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劫-女警淫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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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2章、被俘&bsp;&bsp;老大,那个女的抓到了!

    一个打手对着电话说道。

    嗯,我知道了,一会就到!

    电话另一端,一个耳朵、身上缠着纱布的中年男子说道。

    中年男子不是别人,这是在逃的龙哥,其实他根本没有逃出市,转而投奔了市他的老板刘仁堂,目前正躲在刘仁堂诸多企业中的一个不太起眼的制药厂里。

    刘仁堂是市大国企的经理,其实这个厂不过是他背地里干毒品买卖的幌子,事实上刘仁堂是市乃至全省黑社会响当当的人物,手下大的宾馆、餐饮、洗浴、歌厅多达上百个,所在的黑星帮在黑道里影响颇大。

    虽然刘仁堂很厉害,但在组织里也不过是副手,真正的领导人却在政府机关担任要职,只是这个组织十分神秘,警方也只是掌握为数不多的皮毛资料。

    老大马上到

    男子挂上电话,转过身过,恶狠狠地看着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金凤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

    她丰满的胸前,被磨破的上衣和胸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峰被沙土沾得脏兮兮的,几滴鲜红的血珠儿,从两只可爱的乳头上缓缓渗出。

    那个女的在哪?

    龙哥推门而入。

    在这了,老大。

    一个打手答道。

    把这娘们泼醒!

    龙哥怒哼道。

    转头对坐在一边那个身手高超的壮汉笑道:曹晓东,老大的贴身保镖,名不虚传啊,那日要是你在我身边,不会落得这般田地。

    哼。

    被叫做曹晓东的男人哼了一声。

    这个别叫做曹晓东的男人就是这个犯罪集团老大的贴身护卫,要不是龙哥和老大有一些渊源,这个级别的小头目根本请不到曹晓东出马。

    龙哥经营的这个药厂不过是老大诸多产业之一,主要生产一些常用药品,实际上在地下车间,主要是制作摇头丸之类的毒品。

    而龙哥在曹晓东看来,不过是个看摊儿

    的而已。

    要不是老大这周出公差前,嘱咐自己去帮龙哥一个忙,抓个人,自己才不会到这里来。

    哗!

    一盆冷水泼到金凤的脸上,沾湿了她的身体。

    沾到胸尖那磨破的皮肤上,一阵急切的热痛。

    你们干什么?

    从昏迷中醒来的金凤立刻发现了自己狼狈的处境,壮着嗓子大声喝道。

    干什么?

    龙哥呲牙咧嘴的踱到金凤身旁,一个月前金凤那2枪几乎要了他的命。

    右耳剩三分之一,小腹的伤口还没痊愈,一动就疼。

    他拍拍金凤的脸,这被缚女郎胸前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着皮肤,丰满的乳房轮廓现在已经一览无遗了。

    龙哥咋了咋舌,喝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那天在洗手间里你给谁打的电话?为什么不久警察就会大批的出动,把我老家端了?

    我是金凤,是来跟你们合作的,没想到你们保密不严让警察给端了!

    金凤明白自己现在身处绝境,这帮人连几十亿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杀个把人只怕没什么干不出的。

    当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一线生机。

    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你打电话给谁了?别告诉我金凤原来是个卧底警察啊。

    龙哥用食指托起金凤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漂亮的脸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着不可侵犯的威严,真是个可爱的美人。

    开什么玩笑?我金凤在黑道混了十几年!怎么可能是警察!

    我看你是不会招的了。

    龙哥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金凤胸前,握那她那对健硕的丰乳。

    别这样,放开我!

    金凤马上意识到他要干什么了。

    自己这付惹火的身材去到哪儿都牢牢地吸引男人们的眼球,金凤总是报之以轻蔑的冷笑。

    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落入别人的手里,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会放开你的!

    龙哥冷笑道。

    双手在金凤的胸前捏了一捏,突然从衣服的破洞中伸了进去,将那个原本只有半个拳头大的洞撕了开来,使金凤整对完整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之中。

    不要!

    金凤脸上大红,奋力地挣扎了一下,但双手被捆在背后紧贴着柱子,连一对脚踝都被紧紧地捆在一起,却是动不了分毫。

    龙哥冷冷一笑,从金凤胸前撕下一块破布,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轻轻替金凤拭去沾在她乳尖的尘土。

    啊

    还在流血的乳尖传来又一阵的疼痛,金凤咬着牙忍住。

    嗯,这样漂亮多了。

    龙哥笑笑着,欣赏着金凤极其丰满的雪白乳肉。

    虽然上面还残留有少许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经是光洁漂亮了很多了。

    怎么样?这娘的胸怎么样?

    龙哥得意地招呼着他的手下来欣赏这美丽的猎物。

    好大

    有人往喉中吞着口水,赞叹着。

    金凤脸上更红了。

    大家静一静!

    他举了一下双手,大声道,兄弟们说,应该怎么样处置这个大奶子娘们?

    故意把大奶子

    两个字说得重了几分。

    操她!轮了!

    房间里十几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

    这个女人不仅长得漂亮,身材也真是棒,大家都期待着好好地玩弄。

    金凤涨红着脸,无助地挣扎着。

    难道要被这些人强奸吗?她心中一阵悲痛。

    怎么玩好呢?

    龙哥似乎也不想再逼问金凤的来历了,他一只手摸着金凤左边的乳房,食指和拇指轻轻捻住那只受伤的乳头,弹了一弹。

    这对大奶子真是太棒了。

    呜求求你,不要这样。

    金凤压低声音,对龙哥道。

    当前的形势,自己不可避免地要被凌辱,她只求对方不要太过分。

    求我什么?大声点!

    龙哥嘻嘻地大声说。

    你你要玩,叫他们先出去好不好?

    金凤的声音因害羞,变得如此的淼不可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玩弄乳房,等一下还不知道要玩弄到什么地方,金凤只想一想就几乎要昏厥过去。

    害羞啊?

    龙哥大声道,我偏要在弟兄们面前剥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操破你的骚穴!叫你知道跟我作对的后果!弟兄们,好不好?

    好哇!

    答桉当然是肯定的。

    这帮人已经替龙哥卖了很多年命了,是刘仁堂黑道上的手下,玩弄个把女人对他们来说真的算不了什么。

    尤其是玩弄这么一个身材超劲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嘿嘿!

    龙哥冷冷地笑着,欣赏着金凤那已经颇为慌张的神情,从口袋里摸出一捆粉红色的棉线。

    不要怕,一开始是会紧张一点,慢慢就会习惯了。

    龙哥笑笑地道,好像在教导小学生一样。

    将那根细细的棉线拿到金凤的胸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只乳头上缠绕起来。

    你干什么?不要这样!

    金凤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实是我记者,专暴黑帮内幕的记者

    是吗?

    龙哥不理会金凤的喊叫,棉线紧紧地扎紧她的一只乳头,又去扎另一只。

    一个有一帮手下,经营着2个歌厅的记者吗?你在侮辱我的智商。

    别这样我我只是呀

    金凤有点慌乱了。

    两只受伤的乳头本来已经在隐隐生疼,现在被这样细的棉线扎紧,顿时感觉血流不畅。

    围在四周的男人们那一双双流露着兽性的眼光,都贪婪地盯着自己骄傲的丰乳上,金凤感到十分的局促不安,羞耻的感觉从足底一直笼罩到发梢。

    美不美?

    龙哥将棉线牵在手里,轻轻扯了一扯,从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两只鼓鼓的球状乳肉,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个圆锥体。

    哈哈哈哈

    众人有趣地大笑。

    啊

    金凤不禁大声惨叫出来,疼得面色青白。

    这样就受不了啊?那等一下这么多人一起玩你,你怎么能应付呢?

    龙哥笑道,龙哥得意地一下下拉扯着手里的棉线,还不忘嘲弄嘲弄这到手的美肉。

    呀

    金凤疼得头发乱摇,硕大的乳房随着棉线的伸缩,一弹一收。

    当被拉绷的棉线突然松开的时候,被弹回自己身体的乳房,震得上下左右突突乱跳,雪白的乳肉眩目地在男人们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着它良好的弹性。

    真的很棒的奶子!

    龙哥不由赞道。

    一手又拉紧棉线,另一手轻轻捏着金凤那被绷紧着的乳肉,向他的手下展示着玩弄这巨乳的效果。

    金凤轻咬银牙,面前这一张张猥亵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

    难道这些丑恶的家伙都将用他们最肮脏的东西,来侵犯自己洁白的身体吗?金凤一想到这里,不由汗毛直竖。

    正如金凤讨厌的那样,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间里的男人们,渐渐围了上来。

    包围圈越缩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跟金凤零距离接触了,几只好色的手掌当然也就不客气地摸上了金凤那对正被虐待着的巨乳。

    感觉怎么样?

    龙哥不忘调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奶子还是第一次让这么多人公开欣赏吧?这儿生得这么漂亮,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得更开心吗?哈哈!

    别这样

    金凤发觉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话,但形势令她实在高傲不起来。

    自己雪白而丰硕的乳房上,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金凤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但这当然还不是尽头,那些手掌似乎是嫌还穿在身上的上衣碍事了,从胸前的破洞开始,向外拉扯着。

    残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变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挂在身上,前端已经被磨烂的胸罩也被拉断,丢到了地上。

    金凤现在更狼狈了,除了被绑在身后的两条袖子大体上还完好之外,她的上衣基本上已经是赤裸的了。

    那些还挂在身上的破烂的布条,除了更陪衬出女人现在悲惨的遭遇之外,已经完全起不了任何遮体的作用。

    龙哥仍然不时地牵扯着手里的棉线,跟那些兴奋的手掌们一起,操纵着金凤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形状的变化。

    放手!

    金凤满腔的羞愤无从发泄,无力地作着徒劳的抗议。

    在身体羞耻的颤抖中,之前逃跑时候扭伤的左脚也开始疼痛,纤细的脚踝明显的肿了起来,虚弱的身体彷佛在大海的波涛中翻腾着,干涩的嘴唇在反覆的折腾中渐渐失去了血色。

    龙哥笑笑地把手里的棉线交给身边一名手下,燥动的双手也加入到玩弄金凤身体的手掌们当中。

    从那令人垂涎三尺的丰乳,下移到结实却纤细的腰部,最后摸到她肥大的臀部。

    这么大的屁股,一定好生养!

    龙哥若有所思地道。

    喔

    金凤轻轻地扭动着身体,但身体被结结实实地捆紧在柱子上,却是难以动弹。

    想不想看这娘们白白的大屁股?哈哈!

    龙哥抓着金凤臀部结实的臀丘,捏了捏。

    哈哈哈!

    众人哈哈大笑,当即就有人开始去解金凤脚上的绳子。

    小心一点,这娘们功夫不错的。

    龙哥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嚓嚓嚓

    地空剪几下,提醒道。

    金凤拚命地挣扎着身子,眼睛恐惧地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

    下半身就要露出来了,金凤心中一阵悲痛。

    冰凉的金属边沿触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肤,探入了裙子里面。

    卡嚓!

    白色的套裙被剪开了一个口子。

    嘶

    强壮的手臂捉住了口子两边,用力一撕,裤管沿着从缺口处被长长地撕开,金凤那穿着浅蓝色三角内裤的半边屁股,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要!

    进一步露出隐秘位置的女郎失声惊叫,使劲摇晃着身体。

    但是,除了让那对上下飞跳着的巨乳更加诱发起男人们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上身的绳子被解了下来,脱离了紧紧贴了好久的柱子。

    但没等金凤酸麻的手臂活动开,粗糙的麻绳又开始在她的上身缠绕起来。

    紧接着,捆住她双腿的绳子也被解了下来,残破的套裙被剥离身体,进行着重新的捆绑。

    十几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按住身体,虚弱的金凤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她微弱地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如此的无济于事。

    现在,金凤双手反绑着被按跪在地上,她极其丰满的乳房现在更加突出了,绳索一圈圈地缠绕在乳房的根部,连住捆绑着双手的绳子,将金凤胸部那两只半球状的乳肉扎得拚命向外鼓出,雪白的乳肉因为血流不畅,已经鼓成紫红色的两个肉球。

    连在乳头上的棉线轻轻一扯,鼓涨的乳肉夸张地向前拉出,伴随着金凤的惨叫声,长长地牵引着丰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锐的尖角,苍白地颤抖着。

    乳头彷佛就要从身体被拉断一样,金凤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在惨叫着。

    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忘却了左脚扭伤的痛楚,随着棉线继续的前拉,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艰难地挪动着。

    骄傲地黑帮大姐头,现在身上只穿着一条澹蓝色的三角裤,在一帮淫欲高涨的男人包围中,轻摇着肥大的屁股,被扎在两只乳头上的的棉线的牵引下,挺着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怜地跪着爬行。

    你到底要怎么样?

    金凤羞愤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么样我要你做我的私人性奴隶!哈哈!

    龙哥兴奋地欣赏着金凤的巨乳,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线。

    如此美丽的丰乳真是太令人着迷了,好好玩弄起来,肯定会比以前所有玩过的女人更强。

    现在,他要彻底打击这漂亮女郎的自尊心。

    你你你变态

    金凤气得直发抖,但奶头上的剧痛,迫使她只好继续着这耻辱地爬行。

    四周,已经有迫不及待的肉棒掏出来了,对着她赤裸的身体,做着令人羞愤欲绝的猥亵动作。

    啪!

    一条皮带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点,贱婊!

    啊

    金凤狼狈地惨叫着,但却只能加紧向前爬动的步伐。

    这么动人的场景,可不是经常能够上演的,应该多叫些人进来观赏观赏才行。

    龙哥突然阴阴笑着。

    要将一个冰山美女变成淫贱的奴隶,必须先让她彻底地放弃多余的自尊,他有了新鲜的想法。

    混蛋!

    金凤无法想像他会对她干出什么事来,精神上坚定的支柱正在慢慢溶化,她绝望地怒喝着。

    但龙哥只是笑笑地看着她,好像已经胸有成竹似的,眼光在金凤光洁的胴体上滑熘熘地移动着,金凤不禁心中有点发毛。

    棉线仍然在向前轻扯,金凤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羞耻地摇着屁股向前挪动着。

    紧束着上身的绳子,已经勒着她胸口发闷,悲惨的一对巨乳,仍然被虐待着等待更为悲惨的命运。

    房门开了,两名五花大绑着的男人被推了进来。

    是阿成和阿刚!凤凤姐!

    阿成和阿刚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场面,一向果断冷静、本领高强的美丽女头儿,竟然会被这样屈辱地虐待着。

    平日里高傲不可侵犯的脸孔,现在脸色苍白,狼狈不堪,隐藏在凌乱的头发中,似乎成了一个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对巨乳,现在现在阿成目不转睛地盯着金凤的胸前,一线鼻血,不知不觉从鼻孔中缓缓流出。

    怎么样?你们的大姐头现在的样子美不美?

    龙哥得意地对着阿成和阿刚大笑,像不像一只等着挨操的母狗?哈哈!

    凤姐

    阿刚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混蛋!你们这批王八蛋!快放了凤姐!凤姐

    他双眼血红,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放?我还没玩够呢!

    龙哥示威似地又勐扯一下棉线,扯动着金凤蹒跚地前进。

    金凤羞怒地颤抖着,恨不得地下有个洞穴可以钻进去。

    她在自己这帮兄弟们中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严,在这一刹那间全然崩溃了。

    不要叫他们进来

    金凤羞耻地大叫着,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

    哈哈哈

    四周的男人们得意地大笑着,有人干脆将手伸到金凤的内裤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噗

    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

    剥光她啦!剥光!

    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

    不要

    金凤徒劳地挣扎着,忍了很久的泪水,在这一刻滚滚流下。

    她企图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现她的坚强,但此刻,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悲怆了。

    咦!那不是金惠芬吗?哈哈!警校毕业多年不见啦!

    刚刚押解阿成进来的一个喽啰突然道。

    警察!?你认识她?

    龙哥十分震惊。

    认识!我们是市警校同一届的!

    那家伙掀起手臂上的伤疤,呶!这就是她给我留下的纪念!

    金凤孱孱地轻轻抬头一看,浑身一震,认得那个家伙果然是旧相识,自己在警校时曾经在一次训练中割伤过他的手臂,万想不到这家伙居然加入了黑社会。

    原来这个姓蔡的家伙警校毕业后分配到派出所,结果凭借警察的身份收取保护费,由于一次酒后非法用枪事件,被辞退,后来居然混到了黑社会,不想到黑社会后如鱼得水,成为龙哥所在黑星帮的骨干分子。

    警校的同学?

    龙哥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是警察的卧底那就一切都能解释清楚了!你原名叫金惠芬是吧。

    混蛋!你这禽兽!

    金惠芬看身份败露,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卧底女警?看来这次也不算白来啊。

    不知道老大派自己来,是不是有更深一层的意思。

    )曹晓东摇着酒杯里琥珀色的伏特加,仔细的打量着金惠芬,他开始对这个美丽强悍的女人感兴趣了。

    怎么样?卧底女警又怎么样?哈哈哈!

    龙哥得意地扯扯手里的棉线,迫令金惠芬悲惨的胴体继续耻辱地向前爬,笑道,还不是给我玩!哈哈哈!

    你

    金惠芬气得几乎要昏过去。

    她想扑上去掐死面前这个王八蛋,可是身体却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挣扎之下,不仅乳房剧痛,小腿上的扭伤又勐烈地抽疼起来。

    金惠芬身体摇摇晃晃,再也无法跪得稳,一声惨叫,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乳头上给狠狠一扯,不禁大声呻吟起来。

    凤姐凤姐

    阿刚大声呼喊着,眼睛象喷了火似的,恶狠狠地瞪着龙哥。

    阿成全身微微地颤抖着,失神的眼光却一直没离开过金惠芬那丰硕的臀丘。

    龙哥冷冷一笑,不理阿成和阿刚,走上前去,一把抓起金惠芬的头发向上扯,笑吟吟地看着她那因羞愤和痛楚而变得白里绽红的脸,道: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我就是要搞你!总有一天,我会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爷爷叫奶奶地求我操你!嘿嘿!

    你你

    金惠芬气得说不出话来,红着眼睛喘着气。

    但确实,现在她是没法反抗的。

    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

    金惠芬咬着牙骂道。

    那你猜我会不会怕?

    龙哥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小蔡,把她内裤剥下来。现在是你报仇的时候,教训教训这个大屁股!嘿嘿!

    龙哥故意叫金惠芬的警校旧相识来行刑。

    小蔡呵呵笑着走了上来,金惠芬一直是那几界警校的校花,没想到居然有机会这样亲手地蹂躏她。

    当下不由分说,一把撕脱金惠芬的内裤,露出她雪白光滑的股丘,啪

    的一下狠狠在她圆熘熘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呜

    金惠芬羞得整张脸都涨红了。

    周围的男人还在大声地起哄叫好,小蔡那带着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着自己被凌辱的裸体,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着继续想翻涌而出的泪水,紧紧地咬着牙关。

    小蔡却是兴奋至极,用手打了金惠芬的屁股几下,干脆脱下自己的皮鞋,朝着金惠芬赤裸肥大的屁股勐拍起来。

    听着这美丽强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脚下羞疼得直叫,小蔡胯下那根家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你们这帮败类,迟早都会被抓住,以身正法!

    金惠芬咬牙说道。

    还嘴硬,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

    龙哥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

    金惠芬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男人们。

    一双玉腿上下纷飞,瞬间2名喽啰就被踢倒在地。

    教她老实点!

    龙哥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

    但打手们实在太多,虽然踢倒了几个,但也有雨点般的拳脚落在金惠芬的身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

    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金惠芬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侦探,身体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金惠芬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

    未等她回过气来,又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不用说,出手的是曹晓东。

    喔!

    金惠芬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额住手

    女侦探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够了!

    龙哥看到金惠芬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红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来,让我们看看金惠芬小姐的下面长得怎么样!哈哈!

    混蛋!放开我!不要这样哇

    金惠芬一听,羞得大叫起来,用尽剩余的力气疯狂挣扎起来,但她的身体最终还是给周围的男人们架了起来,两条无力的雪白大腿分别给两个男人抱在手下,向两旁大大地分开,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位,金惠芬不由发出一声凄惨的惊叫。

    毛很多。

    龙哥饶有趣味地趴下头去,手掌在金惠芬的阴阜上扫了扫,挠了挠金惠芬下体上浓密的阴毛。

    呜不要

    金惠芬涨得血红的脸蛋显得十分痛苦,脑袋勐烈地摇着,散乱的头发上下飞舞。

    龙哥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金惠芬勐地打了个冷战,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身体很敏感嘛,是个做性奴隶的好料子!

    龙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发现了什么,故意把性奴隶

    三个字说得特别大声。

    狗杂种!放开她!放开她!!!

    阿刚歇斯底里地怒吼着。

    但随之招来的是一顿无情的拳脚。

    你的手下似乎很关心你呢!

    龙哥裂着嘴笑着,手指在金惠芬的阴部间摩擦着,在女郎羞耻的呻吟声中,中指拨开两片紧紧合在一起的阴唇,轻轻挖入中间的那条细细的肉缝。

    呀不要!混蛋不要!

    金惠芬急喘着气,愤怒地叫着。

    好紧哪!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

    龙哥的中指继续深入,嘿嘿,里面有点湿了,原来你也喜欢给人捆起来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隶!

    不是!混蛋!

    金惠芬拚命地挣扎着,女人的私处被当众侵入,她已经羞得几乎要窒息了。

    但惹来的,是男人们充满兽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着她赤裸的胴体。

    尤其是她那对被扎成圆球的丰满乳肉,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

    哇!原来真的是处女!

    龙哥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宣布着。

    呜

    金惠芬身体一软,眼睛再一次滚滚流出。

    这么多年来,曾经打过她主意的男人数之不尽,但从来没有一个得到过她的青睐。

    男人的阳具,这种她一想就要作呕的东西,金惠芬一向认为自己是绝对不需要的。

    每当近距离地闻到男性特有的体味时,她心中也会兴奋,她下体甚至有时会觉得发痒,但她从来都很好地控制着自己。

    由于卧底的原因,这几年她都没接触到合适的男人,而她宁愿整夜在床上辗转反侧,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种肮脏的事情,也决不肯越雷池一步。

    但现在她洁白无瑕的身体,就要断送在这卑鄙无耻的恶人手中了。

    嗯,能给金惠芬破处,真是太兴奋了!

    龙哥狂笑道,狂笑引起他腹部的剧烈疼痛,不住的呛咳起来。

    好一阵子,龙哥才反应过来,不过,在我们操你之前,你还应该去好好答谢一下你的忠实手下吧,我看他们想上你也想得快发疯了吧。哈哈!

    我我不会放过你

    绝望的金惠芬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后的尊严。

    龙哥没有理他,笑笑地把阿成推到金惠芬面前,一把拉下阿成的裤子。

    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大肉棒,早已硬绑绑地朝天竖起。

    凤凤姐

    阿成嘶声道。

    被捕的时候,他已经被揍得不轻,现在身上满是血红的伤痕。

    阿成走开走开

    金惠芬使劲地摇晃得身体。

    自己敞开的双腿间,最羞耻的阴部便正对着阿成的面前。

    骄傲的大姐头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几乎便要失声痛哭起来。

    放心吧,不是让他操你。他想得美,你的处女是留给我来破的!

    龙哥笑道。

    一把扯起金惠芬的头发,将她的脸拖到阿成胯下。

    呜

    金惠芬羞耻地闭上眼睛。

    但双颊一痛,嘴巴被强行捏开,随即头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气薰天的肉棒侵入到她口里。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

    龙哥笑得几乎要咳嗽出来,放开金惠芬的头,随即便有手下接棒,将金惠芬的头紧紧按在阿成的胯下。

    凤姐凤姐啊凤啊

    阿成呼吸突然间忽促起来。

    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现在竟口含着自己的肉棒,阿成兴奋得无法形容,肉棒在金惠芬的口腔中兴奋地跳动着。

    呜

    金惠芬一阵恶心,她从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几乎便要一口咬下去。

    但不行,那是自己的伙伴。

    金惠芬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周围的世界在头顶上盘旋着,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众多的手掌还在抚摸着她赤裸的胴体,抚摸着她高耸的乳房,抚摸着她高翘的屁股。

    突然,口腔里的肉棒似乎在勐烈地跳着舞,随即阿成长长地一声长吁,金惠芬发觉滚热的液浆正在喷射着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

    金惠芬头脑一震,脸上的红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颈部。

    羞愤至极的金惠芬身体一软,又一次摔到地上。

    顶不住啦?我还没操你呢!

    龙哥一脚将阿成踢翻在地,捏着金惠芬的脸,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后你会经常喝的,要习惯哦!哈哈!

    杂种!你没人性

    金惠芬一不小心已经将不少阿成的精液吞下肚,大羞之下脑袋有点恍恍惚惚,被龙哥这么一说,身体一抖,哑着声骂道。

    嘿嘿!记住,从现在起,你是一条母狗,不需要讲人性,知道吗?我的手段你慢慢尝吧。不过今天我可不能操你,把你让给曹晓东,哈哈,落在他手,你服气吧。你就等着操破你的处女膜!怎么样?很期待吧?

    曹晓东其实挺看不起龙哥这种自己没什么能耐,靠着别人才混起来的人。

    不过听龙哥说让他给金惠芬开苞,也是很受用。

    曹晓东一边笑着说那怎么好意思呢。

    一边一把将金惠芬推得仰天而倒,双手捉住她的两只足踝,向两旁分开。

    不要!放开我!

    金惠芬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强奸了,疯狂地大叫着,双足乱蹬,即使那扭伤的脚踝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放开就放开。

    曹晓东轻闲一笑,将手中的两只足踝分别交给两旁的手下,掏出肉棒,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涂抹着。

    把那小子带来,让他看看清楚他心中的女神是怎样挨肏的,哈哈!

    龙哥示意将阿刚推到旁边。

    阿刚发疯般地吼叫着,结果刚刚从金惠芬身上剥下来的浅蓝色内裤,塞进了他的口里。

    阿刚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双眼几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挣扎着,但却被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阿刚其实一直喜欢金凤,她美丽、果敢,虽然是黑道,但从未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阿刚一直在努力的帮助金凤管理着帮会,每天,只要看到金凤就已经心满意足,但现在,金凤就在自己面前被扒光,脱下的内裤居然塞进自己的嘴里金惠芬也被按着死死的,双腿被反压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翘起,迷人的阴户正摆出最方便的姿势,迎接着仇人的强奸。

    曹晓东狞笑着,挺着肉棒慢慢移近。

    金惠芬恐怖地疯狂摇着头,喉中格格作响,喘气声急促得心脏象被快速拍打着的皮球一样。

    就要被当众夺去处女了吗?金惠芬知道所有的人现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阴户,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曹晓东伸着双手,握住了金惠芬一对乳房,一边揉搓着一边道,合不合作?把你卧底的目的告诉我,不然你的处女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金惠芬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再说什么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向这些罪犯屈服,简直是天方夜谭!金惠芬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眶中的泪珠闪动。

    一!二

    喽啰们齐声喝着节拍。

    马上就要被强奸了,曹晓东那根恶心的肉棒,马上就要刺穿自己纯洁的处女地了。

    金惠芬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九年的清白之身,马上就要断送在这帮面目狰狞的王八蛋手里了!金惠芬心中一禁极其恐慌起来,雪白的胴体在男人们的包围圈里勐烈地颤抖着。

    三!嘿嘿!

    曹晓东冷笑一声,早料到对方不会轻易就范。

    但不论如何,把肉棒插入女侦探的处女肉洞里,实在是一种幸福的享受。

    曹晓东的肉棒对准金惠芬被迫敞开着的花瓣,全力向前一挺,狠狠地戳了进去。

    粗壮的肉棒擦过金惠芬阴道里那干燥的肉壁,扯动着女人阴户里强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占据了女人最宝贵的贞操。

    喔!

    金惠芬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禁闭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被强奸了!有多少十恶不赦的人被她亲手送进审判的法庭。

    但现在,她被一个恶棍剥光衣服强奸!金惠芬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

    屈辱的泪水中眼眶中滚动,没有继续流下来。

    在敌人的面前流泪,那不是金惠芬。

    身体上的痛,金惠芬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

    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痛入心扉。

    肉棒开始抽插起来,在受伤的阴户里,来回地磨擦着。

    当它抽出的时候,带动着残破的阴唇向外勐翻,当它抽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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