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迷失在黑暗〗 第五章 痛经怎么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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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窗外和煦的阳光照耀在被子上,暖烘烘的好不舒服,不过……奇怪了,今天我竟然能睡觉睡到自然醒?這太不合逻辑了,一般晓欢都会早早的来叫醒我的呀,今天怎么了?

    因为职业性,我可以根据室内阳光的照射角度判断大致时间,恩?现在应该是快9点了,按理説晓欢应该早早起来准备上班了呀,顺便还会叫醒我吃早餐的哦,我有些担心,赶紧摸起一件外套披上往外走。

    晓欢的房间就在隔壁,出了门向右就是了,敲门:

    “晓欢,你在里面吗?”

    “恩……”听声音有些虚弱,有点力不从心,怎么回事?我隐隐有些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有些焦急,我冲里面喊道:“你是不是不舒服?”里面没有回音,该不会是很难受,连话都説不出了吧?我急了:“门开着吗?开着我就进来了。”

    还是没回音。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试探着去摸门锁,如果门锁了,我就撞进去!相信凭我的力量,撞扇门还是比较轻松的。“卡嚓……”疑?门没锁?心下诧异,她怎么不锁门?算了,还是不想這些无聊的问题了,我推门进房。

    “你在哪儿?”房内很静,我听不到她的任何动静。

    “我……”她很费力得出声。

    哦,在那边!我顺着声源方向走去,很准确的捕捉到她的大致方位,俯下身用手去摸索床沿的位置,這才小心坐下。哎,日常生活中,我走过几次熟悉了的地方还好説,像晓欢的闺房這样一次也没来过比较陌生的地方就要费些力去摸索了,真是不方便啊。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我关切得问,大约估摸了一下她头部位置,伸手去摸摸她是不是发烧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如果我现在恢复视力,一定会吓一跳,晓欢的脸色很难看,没有一点血色,苍白得就像一张纸,而且额头、两鬓都微微出了些虚汗,秀眉紧拧在一块儿,原本殷红的双唇现在都微微发青发紫了。从她有些凌乱但并不粗重的呼吸声我可以肯定她应该不是发烧,大概是什么地方很疼而导致的,难道她受伤了?

    她很想躲开我慢慢接近她苍白脸庞的手,不过空间這么小,身子又很难受,哪儿躲得开呢?我摸到她的脸颊了,脸部因肌肉紧绷而显得有些僵硬,而且微微发凉,指尖触及到她的额头,却发现她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是不是很疼?告诉我到底哪儿疼!”感觉到她在忍受痛苦,我心里也很不好受。

    “没……没事,真……没事……只是有点疼,没关系的……忍一忍就好了……”她説话很吃力,每説一个字都要费好些力气。

    “还嘴硬!你這样怎么行,我去叫医生……”我有些生气了,都這个样子了还説没事,刚想起身出去找医生,晓欢赶紧抓住我的手,我顿时停下身形,满脸不解。

    “不要去了……你就在這里……陪陪我好吗?”她有些有气无力,光听她説话的语调我就心疼得不得了,若是看到她憔悴的面容,还不伤心欲绝?又是焦急,又是生气,却偏偏不能冲她发火,我急得直跳脚,让我在這里老老实实坐着干着急?还是杀了我比较干脆。

    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反握住她的纤纤小手,并起手指扣住她的脉门,仔细为她把脉。对于经脉,我当初跟老鬼学的时候也只是粗略通晓些皮毛,并不很精深,按照西门清的话説:给他金子這小子却当牛屎给荒废了!不过对于中医常用的把脉还是会一些的。我也绞在一块儿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哦!原来是這么回事啊,难怪难怪!這种事,还真不好意思开口呢。

    “痛经?”明知故问。

    “……”晓欢俏脸一红,扭过头去不看我。

    “有多久了?”如果我這时候长出两撇青须,然后用手“潇洒”地抚几下,倒真有点江湖郎中的味道。

    “很久了……”晓欢模糊不清得随便敷衍一句,跟一个大男人讨论這样隐秘的事,很是难为情啊。嘿嘿,我突然心里有道恶魔身影跳了跳,好象回忆起一些有趣的事……嘎嘎!晓欢见我愣在那里出神,以为我在想对策,哪会料到我正在回忆一些龌龊的镜头,否则她知道了一定被气昏过去。她动了动,矜持地抽回还被我抓着的小手,微小的动静惊到了还陷在回忆中的我。该死该死,我想哪儿去了,赶紧掩饰一下脸上的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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