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仙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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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玄宗,青木峰后山。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万里无云,鸟语花香。

    “子凌。”李显见张子凌的“狂风快刀”刀法和身法已经大成:“停下修炼吧!”他轻声道:“为师带你前往“仙凡之路”。”

    “好的,师父。”张子凌弯腰行礼道。

    “你了解过。”李显一边走着,一边问道:“仙凡之路吗?”他保持着带路的步伐,转过头来,望向身后的张子凌,等待他的答复。

    “师父。”张子凌一边跟着,一边回答道:“弟子曾经听师娘说过一点,然,师娘主要教授刑律方面的知识,对“仙凡之路”只是大概提了一下。”他稍稍地加重了语气:“弟子只知过了就是修士,过不了则为凡人。”他虽然经常在他师娘的书房里拿书籍回后山木屋观看,但由于他爱好奇奇怪怪地事物,所以并没有拿过这方面的书籍,再加上他师娘在讲解无关重要地事情时,通常都是一笔带过,因此,他是真不知“仙凡之路”的起源,以及真正的作用。

    “既然你不知“仙凡之路”的起源,那就待为师为你一一道来吧!”李显嘴角微微上扬,一边笑着说,一边暗道:“飞飞还是一如既往地务实,只教重要的,忽略次要的。”

    “愿闻其祥。”张子凌躬身一礼,并且态度诚恳。

    “我们太玄宗为了不埋没人才,专门借鉴了俗世朝廷的制度,制定了三级进阶制。”李显清了清嗓子,娓娓道来:“三级进阶制乃是人才选拔制度,意义重大。”

    “创建这个制度的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让出色的门人弟子,能够凭借着自身的能力,从众多的门人弟子中,脱颖而出。”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也是为了打破世家豪门,以及各峰的专制。”他敬仰着创建出此套制度的祖师们:“唯有竞争地压力督促,方能有进步地动力,才能不会就此固步自封,活于昔日的荣光中。”虽然从三级进阶制脱颖而出的寒门弟子,少之又少,但它的存在,即是对既得利益者的压力,让他们感觉到身后有人追着,不敢固步自封,骄奢淫逸。

    “第一阶,正是我们今日要去的“仙凡之路”,它是我们太玄宗提供给门人弟子的第一个机缘所在之地。”他看了一眼张子凌:“仙凡之路对于所有初入太玄宗的临时弟子,皆是公平的,无论是外门、内门,亦或是亲传,一生皆有三次机会,过了则为仙,不过则为凡。”

    “第二阶,“内门大比”,它犹如俗世中的科举制度,夺得冠军等同于获得状元,自此,将打破身份上的枷锁,开通了一条上进之路。”他语气温和地介绍道:“第三阶,“真传大比”,它乃是正统之争,唯有夺得冠军的弟子,方有资格迈向正统二字。”他说到这里,语气不可避免地激昂了起来:“就算不能成为正统,也能名列传承排位上,拥有继承太玄宗宗主宝座的资格。

    “子凌。”他顿了顿,调节了一下情绪,继续道:“三级进阶制对于宗门而言,实在是太过重要了,为了保证它的公平性,实行了非常严格地管理,制定了十分苛刻地制度。”他注视着张子凌,一字一句地说道:“对于作弊的行为,更是零容忍,发现一桩,处理一桩,绝不手软。”

    “当然,制度再森严,毕竟是死的,而人却是活着的,作弊之事,确实无法做到完全杜绝。”他加重了语气道:“但是,只要发现了,就会在之后进行修正,绝不会再出现。”他在心里暗道:“可是对于钻空子,寻漏洞那一类,确实没有好的办法,好在这一类早就尽人皆知,大家一起用,还是在同一条起跑线上,谁也不吃亏。”

    “师父。”张子凌听完他师父的详细介绍后,终于了解了“仙凡之路”的起源,以及“内门大比”与“真传大比”的详细情况:“那您为什么要让弟子走过“仙凡之路”后,才尝试突破气之极限,完美筑基呢?”他问出心中的疑惑道。

    “为师之所以这样做,是想让你借助时之砂的力量。”李显对于张子凌不知则问,不能则学的学习态度,非常满意:“突破气之极限,达到传说中的完美筑基。”他笑着回道。

    “师父。”张子凌听得一头雾水,一脸疑惑地问道:“时之砂是什么来的。”

    “时之砂乃是上界之物,能在不损耗寿元的情况下,帮助筑基期和炼气期的修士,快速地修炼,乃是培养后辈的神物。”李显作为师父,当然要为弟子解惑了:“这种特殊的砂子之所以会流落凡界,是因为人类的先辈们下界争战时,为了培养在神州出生的后辈,专门从灵界带下来的。”

    “可是时之砂并不适合凡界的环境,极难培养。”他详细介绍道:“我们东域,也就一处地方可以培养出来,可那点产能,不要说供应给整个东域了,连我们四大太宗都要省着点用,哪能普及。”

    “师父。”张子凌听出了他师父话中隐藏着的内容,出言问道:“为什么时之砂就我们四大太宗能用呢?”

    “因为我们四大太宗称霸东域,所以时之砂的产地在我们手上。”李显说得兴起,突然间伸出一只手,挥舞了几下,然后又用力地握紧成拳,最后,一边慢慢地放下,一边缓缓地说道:“子凌,东域在我们四大太宗称霸之前,乃是群雄逐鹿地时代。”

    “那时,门派众多、百花齐放。”他看了看张子凌:“谁也没能力称霸东域,直至魔门兴起,掀起了正魔大战。”他耐心地解释道:“无数门派世家覆灭,正魔两道皆死伤惨重。”

    “这一战,根本就没有赢家,不仅令东域的山河破碎,而且还让东域的修士,死伤累累。”他好像身临其境般,说得绘声绘色:“大战了数万年后,双方的有识之士皆想罢战,联合了起来,打算握手言和。”

    “可是他们太低估了仇恨之心,那些死了亲人,死了徒弟、死了知己的人,又岂会就此罢休。”他感受到双方当时的无奈,语气转为低沉:“战争本来就极其残酷,开启容易,罢手则千难万难,再加上有那么多人倒逼着,在胜负未分之时,岂是说停就能停的。”在修真界的历史长河中,就算是门派之间,也不敢轻启战端,因为一旦掀起了战争,就极难停止,有时就算想停止,也会有一班人因为至亲惨死而反对着,破坏着,让战争只能持续下去,直至一方投降或者毁灭。

    “子凌。”他考较道:“战争持续下去的后果,你应该也从书籍上,略知一二了吧!”

    “曾经看过。”张子凌马上回道:“正魔两道互拼了数十万年之后,我们太玄宗、玄天宗、百花宫和剑宗扶危解难,替天行道,拯救苍生于水火,联手赶走了魔道,得到了东域众势力的认可,获得了太宗称号,自此,东域开启了我们四大太宗的统治时代。”他从小被他师娘逼迫背书,锻炼出超人的记忆力,虽然做不到过目不忘,但只要他用心看过的,只要提起,总能记得一个大概。

    “历史类的书籍上所记载的事情。”李显教育道:“当作故事看看就好,千万不可当真。”

    “师父。”张子凌一脸懵逼:“难道……历史类书籍上面所写之事,皆是假的。”

    “那还用说吗?”李显望着张子凌:“历史是由胜利者所写。”他解释并且教导道:“纵观修真界的历史,还没见过一个笑到最后的人在编写历史时,会不加以修饰。”他笑了起来道:“替天行道这套说词,除了能骗骗你这种初出茅庐的小孩子外,还能蒙谁?”

    “子凌。”他含笑道:“想知道真正的历史吗?”

    “想。”张子凌脱口而出。

    “我们四大太宗在正魔大战之时,皆包藏祸心,不仅隐藏实力,出工不出力,而且还在暗地里,偷偷地积聚实力,玩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戏码。”李显说出了一段,与历史书籍上,完全不同的历史来:“到了正魔大战的后期,我们的策略完成,趁势而起,将早已不堪再战的魔道,通通地驱逐出东域,赶到外海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让他们自生自灭。”

    “转过头,我们又联起手来,携大胜之势,对付起同属于正道的各方势力,分而治之,或拉拢,或打压,或驱逐,或干脆灭掉。”他缓缓地道出,一段不为人知的历史:“在我们的一番努力下,他们纷纷瓦解,最后,我们再将生产时之砂的区域,据为己有。”历史,本来就是胜利者所书,待功成名就后,掌握了话语权,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其实,他们若是在一开始,就能摒弃前嫌、通力合作,群起而攻之,未必没有机会。”他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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