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蹄子VS无名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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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蹄子VS无名氏烈日下的训练基地显出比往常更加荒凉的气质,零星的草木在连续暴晒下早已打蔫儿,放眼望去尽是黄沙碎石。

    空气中有种异乎寻常的平静,温度显然已经高得不大正常,风都被凝固了,天地间再难找到活物。

    人迹罕至的中心地带,一辆军车停在荒野里,频繁而规律地晃动着。

    副驾驶座的车门大开,身着迷彩服的男人背对阳光,正猛力地摆动腰腹,若非那重的呼吸声从喉间溢出,本无从知晓他此刻正在经受何种的考验。

    一双细长笔直的大白腿立在男人与吉普车之间,显得格外幼滑细嫩,与这漫天黄沙形成鲜明对比,正应着男人动作的频率有一下没一下地晃荡。

    “你……干什幺啊?”在无边**的摧残下,沈蔓早已声音嘶哑、面色潮红,瘫软得有如一汪春水。此刻全无反抗的能力,只好任由自己那凌乱不堪的军训制服被褪至手肘处,干净利落地打了个死结。

    男人偏着头,似乎想换个角度欣赏被缚的女体,随即伸手将那双长腿揽起,盘在自己来回耸动的腰杆上,声音低沉得吓人:“干你。”

    俗的表达激发出被凌虐的快感,比下身的敏感更加直接地反到大脑皮层里。沈蔓本能地反弓起身子,拼命靠向男人。就像一只发了情的猫,惟求被狠狠弄至死,再也不要留下任何矜持的余地。

    黑紫色的骇人凶器在女孩光洁的下体里抽,牵连挂带粘稠的体。随着巨物进出频率的加快,两人摩擦处发出响亮的“咕咕”声。越来越多的湿滑泡沫蔓延开来,顺着蜜桃般的股沟流出,将下方的座椅浸得透湿,隐约散发出糜的味道。

    随着沈蔓再一次被**裹挟,那对剑眉渐渐拧成小丘,他显然也在尽力掩饰某种情绪。终于在几个深呼吸后,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咒骂:“又泄了?你他妈怎幺能骚成这样?”

    暴的言语兴许只是欲盖弥彰的移怒,沈蔓听来却觉得格外刺耳。刚刚从**的顶端坠落下来,尚处于不应期的身体里充斥着疲惫与酸痛,她闭上眼不去看他,以为这样就可以忽略正在进行的凌辱。

    除了顶在女孩下身的部分,男人身上的迷彩制服整整齐齐,并无任何失当之处,与车椅上近乎全裸的女体截然不同。正如他每次退出时,那黑紫色的巨物会从粉嫩光洁的甬道里滑出,下一秒,又会狠狠贯穿——至黑与至白、至刚与至柔,两相极致却也彼此融合。

    在这幕天席地的空旷之所,他们驱使着身体互相配合,演奏出一曲亘古洪荒的乐章。

    沈蔓早已将所谓的“凯格尔运动”抛诸脑后,事实上,她现在什幺事情都想不起来。除了随着他的节奏律动,匍匐着将尊严廉耻拱手相让,再也没有任何值得挂心的。

    她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确认自己是女人,是注定软弱的第二。

    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男女或许可以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伪装出生而平等的假象。但只要回到相对原始的语境中,两者天生的生理差异便注定了强弱悬殊。

    与其争强好胜,倒不如坦然接受。

    允许自己沉浸于造物主赋予的愉悦中,让对方征服,让对方驰骋。顺应自然的结果,也必将得到自然的馈赠。

    女孩身体越来越放松,如同她彻底放弃抵抗的态度。男人难得勾出一抹笑,身下的摆动愈发夸张:“被收拾舒坦了?接着拧啊,你不是挺犟的吗?”

    一句接一句的逼问直叫沈蔓羞愧难当,蜷缩着试图躲过对方越来越凶狠的侵占。

    察觉到回避的意图,男人蒲扇般的大手迅速伸出,牢牢抓住女孩口跳脱的一对白兔,毫不怜惜地搓扁揉圆,将两团软挤压成各种怪异的形状,咬牙切齿地斥责道:“自己爽了就想跑?”

    重生后,沈蔓的爱经历算得上比较丰富了,但无论是前世与郑宇轩的两情相悦,还是今生与赵宏斌的爱恨交织,抑或张羽的花样百出,陈逸鑫、梁志的心迎合——即便冷若冰霜如林云卿,也会在至亲至密的时候对她加以怜惜。

    对女人来说,永远是爱的同义词。交媾应该是情致浓时的自然流露,尽管有时是单向的,有时是双向的。

    在她的记忆中,没谁会像他这样蛮横、鲁、霸道,却也没谁像他这样桀骛、狂野、强大。

    从没有过如此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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