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郡主与护卫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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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玉馨,原后晋某阀子弟,无意中得到一枚“王室遗女玉佩”,凭此佩可证明她是王爷遗落在民间的女儿;由此,凌玉馨顺利的认定王李嗣本为父,成为定王的长郡主。王宫看似平静,但其实凶险无数,NC郡主们会不断有下黑手刺杀凌玉馨,一旦凌玉馨死亡,由于是在王宫里死的,所以一切归零。

    凌玉馨不仅仅是胸大,她的智慧不低于自己的胸,在入宫不久后就遇到早罪受,借助早罪受王爷心腹的地位,以及他在定州的人脉,凌玉馨慢慢的站稳脚跟;做为一个有报负的女侠,凌玉馨不甘一直困在王宫内,因此,她利用自己在游戏内的一些朋友,说动绥州刺吏申扶文,向定王提亲。

    果然,定王为了更好的拉拢自己这个得力属下,很爽快的同意把自己的长女,也就是凌玉馨嫁给申扶文的长子;凌玉馨己经盘算好自己的优劣,她是郡主,在绥州拥有高贵的地位,只要掌控好自己的NC丈夫,她就可以慢慢培植出自己的势力,然后再找人干掉申扶文,让自己的NC丈夫上位,就此,绥州将掌握在她的手中。

    只要绥州掌握在她的手中,她虽无刺吏之名却有刺吏之实,无论地位还是实力,都将与游戏玩家公认的第一强人“赤坦旦”持平;由此,她就拥有与天下英豪一起下棋的资格,而天下英豪也不会,不敢小瞧于她,更不敢当着她的面,喊她“大波妹”,她讨厌别人这么喊,恩,赤坦旦除外。

    “赤坦旦。”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回想当初与他一起在枯木城所经历的事情,凌玉馨露出一抹浅笑。

    早罪受不知道自己的女神在想什么,也不去管女神为什么会笑,他只是迷恋的望着女神那美丽的脸庞以及那抹笑容;一直到女神狠狠瞪了他一眼,早罪受才回过神,有些苦涩的笑了笑说:“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

    “你认为是赤坦旦做的吗?”凌玉馨问道。

    “不是,这次是准勃使、断肠牙等帮派侠客做的,军团侠客此次都置身于外,很明显,若是军团侠客做的,此件事情会上升到政/治事件,会极大的引发南唐国内局势的震荡;这一点上,南唐四位军团长都是很清楚的,他们曾经入城想阻止此事,可惜,准勃使等人并没有听从,哼。”

    “我的亲事有变化没有?”

    早罪受听到“我的亲事”这四个字时,嘴角就不停抽抽,尼玛,这话怎么听都别扭啊!无论是男玩家娶了女NC,还是女玩家嫁给男NC,在游戏内都是很常见的事情;在这里面,男玩家很幸福,男NC很悲摧,因为男玩家可以XXOO女NC,男NC却不能XXOO女玩家,就算女玩家饥渴到极点,男NC也没办法做那事。

    这种设定让无数的怨妇、丑宅女们很愤怒,她们在现实中内找不到好老公,在游戏内,NC个个帅得掉渣,她们只需要用些手段,砸些银子,就能让这些帅NC俯趴在她们的石榴裙下。但万恶的游戏公司,居然不让这些帅NC与她们进行活塞运动,简直是太不人道了,所以,她们抗议又抗议,最后,逼得游戏公司推出一些道具,这些怨妇宅丑女们才善罢干休,从此,在游戏内过上xìng/福的生活。

    其实无论是女NC还是男NC,都跟现实中的玩偶或是电动棒一样的效果,但在游戏内更有代入感,所以,才会有如此多的人喜欢在游戏内玩这些调调。

    凌玉馨关心自己明天是否能出嫁,赤坦旦等四人也在关心,只是定州己经关闭,所有信鸽都无法上空,只要有信鸽飞起来,就会被神箭直接shè杀,就算神箭手不能shè杀,天空还有专门捕捉信鸽的老鹰,这些是王室专门训养的。

    盘查、追杀、围捕等等事情不断在定州各个角落上演,准勃使等大佬浴血奋战后,仍然难免一死,但他们死得无憾,上万名侠客死得皆无憾,他们完成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天下无数的侠客都在咒骂他们,魂淡,就是他们这么一洗劫,令天下王室、门阀等等加强了防卫,并公布很多限制玩家的条令。

    比如,不得接近王宫或官员宅第多少米的距离;不得在城内举行十人以上的聚会,不得在城内探听官员的行迹等等;这些禁令,让很多独行盗,穷困时劫富济贫的侠客断了财源,岂能不让他们咒骂那些魂淡。

    赤坦旦等四人也在骂,就因为那些魂淡,让定王派出整支军队借道毫州,为自己的护嫁,四个人虽然挑选出jīng英伏击,但他们很清楚一个军团的军队是何等的强悍;除非他们把四支军团也调过来,才有胜算,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会挑起南唐内战,并给国主带去极大的麻烦,一个不好,国主就有可能被拉下马。

    无奈之下,赤坦旦等人放弃此次的计划,今rì不yín诗等三人先后离去,赤坦旦则回到古南城,询问那个老头,还有什么别的发财途径;老头倒是不仅只有抢郡主这条建议,他提出的第二个提议,就是黑吃黑,天下大盗无数,只是这些大盗都很神秘,行踪不定,想要黑吃黑他们,却也是不容易的事情。

    就算赤坦旦拥有隐菊这样庞大的情报组织,想要搜索到那些通天大盗的踪影,也是极为困难的;但这个老头却是轻而易举的拿出一个名单,名单上共有九十九个通天大盗,个个声名显赫,皆是成名数十年的老盗,最差的也是玄字号一级壁垒修为,把赤坦旦看得浑身打摆子。

    这尼玛哪里是去黑吃黑,简直就是送上门给人当沙包啊!

    宽敞的官道,旗帜飘扬,源源不断的军队分列两道,驱赶行人,赤坦旦被挤得有些跌撞,很是不爽的退出官道,与无数百姓一起站在官道边的草地上;随着开道的军队列阵完成,华丽的送亲队伍慢慢的行驶而来,白纱垂帘的郡主礼帐,在八匹白sè俊马拖拉下,缓缓从远处行驶而来。

    郡主戴着凤冠,珍珠垂帘遮挡着她的面容,但随着马车轻微的摇晃,珠帘也左右摇摆,郡主的脸庞隐约可见,令两边的百姓惊艳的赞叹;赤坦旦的眼神很好,他觉得这个郡主怎么有点眼熟,细细一想,猛得记起是谁,抬眼朝郡主望去,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心有感应,凌玉馨也抬眼朝赤坦旦所站的方面望去,两人的眼光碰个正着。

    “赤坦旦。”凌玉馨轻启嘴唇低呼道,她的声音淹没在两旁百姓的欢呼声中。

    “大波妹。”赤坦旦也在喃喃低语。

    两人都对对方的嘴形中看出字义,一起露出笑容,赤坦旦的笑容带着猥琐,凌玉馨的笑容带着一丝甜蜜;说起来,两人接触的时间极短,此后就没有再有联络,但爱情这玩意儿很古怪,最重要的是,赤坦旦的声名极响,每天都有他的消息在天下传播。

    凌玉馨就如一个追星的粉丝,由于她与赤坦旦一起做任务时,赤坦旦还没有那么响亮的名气,这就跟某天王巨星还没有成名前,某美女与天王巨星接触过;虽然那时并没有爱啊情啊之类的,只是随着天王巨星闪亮登场,没有成名的美女,就会想起自己与天王巨星接触的点点滴滴,然后每天又听到巨星的各种消息,慢慢的,这种臆想就变了质。

    早罪受骑着战马紧跟在郡主华车边,他也一直在注意着郡主,待发现郡主表情有异,眼神发出光彩时,他循着郡主的眼神,看到了一个不算帅也算小白脸的家伙;这家伙好眼熟,卧槽,这家伙不就是赤坦旦吗?早罪受在心中惊呼一声,随后,他想到了郡主的表情,以及郡主入宫以来的,似乎总在牵挂着某个人。

    早罪受一直不知道那个让郡主牵挂的人是谁,现在他知道,那个人就是赤坦旦,“赤坦旦……”,早罪受咬牙切齿的暗念着这个名字,他很想利用自己定王护卫长的身份,命令军队将赤坦旦斩杀当场,但他也很清楚的知道,比起定王护卫长,刺猬军团长,泸州刺吏的身份,让军队不敢斩杀赤坦旦。

    爱情能够让人成长,也会让野心滋长,早罪受期望自己强大的野心就在此刻滋长,而躺中着中枪的赤坦旦不知道,又一个以灭掉他为目标的男人出现;当然,就算知道,赤坦旦也不会在意,他仇家遍天下,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

    漫长的送亲队伍终于走完,前后持续整整一个小时的时间,期间,军队虎视眈眈,任何敢擅自离去者,都会被游荡的骑兵捕捉,这令赤坦旦也不敢离开,只好硬忍着迎亲队伍走完;望着渐行渐远的队伍,赤坦旦摇了摇,他不清楚凌玉馨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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