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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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得好,吃一堑,长一智!

    张子凌就是这种情况,他在擂台上吃过肉搏战的亏后,哪还会再跟南宫错玩近身战。

    “打不过你,还跑不过你吗?”他扔出一把灵具种子,催发出来,让灵铁树之类的树木,挡住南宫错的去路,以此换取腾移时间。

    南宫错控制周围的鬼火,向上面飞去,瞬间破掉障碍,继续追击。

    “看招。”张子凌什么都不多,就种子多,见一把不行,来了五把,硬生生地将南宫错拖了下来,让他从容地跑到更远的地方,继续游斗下去。

    南宫错再骁勇善战,也要追得上,靠得近才行啊?

    可是张子凌铁了心的跑路,不迎战,令他顿时吃瘪了,每次快要靠近的时候,都会被数量众多的灵植阻挡。

    这些灵植什么都有,诸如(灵铁树、灵沉树、木刺、木球、木棒、木针……),除了张子凌想不到的形态外,啥都有。

    南宫错望着挡住他去路的灵植雨,暗暗道:“木系术法是出了名的品种繁多、灵活多变,那么多地灵植扎堆在一起,难保没有后手,万一隐藏着连神识也难以察觉到的品种,岂不是麻烦了。”他害怕中了阴招,在不清理掉灵植前,根本就不敢强行突破。

    可是灵植的数量那么多,一时半会,又如何能清理完。

    他露出了苦色,叹道:“刚才不能速战速决,真是败笔,让他发现了火、金消耗巨大地秘密,现在麻烦了,身法上本就不占优,再加上他那个能踩在空气上借力的身法又极适合空战,真是头痛,早知如此,刚才就应该拼着受重伤,将他斩于马下。”

    事已至此,他也知多想无益,挥动飞剑,引动火术,清理灵植。

    张子凌借此拉开了足够距离,巧妙地破掉南宫错的后续攻势。

    两人就这样,在空中大战了数十个回合。

    当斗到第四十三个回合的时候,张子凌感觉到越来越不对劲,边施术拖延,边想道:“麻烦了,南宫错渐渐地摸清我的防御规律,一旦被他掌握透了,将会是我的噩梦。”他一心二用,不停地思索着应对之策:“看来,还是师父说得对,最好地防守,就是进攻,唯有压制着对手,才能令对手不能从容地组织起有效攻势,并且有时间分析这分析那。”只要是招数,就有其破绽,经不起反复推敲。

    他主意一定,立即展开了快速反击,利用自身灵具种子众多的优势,对南宫错展开了排山倒海般的木系进攻。

    在他的操控下,擂台区域顿时下起了灵植雨,诸如灵铁树、灵沉树……之类的灵植,数不胜数。

    而木刺、木棒、木针……那些小玩意,更是多到令人堂目结舌。

    南宫错望着数不胜数地灵植雨,全然无惧,淡淡道:“你的术法虽然繁多,品种多样,但却有一个致命地共通性,那就是木,而很不巧,我是火、金属性,完克木属性,要对付你那些木术,一招火术,足以。”他只不过是借助了鬼火配合,施展了一招“烈焰护体”,就将张子凌的所有攻击,完美地化解掉。

    不仅如此,他为了防止张子凌利用掉落在擂台上的灵植,挥动飞剑,引动飞剑里面的烈焰,使了一招“火凤连弹”。

    “烧吧!“随着他的飞剑舞动,火灵力快速地构建成凤凰形态。

    火凤凰一出现,张开大嘴一吸一喷,将火灵力以火焰弹的形态射出。

    火焰弹击中擂台,将附近的灵植,通通地燃烧了起来。

    火凤凰的火灵力充足,在喷射完第一发火焰弹后,又连续喷射了八发,才算完成了使命,寿终正寝,消失不见。

    当另外八发火焰弹击中目标,整个擂台上的灵植,全都燃烧了起来,擂台顿成火海。

    张子凌皱起了眉头来,一脸郁闷之色。

    “这算什么事,被克成这样,还反击个屁啊?”残酷地现实,让他深刻地体会到,他根本就不是南宫错的对手,唯一赢的希望,就是耗,要么耗到他山穷水尽,自动认输,要么耗到他急,自乱阵脚,要不然,别无他法。

    事已至此,由不得张子凌不低头,他见进攻不成,只能无奈地改为防御,以特制灵器(盾牌、白色法衣)为依托,灵具种子为辅助,跟南宫错游斗了起来。

    南宫错看似轻松,却也不好过,消耗巨大,若是不能速战速决,陷入了持久战,他真有可能败下阵来。

    为了避免不测,他不得不发起最猛烈地攻势,让张子凌忙不过来,从而导致忙中出错,露出破绽。

    他挥舞飞剑,展开了一波接一波的火、金攻势。

    期间,诸如“火凤斩”、“火凤连舞”、“火龙吐息”、“月牙天冲”、“月牙连弹”……之类的高阶火、金术法,通通地呈现在观众眼前,令观众大开眼界、大呼过瘾。

    另一边厢,张子凌凭借着身法,以及灵具种子众多的优势,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让南宫错的辛苦谋划,付之东流、顿足捶胸。

    三刻钟后,果然如张子凌所猜测的一样,南宫错飞剑上的火、金灵力,消耗速度非常之快,只是一个时辰不到,就将火、金特殊葫芦的灵力,完全消耗掉。

    “我补充飞剑之时,张子凌肯定会放轻警惕性,正是偷袭地大好时机。”南宫错再度拿出一对火、金特殊葫芦,补充飞剑的消耗。

    “张师弟,斗法无情,怨不得我了,你自求多福吧!”飞剑一恢复,他就跳起来,并且以离手剑的招数,御使脚下的飞剑飞到他身后,斩出了一记“月牙天冲”,而他则在“月牙剑气”斩到他前,从储物戒指里面,取出了三个剑鞘,在背后叠加了起来,挡住了剑气冲击波。

    虽然除了需要鞘类配合地武器外,其余的鞘类皆是次货,并不坚固,但三个剑鞘还是挡住了“月牙天冲”,使南宫错得以借助“月牙剑气”的斩击之力,速度大增,极速飞向高空中的张子凌。

    飞行途中,他趁机打直身体,双手握剑,旋转着刺向张子凌,誓要将他刺死为止。

    “独龙钻。”

    “……”张子凌被南宫错的这一招奇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猝不及防之下,根本就来不及躲避,眼看就要被击杀。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他下意识地刀柄后击,狠狠地击向他自己的左肩,借此击飞他自己,让他掉下飞剑,躲过了刺击,并且借机向下逃窜。

    “旋风斩。”南宫错在高空中停下了旋转,马不停蹄地再度旋转而下。

    张子凌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将特制灵器盾牌,快速地扔向南宫错,阻碍他接近。

    “嘭。”盾牌虽然被一斩而碎,但却令南宫错的动作慢了下来。

    张子凌趁机运使“凭风借力”跳开,再御使飞剑飞走,心里后怕不已:“侥幸。”

    张子凌虽然逃了,但南宫错的招式并未就此结束:“嘭……”一声巨响响起,充满火、金之力的飞剑,重重地斩击在擂台上,将擂台斩出了一个大洞,并且以大洞为中心,向外延伸了百尺蜘蛛网般的裂痕。

    杀招已被破,也不急于一时,南宫错站起身,往剑鞘掉落的方向望去,三个剑鞘,断了俩,最后那个也被“月牙剑气”切入了一半,已经不堪使用,废了。

    他暗道了一句:“可惜”后,御使飞剑,继续追击张子凌。

    两人就这样,在高空中展开了追逐战。

    一个有心追,一个有心逃,双方斗了上百个回合,依然分不出胜负。

    张子凌依托特制灵器(盾牌、白色法衣),以及身法上的优势,再加上灵具种子的时而偷袭,时而抵挡。

    虽然被追得上天入地、险象环生,但却依旧稳如泰山,一点败象也没露。

    两人从擂台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下擂台,周而复始。

    一个时辰后,南宫错再度拿出一对特殊葫芦,补充飞剑:“放虎归山,果然后患无穷,没办法了,只能使用那招,虽然会受些小伤,但胜在突然,绝对能打张子凌一个猝不及防。”他在飞剑补充完之后,再度利用离手剑,向他后背斩出了一记“月牙天冲”,而他则在“月牙剑气”赶到前,跳上“月牙剑气”,并且召回飞剑。

    “烈焰月牙连弹。”他靴子已破,强忍住脚下的疼痛,运使飞剑内的火、金之力,蓄势待发,只要一接近张子凌,就会让他知道,死字到底是怎么写的。

    势均力敌之时,往往比得就是一个出其不意,张子凌何曾想过,人可以站在剑气上,借此加快速度,攻击敌人。

    好在他脑子灵活,突然间灵光一动,想出了一个方法来:“秘术,祭器术。”他装模作样地结着印法,并且扔出身前那块特制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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