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喊破喉咙的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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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过第一处箭哨,前方出现一条羊肠小道,殇公鸡传来示jǐng,它躲在羊肠小道边的草丛中蹦达,爪子朝羊肠小道比了比又缩回去;这让赤坦旦明白,这条羊肠小道是有危险的,不能够踏上去,因此,他就跟着殇公鸡走的路线往前行。

    羊肠小道的尽头则有一处明哨卡,它就建在通往前方的要道上,两边都是峭壁,想要过去,只能从卡哨中走过;殇公鸡显然也没有办法避开,静静的躲在离卡哨十米外的地方,赤坦旦想了想后,取出从孤岛土著处缴获来的“飞石袋”,递给殇公鸡。

    投石问路这招,他是教过殇公鸡的,此时再稍稍比划一下,殇公鸡就明白,悄悄的绕回羊肠小道处,几粒飞石打过去,触发羊肠小道上的陷井;前面的暗哨箭楼并没有出来人,明哨卡的守卫却是骂骂咧咧的跑出来几个,嘴里嘀咕着是哪只飞禽走兽又跑来触动机关。

    殇公鸡在五名守卫来的时候,故意发出咯咯的叫声,五名守卫顿时骂道死鸡等话语;其中两个还提着兵器去追殇公鸡,他们的速度哪里能追得上;殇公鸡绕了一圈后,大摇大摆的跑进卡哨里,又引来一阵叫骂,趁着混乱及守卫人数的减少,赤坦旦有惊无险的潜了过去。

    一路潜过的明暗哨众多,赤坦旦提心吊胆,大约潜过二十来个哨卡后,他才听到系统提示“请依据地图,破坏海盗内的机关。”拿出丝绸地图,发现上面正有个光点在闪烁,提步走了走,发现方向不对,调整后,朝光点所在的位置前面。

    一路居然没有碰到巡逻的海盗,也没有碰到哨卡,令赤坦旦大为松了一口气,看来依照光点指出来的路径,都不会碰上什么危险;但这同时也预示着,光点所在的地方,肯定不是平静的。

    一艘散发腐朽味道的船,静静的竖立,光点在赤坦旦看到那艘沉船时停止闪烁;船身上青藤缠绕,海水滴淌不止,这说明它是刚刚被打劳上来不久。虽是新打捞上来,却是一艘颇有年代的沉船,至少它的造型,与这个时代的船有很明显的不同。

    船身长约二十来米,宽达五米,高达十米,是一艘不算大的船,从其结构上来看,是一艘内河行驶的商船;一艘只适合在内河行驶的商船,居然被打捞上来放在海盗窝中,并且还是刚打捞上来不久的样子,这情况很古怪啊!

    殇公鸡传来周围并无守卫却有危险的信号,危险来自于那艘商船,即是任务光头所指,就算有危险,赤坦旦也只能硬着头皮去闯;命令殇公鸡继续在外面jǐng戒后,赤坦旦腾空一跃稳稳的落在商船的甲板上,让他没有料想到的是,甲板上居然有苔藓,结果,脚下打滑,他直接摔倒在甲板上。

    “我丢,高手也怕香蕉皮啊!”有些狼狈的从甲板上爬起来,身上满是腥臭之味,赤坦旦有些自嘲的骂了一句。

    摸出一块飞石随手扔了出去,他还不会飞石暗器的武功,所以只能是随手扔,也没有什么威力;飞石触碰到前方的船楼发出清脆的声响,赤坦旦早在飞石出去时,就闪到暗处。待发现这清脆的声响,并没有引来海盗,也没有引出船楼上什么动静后,赤坦旦才快速从暗处奔跑而出,几个跨步己是闪入船楼中。

    腥味扑鼻而来,火折子微弱的光芒照出赤坦旦所处的位置是一条过道,过道两侧厢房,宽度只有五米的船,船楼内的居然还隔出两排厢房,这厢房自然是小的可怜;推开被水腐蚀的很厉害的厢门,火折子如莹火虫般转了一圈,果然狭小,只容一人平躺,连转身都困难,倒是长度还可以。

    这明显就是给身份低的人居住的,赤坦旦走到过道上间,发现右侧有条向上的楼梯,左侧则是往下的楼梯;上面应该就是船长室,下面是仓库。船长室内没有什么收获,下方仓库内自然也无收获,倒是最下层的水手仓看到一堆的尸体。

    水手仓就是动力仓,船全靠这些水手划桨才可以动起来,长长的橹桨摆放两侧,破烂的长椅处倒着一具具尸体,尸体上连接着己是生锈的铁链;取出丝绸地图,发现上面还是没有光芒,赤坦旦皱起了眉头,他己经把船看了个遍也没有找到任务物品,难道说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或许不是在内而是在外。”赤坦旦思量道,随后,他就离开下仓走出船楼,跑到船头的位置看了看;这一看,还真看出个线索,那就是船头角架处放着一条宽大沉重的铁锚,而这铁锚则压着一件衣服,衣服早己破烂不堪,但从衣服下面则露出长方形的压痕。

    用锄禾扁担小心翼翼的拔开衣服碎片,露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这盒子一看就是好东西,船上所有东西不是腐烂就是生锈,唯有它完整无损;正yù打开盒子时,殇公鸡发出高亢的叫声,在这样一个紧张气氛中,它居然不顾隐密xìng而发出声音,说明这盒子极度危险。

    赤坦旦听到殇公鸡示jǐng音后,毫不犹豫的翻身朝船下跳去,“嗖嗖嗖”,成千的细针从盒子中以扇形方式喷shè而出,赤坦旦虽然躲得快,却仍然在盒子攻击范围内;好在他半个身子己经跳出船,所以上半身被shè的成为马蜂窝。

    “扑通”,赤坦旦上身僵硬的躺在地面上,殇公鸡跑过来转了一圈后,掰开赤坦旦的两只手掌,上面有几粒药丸,尖尖的鸡嘴与赤坦旦的嘴巴来个亲密接触;赤坦旦暗自叹息,没想到自己游戏的初吻,居然被一只公鸡给夺了去。

    见赤坦旦吃下药丸还是没有动静,殇公鸡把自己身上的包袱抖了下来,这包袱是赤坦旦专门准备的,就是防止自己一旦中毒或是受了重伤,无法动弹之下,殇公鸡可以及时的救治他;沈宇逸说赤坦旦总喜欢把事情往最坏的想,做每件事情前,总会做好准备,这一点是他选择赤坦旦的原因之一。

    而现在,赤坦旦凡事爱做好准备的优点就发挥作用,殇公鸡虽然不懂药丸的名称,但赤坦旦准备的都是无害的药丸,所以,殇公鸡各捡一粒扔进去;待发现其中一粒对赤坦旦有作用后,它就专门用那一类的药丸,一只强大而逆天的公鸡,果然是行走游戏天下必备的助手啊!

    或许沉入海中的时间太久,盒子shè/出来的毒针的毒xìng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有所减弱,这从赤坦旦中了数十针也没有当场毙命就可以推论出来;因此,在服下解毒丸后,赤坦旦僵硬的身体慢慢恢复了行动力,一个仰卧起坐,赤坦旦就坐了起来,运转内功心法调息一番,将体内残余的毒逼了出去,原本就满身腥臭的身体,则更是臭味远播。

    取出清水整理一下脸面,身体的话,则需要除下衣服洗澡才能够清除异味,此时还在险地,自然不能去做;再次翻身上了船头,小心翼翼的用锄禾扁担碰了碰那盒子,见盒子再无毒针shè/出,赤坦旦才安心的凑上前查看。

    盒子的表层全是细细而密麻的针孔,掀开盒盖时,居然还蹦出几支毒针,把赤坦旦吓了一大跳,这也验证了他之前推论盒子年代久运的想法,否则不会出现机关卡壳的状况。盒子打开后,里面则是一堆jīng巧的机关仪器,在仪器中间部分,一颗珠子正闪着微弱的光芒,这光芒比赤坦旦的手中火折子还弱。

    珠子取到手后,赤坦旦取出丝绸地图,手中的珠子则自动脱离隐没到地图中,隐没的位置正是之前闪光的地方;珠子一隐没,另一个闪光就出现在地图上,赤坦旦调整几次方向后,顺着正确的方向继续前进。

    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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