法用科学道理解释的生理反应,如同烙印在身体里的标记,日夜抓挠着不安躁动的少年心绪。

    所以才会在赵宏斌说那些下流话的时候,舍不得打断他,只因为他也想要知道,是否还有其他可能,给自己带来比想象更甚的愉悦。

    如今,仅仅是在一旁看着她与别人“肌肤相亲”,脑海里便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些限制级的镜头,连带着引发陌生的生理反应,这一切对于梁志来说,都是新鲜而懵懂的。

    “好了,躺着休息一会儿吧。”心满意足地看着陈逸鑫在自己身下俯首称臣,沈蔓成就感爆棚地撤回手来,放他独自缓缓。扭头看向下一个“猎物”,“他伤得比较重,得在床上休息。你的伤都在上半身,咱们将就一下,就站着涂药吧。”

    陈逸鑫早已上气不接下气,如今只好把通红的脸颊埋进枕头里,保持着俯卧的姿势,以此遮掩尴尬的生理反应,连多说句话都不敢。尽管他已经与沈蔓有过多次亲密行为,在同学的旁观下,被她这样上下其手,终归还是超过了忍耐的极限。

    可纠结于这份煎熬与难耐,终究还是难以辨清,自己到底是尴尬多些,抑或渴望更多些。

    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怀坦荡,梁志没有作过多地思考,利落地将上衣脱掉,露出肌匀称的上身,双手撑在椅背上,低头不去看她,沉默着将受伤的地方亮了出来。

    沈蔓将药水在手心搓热,试探地触上男孩那对十分明显的腰窝,比记忆中更胜的战栗感顿时顺着皮肤游走全身。

    梁志的脊背绷得紧紧的,眼可见的小小疙瘩正从两人接触的地方蔓延开来。很显然,受到神奇魔力影响的绝不止她一个。

    顾及不远处的病床上还躺着个陈逸鑫,沈蔓咬牙压抑住几欲出口的呻吟,毅然将两只手掌都抚了上去。

    不出所料,直抵腿心的剧烈生理反应彻底泛滥,她闭着眼,一动也不敢动。这意外的触感、超出忍耐极限的吸引力令人直感迷惑到晕眩。从对方气都不敢出的样子看,两个人谁也没比谁更好受些。

    隐秘处似乎已经在分泌体,刚才办公室里胡来的痕迹早已干涸,此刻如此强烈的需求,只可能缘于梁志。

    我对他,好像没有这么深的感情吧?沈蔓禁不住皱紧了眉头。病号VS妖

    受到震撼的显然不止她一个。

    草草涂完药水,梁志赶忙胡乱地套上衣服。估计是担心身体的异样被发现,一秒钟都不敢多待,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医务室。

    望着外观上毫无异状的双手,沈蔓眉头拧得更紧了。那过电一般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神经末梢上,眷恋着不肯离去。

    好好的重生,怎么就变成霹雳贝贝了。

    把陈逸鑫交给校医,沈蔓带着疑惑回到办公室向张羽报到。

    赵宏斌嘴角有些肿,还残留着血迹,被罚在走廊上反省,也不肯老老实实地站着,象棵歪脖子树似的,横七竖八地杵在那里。听见熟悉的脚步声,猛然回头,看见女孩正一步一款地靠近,心里那头小兽又开始蠢蠢欲动。

    “小蔓……”亲昵的称呼尚未出口,却被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吓回来了。赵宏斌心里有鬼,自然不好意思直接贴上去,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斜睨了他一眼,沈蔓转而直视前方,仿佛身边站在的是团空气,语气听不出任何情绪:“胆子挺大。”

    后背突然蹿升一股凉意,大个子男孩居然也被吓得打了个哆嗦,张口结舌地想要解释什么。

    只见沈蔓却像没事人一样,轻轻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嗓音甜腻得滴出蜜来:“张老师?”

    “进来吧。”张羽回答得很是平静,只有了解他的人才知道,那略带虚颤的尾音意味着什么。

    沈蔓没有理会赵宏斌的欲言又止,径直推门进去。

    被意外状况打断后,张羽憋了一肚子气,将罪魁祸首痛骂之后,勉强恢复情绪稳定。熟料却在发现沈蔓回来后,再次功亏一篑。

    见少女转身仔细将门锁好,他感觉喉头的干涩更胜几分,压低了声音问道:“没事吧?”

    唇角勾起淡淡笑意,沈蔓故意与办公桌隔开了些距离站定:“都是些皮外伤,校医说再观察一下,确定没有脑震荡就问题不大。”

    “哦。”张羽心不在焉地听她报告,只觉得那双红唇开开合合,直叫人的魂魄都被吸了进去。下身再次灼热起来,大掌一捞,将女孩揽进了怀里,擒住小巧的耳垂含混道:“……妖。”

    沈蔓被那灵活蠕动的舌头逗弄得轻笑不止,连连求饶:“对不起,老师。我错了,别……啊!”

    随着男人入侵的深入,她猛然倒吸一口气,声音也高亢了几分。

    张羽连忙用手捂住女孩的嘴,齿下不忘用力,狠狠咬了她的耳廓,警告地提醒:“外面有人!”

    “我知道啊,”沈蔓骑跨在他腰上左右扭动,如同水蛇般灵活,渐渐下滑,直接跪在了男人的腿间:“就想试试看嘛!”

    咽了咽口水,张羽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声音也显得有些游离:“试试看什么?”

    小手覆上那处硕大,不轻不重地揉捏几下,女孩由下往上看着他,微微一笑:“看老师有多能忍啊……”

    男人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是期待,伸手取下眼镜,半撑在办公桌上,任由蹲在自己腿间的人儿伶俐地解开腰带,薄唇间轻轻溢出心满意足的喟叹。

    灵活的小手缓缓向下探去,感受到灼热部位散发出来的吓人温度,随即在原地逡巡,不肯再轻易向前。

    张羽眯着眼睛,也不催促她,只是从上向下,越过那已经裸露在外的勃发**,打量女孩致的面庞。

    男人狰狞的器与她的唇齿不过几公分的距离,敏感地表皮甚至能够感受到小巧鼻尖呼出的热气,水汪汪的大眼睛睁得大大的,仿佛惊讶于眼前的所见,看起来是那么难以置信。

    这极致糜的对比,显然比单纯的触觉感知更加刺激。

    张羽忍住催促她的**,只是咬紧了牙关,确保自己待会儿不会失控地叫出声来。

    沈蔓抬起眼看看他,再次轻笑出声:“张老师,好像忍不住了呢。”

    勉强勾了勾唇,张羽终于伸手掌住了女孩小巧的后脑勺,力道不大,却不容拒绝,颤抖的声音带着些许引诱味道:“含着。”

    沈蔓眨眨眼睛,小心地将那物什扶正,又歪着脑袋观察了一下,试探着伸出了舌头,沾到突出的顶端,浅尝辄止的挑逗令男人忍不住大口喘气。

    “咸咸的。”她挑眼看着自己的老师,舌尖沾着胶状体,牵出一道晶亮亮的银丝。

    张羽再也忍受不住,用力将那调皮的脑袋按向下体,直到自己被温热、潮湿的所在密致包裹起来,这才畅快地叹息出声。

    “乖,用力吸。”在教师办公室里,将未成年地学生压在桌下,诱导她替自己**——这极度违背伦理的做法,让室内渐渐混杂升腾出**和失控的空气,一触即然。

    发现张羽居然闭上眼睛,背靠在椅子上尽情享受起来,沈蔓陡然加大唇齿间的力道,她今天可不打算做义工。

    贝齿轻触在最敏感的柱身,意料之外的激痛将男人的神智唤回。身体上至柔弱、至坚硬的所在,此刻正被他人含在唇齿间玩弄,游走于快感与危机的临界,此刻的任何失神似乎都不可原谅的。

    正当张羽对她的突然之举不明所以的时候,女孩再次突然发力,双颊凹陷地将他的整个分身吸允住,再一点点地从红唇间滑出来。做这一切的时候,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依然直直看向上方,满脸恶作剧得逞的神情。

    “啊……”男人的征服欲被彻底满足,伴随着鼠蹊部传导出的酥麻感,再也压抑不住地轻吟出声。

    得到鼓励的沈蔓愈发用力地吸允、吐纳、舔舐,双手撑在他紧绷的大腿上,时不时地内侧揉捏几下,伴随着**的节奏,逐步攻破男人理智的防线。

    “嘶……慢点……”张羽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明明想要更加彻底的包裹,却害怕自己下一刻便缴械投降,矛盾纠结得皱紧了俊眉。

    沈蔓意识到他矛盾的心态,感觉愈发得意。想到外面那个人十有**正趴在门上偷听,心底瞬间滋生出一种被窥视的快感,反而比真的被人抽来得更加亢奋些。

    将舌头死死抵在灼烫的顶端上,随着身渐渐与唇齿分开的节奏,缓缓加大力气,将舌尖抵进鈴口。果不其然地听到男人更加猛烈地喘息,如同一架坏掉的风箱,伴随无法压抑的呻吟,越来越大声。

    “砰!”拳头砸在门板上的声音骤然响起,听不到室内的回应,赵宏斌用头抵住门,压低了声音低吼道:“沈蔓!你给我出来!”

    知晓男女之事后,他怎会听不懂办公室里那阵阵喘息意味着什么?

    女孩抬头,含着愈发肿胀的,弯着眸子冲自己上方的人笑笑,低头继续不要命的含含吐吐。

    张羽这才会过神来,明白她是故意要让门外的人发现。

    天晓得这些小魔王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徘徊在**边缘,张羽很快放弃了探究的努力,自暴自弃地沦陷在感官刺激中。任由女孩肆意玩弄着分身,一层层的灭顶快感彼此叠加,不再有任何顾忌。相反,联想到门外人的情绪,似乎还能够带给他更多意想不到极乐。

    同学眼中女神般地小姑娘,此刻正如最下贱的妓女一样,匍匐跪倒在自己腿间,将男人的生殖器含在嘴里舔舐——还有什么刺激能强过此刻?这种站在食物链顶端享受愉悦的体验已是绝然。

    随波逐流的男人很快便在女孩卖力的吸允下缴械投降,伴着最后时的畅快,将满满的白浊尽数进那红唇之中,直到看见她被呛得咳嗽起来,这才心满意足地发出一声长叹。

    赵宏斌站在门外,已然急红了双眼,身后的走廊上偶有旁人路过,他顾忌着沈蔓,不敢大声嚷嚷。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久,还有暧昧不明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叫他怎么可能不着急。

    再次大力锤在门板上,厚重的实木门隐约出现凹痕。手掌早已尽是红肿,却比不上身体里那撕心裂肺的伤口。

    心思单纯的男孩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听见张羽那声最后的长叹,终于丧失了所有希望,缓缓跪在了办公室大门外,祈求也带上了哽咽:“沈蔓……你给我出来啊……”

    用白衬衫的衣摆擦擦嘴角,沈蔓舔着唇站起来,低头看向**后瘫软在椅子上的老师。在他失焦目光的注视下,若无其事地笑笑:“张老师,我先走了。”

    即便是在张羽最疯狂的记忆里,似乎也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刚才背德的灭顶之欲。面对一个尚未成年的小姑娘,败得如此一塌涂地,对他来说也是无法想象的体验。此刻更是丧失了所有反抗的可能,只好无力地点点头以示回应。至于是不是被人发现,会不会被举报,这些善后事宜早已不在他的思考范围之内。

    拉开门,沈蔓衣衫齐整,本看不出任何异样。然而,只有在场的三个人心知肚明,刚才这里究竟发生过怎样糜闱乱的事情。

    低头看看赵宏斌,他正低头跪地一动不动,整个人都僵硬着,毫无反应。沈蔓语气平静地命令道:“跟我过来。”

    妖VS贱人

    临近盛夏,直的日光已经很是刺眼。站在天台上,任由风声呼啸耳旁,沈蔓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赵宏斌依然一副倍受打击的样子,还沉浸在刚刚受到的刺激中,无暇思考,更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消化这么多信息。

    “我说的话你都听清楚了?”伸手将发丝挽到耳后,她开口确认。

    男孩的眼眶已然泛红,却在听到问话后条件反似的望过来,眼神中的委屈与愤怒几乎令人心软。

    沈蔓抿了抿唇,意识到嘴里还残留着些许腥浓的味道,想法愈发坚定:“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若能接受,咱们就好好处,不然——”

    凤眸目眦欲裂地瞪起来,似挑衅更似负气,赵宏斌是在赌她接下来的话。

    “要么爱要么滚。”言简意赅地宣布结果,沈蔓已经有些不耐。

    她重活一场是为了让自己开心的,如果能够俘获真爱当然不错,否则也没有道理去当他人的灵魂导师。明知无法配合对方的大男子主义,不如早点把话挑明了,能否接受全凭他自己。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赵宏斌从喉间挤出一句嘶哑的问话,情绪也不再受到控制:“那张羽是个什么东西?!表面上师道尊严,背地里男盗女娼,你居然还替他,替他……”

    “**?”女孩不以为意地挑挑眉,甚至火上浇油地舔了舔嘴唇,将他说不出口的话补全。

    赵宏斌听到她放肆的言论,下半身又不争气地有了反应,愈发恨得牙齿痒痒,低声咒道:“真他妈不要脸。”

    尽管沈蔓没有听清他那句脏话,却也明白不会是什么好听的。赵宏斌生倔强,如果不把他处理好,对自己来说永远都是颗定时炸弹。她强迫自己耐下子来,语气也稍稍缓和了些:“你知道时空旅行吗?”

    对话主题跨越太大,上一秒还差点恼羞成怒的赵宏斌,听到这莫名其妙的词,愣了半晌。好在他虽然学习不怎么认真,但课外阅读量比较大,对各种各样的奇闻异事都有所涉猎。听到这里,迟疑了再迟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知道。可这不是问题的关键……”

    “接下来说的话你可能会觉得有点奇怪,”沈蔓以眼神示意他不要嘴,自顾自地继续道:“但我现在很清醒,也没有开玩笑。如果听完了,你还是觉得我脑子有病,咱俩就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且,即便你坚持自己的‘幻觉’,我也绝不会承认——所以,接下来这些,我只说一次,信不信由你。”

    赵宏斌被这一长串反复铺垫震慑到,就连刚刚爆棚的怒气值也自觉消散,青春期特有的强烈好奇心渐渐占据上风。咽了咽口水,老老实实地闭上嘴,等着听她接下来的话。

    “我是你的同学,却也不是。确切地说,我们十四年前是同学。”

    沈蔓盯着那双血丝残留的眼睛,平静地开始讲述。从两人同窗三年、龌龊不断,到他出国留学、自己进入Q市国立大学继续深造,再到她毕业留校、结婚辞职,以及同学聚会时再度重逢、男人醉酒表白,一切都被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赵宏斌一开始满脸疑惑,渐渐地皱紧眉头,说到她嫁作人妇的时候,还面露不屑地啐了一口。然而,听见两人直到十几年后才表明心绪,那脸上受伤的表情则便也掩饰不住。

    “结婚七周年纪念日那天晚上,他打了个电话,说不回来。”沈蔓自嘲地笑笑,视线有些模糊,兴许只怨这过于刺眼的日光,“我喝了点酒,再醒来就回到这里,变成17岁的模样。”

    见男孩俨然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她丝毫不以为意:“说来也挺巧的,刚好那天篮球赛,我回头想照照镜子而已,却遇上你们三个,被迫上了这天台。想我好歹多活了几十年,当然不能忍气吞声地任人欺负吧?所以……那天对你‘下手’狠了点,别见怪啊。”

    “……”他红着脸嘟囔了句什么,显然对这毫无诚意地道歉接受无能,随即也回忆起那场疯狂的行——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彻底颠覆了一切既有的世界观——与她此刻这番话带给自己的震撼相比,真是不相上下。

    “好了,我说完了。”沈蔓叹了口气,耸耸肩,感觉如释重负,“讲出来真是舒服多了。不过,你现在可以理解,为什么我突然就‘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吧?姐姐我活过半辈子,很多事情都看开了。”

    “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赵宏斌皱皱鼻子,长久的沉默后,简单暴地结论道。

    现在轮到沈蔓傻眼了,她颇为惊讶地看向男孩:“……你没有其他的想法吗?”

    毕竟,就连她自己都时常怀疑眼前的一切是不是一场梦,待再次睁开眼睛,陪伴身旁的,依然是孤灯冷炙,还有那颗向往着年轻,却永远也无法回到过去的心。

    赵宏斌冷冷地撇她一眼,不耐烦地说:“相信你才有鬼。”

    这下轮到沈蔓傻眼了。

    “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有意思吗?”男孩双肘后撑,略显懒散地靠在天台栏杆上,“我只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好,‘各方面’都很讨人喜欢,就行了。至于说你认为自己从哪里来,有什么样的动机和故事,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原本以为神秘而不可说的天命,在别人眼中居然如此微不足道,换一个角度看问题,兴许真的就没有问题了。

    “不过也要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赵宏斌闭着眼睛,沐浴在刺眼阳光的直下,仿佛镀上了金光,“让我明白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

    沈蔓哑然失笑:“拜托,你什么时候觉得过自己有问题?自大狂先生。”

    他偏头看向她,勾着抹邪邪的笑:“是又怎样。”

    “不怎样。”垫着脚上前,难得乖巧地靠在厚实的膛上,听见那有力的心跳,原本的惴惴不安全化为一声叹息,“……谢谢你。”

    男孩没有说话,只是略微生疏的抚弄着她的长发,笨手笨脚却又小心翼翼。

    “那么,”享受过难得的静匿,沈蔓还是犹豫着开了口,“关于‘**’这件事……”

    赵宏斌的动作凝固了,僵在原地半天没有动静。见他不反应,沈蔓只好继续道:“你如果觉得没有办法接受也很正常,毕竟……这种观念比较‘极端’,我不想勉强任何人。”

    “我不确定,”他清了清喉咙,字斟句酌地剖白,“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接受。”

    尽管流连那方坚实的倚靠,沈蔓还是强迫自己站直了身子,认真地看向他的眼睛。

    “就像你说的,一辈子那么长,什么都有可能变,不是吗?”男孩的唇角还有些青紫,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容貌,相反,更显出几分男人味来,沈蔓禁不住看得有些呆住。

    “你丈夫……”说到这里,赵宏斌的语速放缓,显然对此称呼很是陌生,“他做得不够好,你从头再来的时候想要弥补自己,这很正常,任何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没有资格反对。”

    沈蔓的眼眶些微泛着湿意,必是这强烈的阳光太过刺眼,才让人忍不住泪流满面的冲动。

    “我不可能——正常男人都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女人沾花惹草却无动于衷。但我愿意等,等到你玩腻了,愿意定下来的时候,如果我也还没改变初衷,咱们就安安稳稳地在一起,行吗?”

    男孩眼神清亮,如同净度最高的钻石一般,闪耀着炫目的光芒,令谁都不忍出声反对。可沈蔓心里清楚,这些话如果当下不说,也许永远都开不了口:“你有没有想过……我一直玩不腻呢?我就是喜欢这种‘乱七八糟’的生活呢?”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但那就只能算我犯贱了。”他不以为意的耸耸肩,“可是在感情里面,好像也没有不犯贱的人,对吧?”

    仿佛想起什么很滑稽的事情,赵宏斌自顾自地笑了起来:“等你也觉得自己是在犯贱的时候,兴许就能理解我了。”

    听到这里,如果她还不被感动,那就真的是铁石心肠了。正当沈蔓泫然欲泣地想要扑进对方怀里、撒撒娇的时候,男孩却坚定地扶住她的肩膀,语气生硬地强调:“我也不是毫无原则的,还有几个条件。如果做不到,趁早说。别让我为难你。”

    沈蔓连忙抹了把脸,大义凌然道:“你说。”

    “第一,我受不了欺骗。就像你可以明白说自己喜欢男人,让我自己决定是否接受,但绝不可以暗通款曲,让我在不知情的时候戴绿帽子。”

    戴绿帽子要提前告知。沈蔓心中如实解读,同时乖巧地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第二,”赵宏斌不再理直气壮,犹豫了片刻,方才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你得去医院做个检查。”

    贱人VS冰山

    “医院?”听清他提出第二条件,沈蔓立刻就炸了毛,“爱信不信!你如果觉得没办法接受,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赵宏斌显然也有些理亏,待她发泄完毕,这才弱弱地解释道:“我就是想相信你,所以才想到这个的……”

    “滚!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沈蔓更加气不打一处来,狠拧着试图摆脱他的钳制。

    “小蔓,好小蔓,你听我说……”赵宏斌当然不可能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女孩揽进怀里,唇齿磨蹭在乌黑长发上,如同安抚着焦躁的小动物,口中反复呢喃着她的名字。

    男孩比她高一个头,从上而下的亲吻本避无可避,没蹭几下沈蔓便感觉有些酥麻,言语也渐渐软化下来,半娇嗔半抱怨道:“你就是不相信,对不对?”

    “怎么会?”赵宏斌闭上眼,享受她难得的柔顺,吐词含混却态度鲜明:“我只是从常理上分析,如果‘时空穿越’真的发生了,难保你身上没有其他反常,检查一下图个放心嘛。”

    骗鬼。沈蔓心中腹诽道,尽管他没有立刻把自己当作疯子,但显然也不准备如此容易便相信刚才那番“胡言乱语”。

    可恨的是,就算谎话也能说得如此柔情蜜意。无怪乎赵总成年后异缘奇佳,若非她及时出手,再过几年不晓得要害苦多少人。

    联想到消失不见的黑教室,骨节分明的大手,以及与梁志之间莫名其妙的带电反应,她最终莫名其妙地采纳了赵宏斌的建议。

    于是,期末考试结束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彻夜狂欢,而是好好睡觉,然后一大早便去Q市中心医院报到。按照赵宏斌的话来说,就是全面体检,重点排除脑部病变。

    你才脑部病变,你全家都脑部病变。

    中心医院附属于Q市医科大学,是所科研型的大型医疗机构,很多周边省市的病人都期盼能从这里求得一线生机。因此,即便挂完号时间还早,检验科外也已经排起了长队。

    考虑到两人的学生身份,特别是沈蔓的保送指标,赵宏斌并未坚持公开关系,对家里人更是半个字都不敢提,这次检查全靠他一手安排。沈蔓心有抵触,更是不可能帮忙。没什么社会经验的小男生,能找对地方就已经值得表扬了。此刻看着眼前乌泱泱的人群,不由得有些傻眼。

    沈蔓见他吓愣在原地,自是心中偷乐,狭促挤挤眼睛,附耳低声道:“算了吧?难得放假,咱们去做点更有‘意思’的事嘛。”

    别有用心的提议,还特意低哑地说出最后的语气助词,这番魅惑顿时激得赵宏斌下身一紧,差点当场腿软。深吸几口气敛回神智,他意志坚定地说:“你先做CT,那边人少点。我去找我哥,他在这里的神经外科当医生,兴许可以走走后门。”

    “你还有个哥?”上辈子与赵宏斌交集不多,对他的家庭状况不甚了解,她好奇地问。

    “林哥是我妈同事的儿子,医科大学的本硕博,今年开始在中心医院实习的。”

    解释完毕,他报复地偷掐一把那诱人的臀,“我先去了,你在这边乖乖等着。”

    受不了地翻翻白眼,沈蔓扭头懒得再看他,踩着队尾进了CT室。

    由护士引导着换上医用无纺布检查服,沈蔓很快便进入了检查室。自己的衣物全留存在储物柜里,下身此刻光溜溜、空荡荡,偶有凉风袭过,令她很是不习惯。室内惨白的日光灯映照淡绿色的墙壁,泛出清冷的光芒。房间中心伫立着一台体积庞大的医疗机械,半臂宽的检查床架在上面,像玩具一样轻巧。

    这时候的医疗影像技术尚不发达,CT仪的扫描腔呈桶状横卧,若非缝隙中漏出淡蓝色光线,俨然与塑料棺材没有两样。

    “躺上去。”

    冷峻的男声透过对讲机传来,嘶嘶的电磁脉冲混杂其间,更加反衬出声音主人的淡漠语气。

    不同于青春期变声的锐利,成熟男人特有的磁声线在这密闭的房间中回荡,仿佛直接击打在沈蔓耳膜上,每一次震颤都引发出身体最深处的共鸣。

    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泛起小疙瘩,联想到检查室与影像室只有一墙之隔,医生十有**正透过玻璃观察着这边的一举一动。然而,越是知道自己不应该有反应,她越是忍不住双腿发颤,差点连路都走不动了。

    咽咽口水,压下夺门而出的本能,沈蔓听话地爬上狭小的床板。

    “头朝内。”男医生继续用那波澜不惊的声音指示道。

    沈蔓对狭小局促的扫描室很是畏惧,却不愿承认自己胆小。只好咬咬牙,再次从床板上爬起来,换了个方向,仰面躺下。

    一切准备就绪,对讲机被随即关掉。高冷的医生和撩人的声音一起,被彻底隔绝在外。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仪器预热时有节奏的嗡鸣。

    下身床板猛然一颤,沈蔓不自觉地绷紧了身子,发现头顶的天花板正向后方退去,淡蓝色的光芒从头顶笼渐渐过来。

    光线直眼底的瞬间,她立刻失去了所有知觉。

    过了不知道多久,赵宏斌焦急的呼唤声在耳旁响起。男孩似乎很紧张,连带着气息也有些不稳:“沈蔓?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沈蔓……”

    “你就别在这添乱了。”CT室里那个清冷的男声再次响起,却是对赵宏斌说话,“再这么吵吵,人就算醒过来也被闹回去了。”

    “……”赵宏斌被呛得无言以对,索充耳不闻,赖在床头继续聒噪:“沈蔓,是我啊,沈蔓……”

    沈蔓无力睁开双眼,但真的很想有人帮忙把这噪音源拖出去。

    兴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祈祷,不一会儿便接连响起拳脚扑打的声音,赵宏斌随即开启“嘴攻击”模式,咋咋呼呼地嚷起来:“诶,动什么手啊,我警告你,再这样我急了啊?”

    清冷的男声丝毫不以为意:“你那两下子都是跟我学的,急什么急。”

    赵宏斌的声音越来越小,听起来隐约像是“我回去告你妈”之类的。

    直到病房的门关上,沈蔓才觉得四周安静下来,终于有勇气再次回到这个美好到真实的世界。

    病房门被推开,有人进来,随即转身锁门。他穿着白大褂,身材挺拔颀长,长腿大步走,很快回到病床边,弯下腰观察她的反应:“醒了?”

    CT室里高冷到没朋友的那个声音果然是他,沈蔓再次确定后,努力地睁开眼睑,随即被面前放大的这张脸吓了一跳。

    男人五官极为清秀,脸上却毫无表情,打量她的眼神波澜不惊。淡淡地扫了她几眼,陈述事实一般地结论道:“你醒了。”

    不待回应,他随手拉过来一张椅子,将病历夹铺在膝盖上,低头奋笔疾书,薄唇本没有掀动,却有声音发出:“姓名?”

    沈蔓怀疑对方是个聋子,赵宏斌刚才分明在把她的名字当歌唱。

    没有等到回答,男人面无表情地抬眸看了看,一个眼神就足以让她胆寒,随即乖乖答道:“沈蔓,沈阳的沈,枝蔓的蔓。”

    说完,她好奇地勾头看了看对方前的铭牌,眯着眼睛念到:“林……大夫?”林云卿——这名字和他还真配。

    林云卿抬起头,表情不再一成不变,而是有几分明显的不耐烦:“年龄?”

    眨巴眨巴眼睛,沈蔓有些受刺激——自己虽然算不上人见人爱,但也没他表现出的这么讨嫌吧?连多余的一个字都懒得讲——于是也稍稍带了些情绪,压低声音吼了回去:“17!”

    林大夫搁下笔,坐直了身子看过来,淡色眼眸冷得能淬出冰:“别?”

    沈蔓彻底无语了,与他对视几秒后,乖乖败下阵来,憋屈地答道:“女。”

    “头晕吗?”林云卿显然不意外这样的结果,一边低下头问话,一边继续在病历上做记录。

    伸手按了按太阳,刚才梦中的一切如潮水般袭上来,沈蔓赶快甩甩脑袋,试图将那可怕的回忆抛开。

    林云卿正想再刺她两句,却见少女脸色苍白地不断摇头,连忙放下笔,倾身上前:“不舒服吗?”

    沈蔓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引发了误会,随即坐直身子,抚慰地笑笑,示意并无大碍:“没有,已经好了。”

    女孩勉强的笑容显然不足以打消疑虑。林少卿掏出笔式手电筒,捏住她的眼睑,直直地照进去:“看着光。”

    男人的手指带有消毒的味道,跟他的语调一样清冷,接触在皮肤上感觉很干净。沈蔓提醒自己这不是犯花痴的时候,却也没做过多抵抗,乖乖接受了角膜映光检查。

    确认她没有晕眩,林云卿将电筒收进衣兜,重新坐回椅子上,继续例行问诊:“过敏史?家族病?”

    沈蔓本能地“唔”了一声,见他低着头一边写病历,一边又要皱起眉毛,马上自觉出声解释:“没有,都没有,什么都没有。”说完,还像害怕他不相信似的,画蛇添足地强调,“真的!”

    林云卿抬头看了看她,依然面无表情,却在唇齿轻触间,问了句沈蔓想都不敢想的话:“你刚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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