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禅罪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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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罪塔五层,空间较为窄小,一条一米高,方方正正的台柱竖立在中间位置,台柱上方置放着一样物品,物品被玻璃所罩住;由于年岁悠长,玻璃外层皆是厚厚的污垢;赤坦旦拿出一件普通衣服,再倒出清水,用力的擦擦擦,将玻璃擦的明亮后,看清里面的物品,那物品呈灰白之sè,并不晶莹剔透,表层有很多坑点,形状似圆似方极不规则。

    提了提玻璃罩,纹丝不动,被迫接受不可能任务的赤坦旦,一时火起,运起内力直接砸下去,玻璃罩没事,赤坦旦的右手腕处骨头却是“卡嚓”一声折断;手掌软绵绵的垂下,赤坦旦苦拉着脸,将骨头纠正回原位,再取出续骨膏抹上去,叹息着:“何必呢?何苦呢?”

    左手在一米高方天台柱边摸索了一番,方柱光滑的很,没有任何机关存在,赤坦旦又在五层空间里转了一圈,四周皆是石墙;赤坦旦很惊讶的发现,石墙不是由数十上百块石块砌成的,而是单独一整块dú lì成墙,即四面墙,由四块完整的巨石砌造而成。

    与那根台柱一样,四面墙皆是光滑无痕,赤坦旦发动手艺“石匠”检晰一下石头的质材,他之前在贡院里的一个星期学习果然没有白费,耳边听到系统提示“断层岩石,取自空鸣谷底层,稀有的建筑材料,没有特殊用途。”

    寻了一圈也没在屋内找到开启机关,赤坦旦很不耐烦,顾忌之前一掌把自己骨头拍折,这次则是取下腰间的劈山剑,连着剑鞘一起砸向台柱;只闻铿锵一声,金器交击之音回荡屋内,几抹火星溅闪而出,火星溅之际,赤坦旦似乎看到那方方正正的台柱一面有字迹闪现,他系回剑鞘,从储物腰带中取出火折子,贴在那柱台上,随着温度的升高,在火折熏烤下,台柱露出“推金山、倒玉柱”六个字。

    赤坦旦又利用此法在其余三面试了试,发现仅有一面有字,其余三面皆无字,那六字倒是容易明白,只是赤坦旦觉得很不可思议;若是仅仅一推即可解开机关,那他之前掌劈剑砸的,为什么不能解开?如此想着,手底下却不怠慢,双手平推那玻璃罩,发现还是不动,心思一转,他将手往下移到台柱体上,一推,台柱倾斜而倒。

    在台柱与地面相接触时,玻璃罩与台柱分割而开,待赤坦旦提起罩着灰白玉石的玻璃罩时,塔顶裂开一条可窝一人腾跃而出的洞,赤坦旦携玻璃罩一跃而出;尚未双脚落地,手中一轻,那玻璃罩己是被人抢夺而走,定眼一看,却是贡院掌教姜子崖,实力相差太大,赤坦旦毫无脾气的耸了耸肩。

    姜子崖满心欢喜的望着手中从赤坦旦夺来的玻璃罩,嘴里低呼道:“陛下果不愧天命所归之人,传说中的鹰眼果然藏在禅罪塔中。”

    “鹰眼?这玩意儿是老鹰的眼睛吗?”赤坦旦有些奇怪的问道,那玩意儿有一个拳头那么大,什么样的变异老鹰能长出这么大的眼睛?

    “陛下可曾听过舍身饲鹰的故事?”

    赤坦旦眨了眨眼睛,这故事自然听过,一个叫释迦牟尼的家伙,在公元前几百年的印度活得很苦/逼,某天看到一只老鹰追一只鸽子,这家伙闲得蛋疼,就跟老鹰说不要吃鸽子;老鹰就说可以,只要你用与鸽子等重的肉来换,释迦牟尼同意,拿出一天平,鸽子站一边,释迦牟尼就割肉,结果无论割多少肉,都无法与鸽子等重,这苦/逼的娃顿时悟了,“每个生命都是等重的”,不过这故事好象叫舍肉饲鹰,不是舍身饲鹰的说。

    释迦牟尼悟出来的道理,赤坦旦至今没明白是什么意思,这说明他没有慧根;不过,游戏内的禅宗跟释迦牟尼是一毛钱关系也没有,中原禅宗第一人叫“达摩”,也是禅宗的开派祖师。达摩同志全名叫菩提达摩,据说这是英译名,意译为“觉法”,他在公元530年左右到达中原,据禅宗里记载,丫当时是踏着一根叫“芦苇”的草到达的,所以,“一苇渡江”也成为“天品轻功”。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释迦牟尼跟达摩在外国有没有亲戚关系,那不管,反正中原这边禅宗祖师就是达摩,不是释迦牟尼小王子。

    “释牟尼曾经在禅罪塔内,成为传鹰的虚空炉鼎,此行为被称为舍身饲鹰,而传鹰将战神殿移动规律记载在鹰眼内,以报答释牟尼的帮助,释牟尼是达摩早期化名之一。”姜子崖解释道。

    “战神殿?战神图录,我了个擦,那玩意儿能找到战神殿,我丢,姜子冲,老光棍,老不修,你就这样抢我的东西?”赤坦旦原本是不在意那“鹰眼”,现在听闻这玩意儿跟战神殿有关,尼玛,他顿时跳脚骂道,战神殿啊!且不客这殿里的战神图录是否能领悟,总比如今没有任何下落的天魔策有出息不是?

    “嘿,老儒岂敢让陛下白忙一场,智慧馆向陛下全面开放,陛下何时来皆可无阻挡的进入观看。”姜子崖很霸气的挥手说道。

    赤坦旦犹豫了一下,想想姜子崖这狗rì的也不可能把鹰眼还给自己,倒不如先把好处占下来再说;全天候对他开放的“智慧馆”,相比有些虚无的战神殿,还是比较实际的。因此,赤坦旦伸出右手,姜子崖长笑一声,飘身上前,两掌即将碰在一起时,赤坦旦“刷”一声,不见了?

    不是不见了,而是被人拖离开一段距离,此人自然不是准勃使,丫甲字号三级壁垒的修为,稍有动作,连赤坦旦都瞒不过,何况还有地字号高手姜子崖;拖开赤坦旦的是一个白眉老和尚,其白sè的眉毛极长,都垂落到肩膀处,赤坦旦认识这个老秃驴,他就是大德圣僧准勃使的师傅“枯木禅师”。

    “陛下若想知晓天下事,本宗问禅院之规模不输于智慧馆,若陛下愿意将鹰眼交托给本宗,本宗的问禅院亦对陛下全部开放,且听闻陛下正寻天魔策下落,本宗有极关键线索提供。”枯木禅师声音不大,却让在场数十位玩家听个清楚。

    姜子崖暗自叹息时机不对,此时正是天下三六十宿齐聚贡院之时,换个时机,禅宗的人也不能如此及时的出现在贡院;但换个时机的话,赤坦旦也不会在贡院,所以说,时机这东西,难测啊!

    “哎呀……”,赤坦旦突然惨叫一声,随后倒地扮晕迷,他即不想得罪贡院,也不想得罪禅宗,至于枯木和尚为什么知道他在找天魔策,这一点并不重要,只要没有确认他是魔门余孽,一切都好说。

    贡院的弟子个个是人jīng,夏rì柚子茶一看到赤坦旦惨叫着倒地,立即与道碑幻殿、沐继吉三人上前,嘴里疾呼着“陛下,你肿么啦?”手底下却不慢,快速抬起赤坦旦,三两下就消失在众人面前。

    大佬的事情太复杂,玩家们不想成为炮灰,包括准勃使在内的玩家们,都以关心赤坦旦的身体为由,个个脚底抹油开溜,至于禅宗的枯木与贡院的姜子崖会商量出什么,这就不关他们的事情。

    在离开两个地字号大佬视线中后,赤坦旦就一个翻身离开夏rì柚子茶等人的手臂,这些家伙虽然是曾经很要好的基友,但基友有时候也会背后捅一刀的,所以,还是拉开一些距离的好;赤坦旦双脚刚刚落地,准勃使、费娇等一众玩家也纷纷赶到,数十个玩家面面相觑后,一部分玩家相继离去,留下赤坦旦、准勃使、费娇、夏rì柚子茶、道碑幻殿、沐继吉、月之哀伤几人。

    “sāo年们,是不是有想法?”赤坦旦笑嘻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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