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你有什么理由不霸气 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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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找出李嗣源儿子的事情,暂时也不能做,先要缓住国主的怒火,保住素菲清才是当务之急;好在赤坦理在南唐终究是有地位的,李嗣源在皇宫内接见了他,地点是御花园,这地方,赤坦旦很熟悉的说,他跟前国主也经常在这地方闲聊的。

    李嗣源是个雄主,惦念国主之位的人不少,但能够成为能主的国主却是不多,西晋石敬塘也算一代雄主,不过,这哥们听说最近己经不上朝了,看来,虽然换了个地方,石敬塘还是要走向毁灭,这让一直支持他的西晋玩家实在无语。

    北汉的朝局很稳定,东周却是风雨飘摇,就算赤坦旦没有插手东周内政之事,由于他放话支持东周柴荣,这让一部分的东周玩家也看好柴荣,使得柴荣与郭世子之间的冲突越发激烈。一场东周内战,看来是不可避免。

    南唐经过新国主上位的一番清洗后,朝局也渐渐稳定下来,新国主李嗣源的执政理念是守成还是拓展,这一点暂时没有看出来,一朝天子一朝臣,赤坦旦暂时还没有找到与新国主之间,和平相处的切入点。

    一个玩家一个NC相互沉默着,似乎都是思考着如何能够与对方达成一定的协议;李嗣源的上位,赤坦旦是出了大力气的,李嗣源为避免落下残杀忠臣的口舌,在泸州危机中,没有踩死赤坦旦,反而帮助赤坦旦渡过了危机,当然,这背后也有多方的利益交易。

    无论如何,李嗣源确实是帮过赤坦旦的,但赤坦旦对他,就是没有象前国主那样的忠诚,这一点估计是与他跟新国主,相识于微末有极大的关系;摇了摇头,赤坦旦抛去这些不着边际的泛想,脸上露出恭敬的笑容说:“王上,王子的死亡消息,乃是有心人故意散播的,只要王上愿意给臣一段时间,臣定能保证将王子完好无缺的送回长安城。”

    李嗣源没有说话,微垂着眼帘盯着石桌上的茶杯,赤坦旦很识相的替国主倒上一杯茶,李嗣源端起茶,轻尝一口后说:“旧茶淳香,新茶清淡,旧有旧好,新有新强,赤将军以为如何?”

    “臣认为旧茶的淳香会随着时间冲淡,而新茶将在一段长时间内,保持其清新淡雅之味。”

    “丹州有个县令,强占百姓良田,却叫嚣着其靠山乃是将军你,将军可识得此县令?”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去吧。”

    “臣告退。”

    君臣之间由新茶与旧茶之说,再牵扯到某个县令的贪赃枉法,看似打了一通哑迷,但两人却都知道,他们己经完成了一种“效忠过渡”;赤坦旦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做为他向新国主的效忠誓言。

    而李嗣源显然非常满意,虽在当时没有什么表示,在赤坦旦走出御书房时,一名王室高手首领递上一条帛布;黄sè是皇室的颜sè,黄sè的帛布,自然就是圣旨。在游戏中,圣旨分好多的种类,基本上不是需要沐浴更新,且供香的圣旨,都属于较为私密的,但圣旨就是圣旨,它代表着国主的意志。

    素菲清在天牢内没有受什么苦,,刺猬军团真是多事之地,而且一旦有事发生,牵扯到的层次都高得吓人;天牢只有重臣才有资格关进去,素菲清只是军团一名将官,官品还不到七品,却因为其身处刺猬军团,就被国主亲自下旨扔进天牢内。

    “大长见识啊!”素菲清与赤坦旦顺着天牢过道往外走时,低声感叹道。

    “什么见识?”赤坦旦见素菲清没有一丝的不满,心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听到素菲清的感叹,他很配合的出言询问道。

    “我看到南唐很多有名的人物,象施朗、季韦枝、周丰,好多牛人啊!”

    素菲清说的这些人,赤坦旦都认识,曾经一起站在皇殿上共事过,只是这些人属于旧国主的忠臣,如今就被清洗掉;比较奇葩的似,赤坦旦虽然再次背叛旧主,投奔了新国主,这些忠诚于旧国主的臣子,却没有骂赤坦旦不忠不义,反而将自己的家族托付给赤坦旦,这也算是此时代一个很奇特的现象。

    公元946年,动荡再次出现在多灾多难的九州大地,朝堂、江湖在看不见的yīn谋中尸横遍野,血腥弥漫;赤坦旦引出来的“无事生非”一系列事项,仍然持续的发酵。接出素菲清后,赤坦旦把“无事生非”的任务告诉她,素菲清听后大呼不公平,说她玩了这么久的游戏,原来仍然是个菜鸟,游戏内居然还有这样的特权存在。

    赤坦旦等她发泄完后,才告诉她“无事生非”所影响的事情,以及它的不可掌控特xìng,素菲清听完这些后,才露出释然的表情;随后,赤坦旦与素菲清分两条路走,素菲清回泸州整顿刺猬军团,以及泸州的事项,同时也要揪出谣传李嗣源儿子死亡的线头。

    赤坦旦却是去了一趟“丹州”,亲自割下那名嚣张县令的人头,然后交给一直潜伏在暗处的王室高手;这个县令确实是赤坦旦的人,赤坦旦的钉子不仅只有玩家,一些NC也成为他的钉子。

    县令是七品,一城之主,也算得上一方霸王,那是真真实实的土皇帝,在这个游戏中,县令们很少会被调动走,基本上只要不死,就会一直在任上做下去,除非是死亡,又或是高升之类的。

    可以说,谁拥有的县令多,谁的隐形地盘就多,泸州就是赤坦旦的隐形地盘,他的封邑只在楚城郊外,除泸州外,赤坦旦还在南唐别的地方培植着亲信;这名县令肯定不会脑残的叫喊自己的靠山是赤坦旦,这是很隐秘的事情,李嗣源那样说,只是想试探一下赤坦旦,而赤进旦很坚定的因答天之王土,李嗣源才放过素菲清以及后续对刺猬军团的惩罚。

    而赤坦旦要做的就是,将自己在丹州经营的钉子拔掉,李嗣源只指出丹州某城县令,但实际上,丹州17城中,共有5个县令是赤坦旦的钉子;当然,这些NC钉子,实际上都是赤氏门阀的门客们打下来,赤坦旦重点是扎玩家钉子。

    李嗣源敢让赤坦旦拔走所有的钉子,说明他己经掌控了丹州大部分的人马,为了避免与赤坦旦起冲突,李嗣源才会在御花园那番作态;而赤坦旦将丹州五城全部让出来,可不仅仅是换素菲清一个人的安全,内中潜在的一些交易,大家都是秘而不宣的。

    “走四方,路迢迢,道遥遥;走四方,心坚强,人顽强。走四方,打天下,内力沸腾武功高,走四方,打天下,天下扬名我独尊。”

    赤坦旦潜近那孤独竖立在荒郊的石堡时,听到堡内传出鬼哭狼嚎般的歌声,差点没让他稳住身形;这堡内的哥们,其歌声实在是不堪入耳,而他似乎还唱得蛮开心的,越唱越大声,最后,丫居然站在堡内窗台处,张开双手做出拥抱大地的姿势,继续高歌。

    歌声嘎然而止,一道人影从高约十米的堡窗台处跌落,摔在厚厚的野草地上,发出闷响,而堡窗阳台处,赤坦旦手中的“淬金剑”还在滴着鲜血;朝窗内探了一下,发现没有其余的人,赤坦旦恨恨的骂道:“唱得这么难听,丫还敢如此大声,以为自个是歌神啊!”

    李嗣源的儿子只有十五岁,在这个游戏内算是成年人,可怜的王子被揍得鼻青脸肿,估计也没怎么吃过东西,看到赤坦旦时,泪如泉涌,抱着赤坦旦的大腿哭喊道:“世叔,世叔啊!”

    赤坦旦是李嗣源上位的最大功臣,李嗣源总爱在一些大的场合中,把赤坦旦夸得如同国家柱石,有时还很亲切的称呼赤坦旦为“旦弟”;因此,李嗣源的家属,自然就会称赤坦旦为叔叔,当然,非正式场合这样叫没问题,到了正式场合就不能这样喊,否则就是失礼了。

    五十名新挑选出来的刺猬jīng英玩家,将王子接应走,赤坦旦瞄了一眼那个歌神的尸体,无法从其衣着上看出他是哪个势力的人;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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