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剧本(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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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将其中一名职员尸体炸碎,血肉溅到赤坦旦的身上。

    “jǐng官,世界末rì不是过去了吗?莫非没有过去,只是延迟呢?”赤坦旦瞪着没有焦点的眼睛,一脸茫然失措的问道。

    夏想紧紧夹着双腿,他越来越想去尿尿,但这时岂是尿尿的时候,与赤坦旦一样哆嗦着嘴唇,夏jǐng官努力咽了咽口水说:“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延迟,反正咱哥俩这次要能活着出去,就马上去斩鸡头烧黄纸结拜,尼玛,这世界太凶残了。”

    赤坦旦不明白这世界凶残跟结拜有什么关系,他同样也有很多的疑惑,殇公鸡此次似乎搞得很大,而且欠考虑,明明很简单的接应任务,怎么会搞出这样大的血腥事件;己经有十数名群众死在枪弹下,街道两侧的店面更是面目全非,数十辆汽车被炸的四轮朝天大火熊熊,这得损失多惨重啊!

    赤坦旦浑身打着冷颤,夏想感受到他的恐惧,也理解这种恐惧,他自己还不是怕得尿出来吗?因此,夏想安慰道:“幸亏那手雷把店里的墙炸出一个大洞,我们躲在这条巷子里安全的很。”

    其实赤坦旦根本就不是怕死在这里,而是发现这次的事件如果被查出来,他就真的死定啦!就算他把殇公鸡供出来,也没有人会相信,所以,这黑锅他是背定啦!问题是,殇公鸡搞出这样大的黑锅让他来背,是否预示着殇公鸡有更加艰难的任务让他去做?

    一直以来,赤坦旦都是能推则推殇公鸡的任务,这迫使殇公鸡只能采取威胁、逼迫、引诱等等手段,让赤坦旦去接受它的任务;没办法,殇公鸡不能亲自出手的事情很多,必须由赤坦旦去做,如果赤坦旦不做,殇公鸡也不可能抹杀这个与它一条命的家伙。

    让街道办大妈罚款、让夏想误认赤坦旦是通缉犯等等,这些都是小手段,但也让赤坦旦有些纠结;如果殇公鸡的下面任务很艰巨,并知道赤坦旦百分百拒绝,那么,搞出这样大的事件,用来威胁赤坦旦接任务,赤坦旦是真的百分百不敢拒绝。

    “我们是XXX,五分钟内再不投降,我们就发起攻击。”扩音喇叭的声音回荡在整条街区,赤坦旦与夏想顿时松了一口气,该死的有关部门终于要行动啦!将近四十分钟的枪战,有关部门毫无作为,躲在一边看热闹,等两股悍匪自相残杀差不多,弹药也消耗差不多后,才敢出来收拾残局。

    殇公鸡的五名悍匪小弟己是死透,八名雇佣兵还有两名活着,并且成功突围而走,这令被抬上救护车的赤坦旦心中大为哀叹,有关部门不给力啊!在重重包围之下,居然还让两个雇佣兵逃走,也不知这些国际悍匪会不会找到他的头上。

    被医生通知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受了惊吓,但此人神经彪悍,可以正常入口供;赤坦旦马上就从病房被请到jǐng局,结结巴巴的录口供,与他相同的待遇的是夏想,两个悲催的哥俩,从下午四点被折腾到第二天,才终于被放了出来,然后起去附近的桑拿店洗澡,叫小姐,狠狠泄了一番火,正式结为患难悲催基友。

    夏想的家就在赤坦旦租屋边的另一条街区,并没有受到那场灾难的波及;与赤坦旦勾肩搭背返回夏想家,夏想的父亲早逝,由其母拉扯长大,是家里的独子。夏姨哭得伤心,让赤坦旦与夏想好一番安慰才总算恢复心情,等哭累的母亲回房休息,夏想将赤坦旦拉进自己的卧室,然后神秘兮兮的从床底拉出一长箱子,掀开后,里面露出一支狙击枪。

    赤坦旦能认出它是狙击枪,还是从欧美剧里看到的,至于嘛型号,他自然不知道;但夏想知道,他如果抚/摸恋人一样,摸着那支枪,嘴里说出它的型号,口径,shè程等等数据,听得赤坦旦云山雾罩的。

    “等等,你哪搞来的?卧槽,你是从现场偷回来的?”赤坦旦吃惊的喊道,嘴巴很快就被夏想掩住,这小子拉开门往外探了探后,重新交门关个严实。

    “小声点,你想害死我啊?嘿嘿,电脑店内有个悍匪的尸体,我去救你的时候,正好躲在他尸体边,自然顺手就拿走,然后在后巷一个隐密的地方藏起来,再等现场解封后拿回来。”夏想得意的说道。

    赤坦旦皱着眉头回想,却发现当时自己尽想着殇公鸡有什么yīn谋,根本就没有注意夏想是否偷了一柄狙击枪,也没有注意到这小子跑去抢枪;至于这小子什么时候取回枪,肯定是两人去**的时候,瞒着赤坦旦去取的。

    “你赶紧收好,我先回租屋一趟。”

    “回去做什么?我家里有房间,我们都结拜了,以后你就住这里,也不用住房租,咱们可是一起piáo/过jì,一起上过战场,四铁中占了两铁,铁血兄弟啊!”

    将满怀基友的夏想劝说一番后,赤坦旦终于摆脱仍然处于亢奋中的夏想,回到满目苍夷的街道;死去家人亲友的群众,正沿街摆香烧纸,悲痛的气氛让赤坦旦很压抑。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玩一款游戏,居然会给现实中身边的人带来如此大的灾难,一切都指向殇公鸡,这头妖鸡还有无数的事情瞒着他。

    手里提着一把刚买的水果刀,赤坦旦红着双眼回到租屋,朝正在解密的殇公鸡狠狠的刺去;殇公鸡居然不躲也不避,任由赤坦旦嚎叫着在它身上连捅数十刀。没有血流出来,殇公鸡密密麻麻的刺口,随着时间自己慢慢的愈合,最终一个刺口也看不到。

    “当”,水果刀跌落在地,赤坦旦抱着头嚎啕大哭,他只是个普通的青年,长这么大真的是一只鸡都没有杀过;害将近十七个普通群众死亡,令十七个家庭破碎,这种痛苦深深折磨着赤坦旦,与夏想一起去**,就是想当驼鸟,不去想这些事情。

    但返回的时候,看到满地的纸钱,低低的哭泣,赤坦旦所有的伪装轰然倒塌,他深陷在自责中;正如医生所说的那样,他的神经非常的彪悍,所以他痛苦却不会崩溃。赤坦理很想崩溃,这样他就可以逃避所有的现实,但他神经己非人类,而是经过程序的强化,否则不可能会跟殇公鸡,家丁产生紧密的联系,所以,他只能痛苦的哭嚎,为自己造成别人的痛苦而悲痛。

    殇公鸡静静的站在一侧,望着俯趴在地上,哭得象个孩子般的赤坦旦,细小的鸡眼中闪过歉意;不过,这样的情绪被它马上掩藏掉,恢复它从穿越以来就毫无任何感情sè彩的眼神。

    殇公鸡在赤坦旦哭泣的声音慢慢转低,最后只是喉咙里呜呜声后,它开始打出一串又一串字,内容就是它原先所定的剧本并非如此;但事情的发展出乎它意料,剧本到最后,己经完全失控,将个自己拟定的剧本说完,殇公鸡就不再打字,它在等赤坦旦的询问。

    赤坦旦没有问,缓缓的从地上爬起来,他确实有很多疑问,但他现在不想问,他离开了租屋,回到自己的家中;赤爸与赤妈很担忧的望着自己的小儿子,他们发现一向开朗,大大咧咧的儿子,眼中满是悲痛,一回到家,就一言不发的紧紧抱着他们。

    “儿子,有什么事跟爸爸妈妈说,我们是一家人,可以一起扮摊痛苦,也可以一起分享快乐,不哭,不哭。”赤妈妈满眼通红的拍着比她高出两个头儿子的腰,声音温和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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