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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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大舅哑然。

    知子莫若母。关老太太在秦家就发现了儿子言行的古怪之处,猜到这里头必有什么内情,是不方便在秦家人面前提的,所以她也就配合儿子媳f的说法,顺坡下驴,把这件事混了过去。但如今她已经回到家里了,在场的人都不是外人,外甥吴少英也是信得过的,她就不能再让这个疑团继续困扰自己,她必须要知道真相!

    吴少英其实也发现了表兄表嫂的不对劲,当时没吭声,打算s下再问。如今姨母既然主动提了出来,他自然乐得支持。

    关大舅没有为难多久,就开了口:“娘,芸娘当时说的话……实在不大好听,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本就不该说那些,甚至是别人说起,她都不该听下去才对。秀哥儿他娘回家跟我说起,我都吓了一跳。幸好当时拦住了芸娘,没让她大声嚷嚷,否则叫秦家人听见了,日后两亲家还不知如何相处呢。”

    关老太太听得疑h:“到底芸娘说了些什么,让你如此忌惮?”

    关大舅苦笑,看向q子。关舅母便吞吞吐吐地说:“芸娘说,这些话其实不是她自个儿想的,是……是听齐主簿家的人说的。虽然难听,但跟她其实没什么g系,她只是把听到的事照着说出来而已。”

    “齐主簿家?是齐太太说的还是齐姑娘说的?”关老太太眉头一皱,“到底是什么话?!”她有些不耐烦了。

    关舅母还是有些结结巴巴的:“不是齐太太和齐姑娘,是他们家粗使的婆子,说……说何氏还没嫁给秦二爷的时候,嫁的是临县的陈校尉,她生的头一个nv儿,说是陈校尉的遗腹nv,其实并不是,而是她跟j|夫生的,说不定就是秦二爷,就连陈校尉的死,也有些不明不白……”

    “什么?!”关老太太愣住了:“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关舅母苦着脸道:“媳f儿也知道这话不好听,那两个婆子未必就有证据,不过是胡说八道罢了。可芸娘说,齐太太的娘家在临县,与陈校尉家有亲,若是无凭无据,又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更何况,陈家也不是没有证据,人家是有人证的,只是不好出面……”

    关老太太深吸一口气:“你这样乱七八糟的,说的话谁能听得懂?赶紧给我一五一十地说清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关舅母只得把自己知道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关芸娘与齐主簿的nv儿曾一度j好,从前就时常到县衙后衙去。齐主簿娘子不大喜欢关芸娘的x情,但出于礼数,也不会太过怠慢她,只是时常寻了借口,把nv儿叫走,免得nv儿与关芸娘相处的时间长了,沾染些不该沾染的坏习惯。这样关芸娘在齐家待上半个来时辰,也就该告辞走人了。

    但齐主簿娘子没想到的是,齐姑娘不在场的时候,关芸娘一个人也不会无聊。她喜欢逮着齐家的丫头婆子说话,甚至觉得这些人说的话更合她胃口,因为她不用象面对齐姑娘时那样,还要考虑言辞和礼数上的问题。只不过丫头婆子的素质水平参差不齐,当中难免会有ai嚼舌头、不得主母重用的。其中有一位从齐主簿娘子娘家陪嫁而来的婆子,就喜欢传小道消息,说人闲话,若不是年岁大了,又看着齐主簿娘子长大,后者只怕早就让她养老去了,如今在齐家,也只是做些洒扫杂活。

    那日这婆子与另一个婆子闲聊,聊临县老家的事,因关芸娘在场,便提起了关家的姻亲秦家,秦家二nn曾经是临县老陈家的媳f,死了男人后不到一个月,就在热孝里二嫁去了秦家,当时在临县可是引起过热议的。秦二爷也为此离了老家,去了大同驻守。

    关芸娘听过姐姐与嫂子闲聊,就道:“这事儿我知道,那秦二nn是二嫁才进的秦家门,不得公婆喜欢,秦二爷为了她,才特地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心里还觉得秦安挺贴。

    那婆子却说:“哪儿是为了那二嫁的f人不讨公婆喜欢哟,西北二嫁的媳f多了去了,谁象那姓何的f人一般不要脸?她是自个儿不清白,秦二爷也洗不g净,夫q俩这是到别的地方躲羞去了!”由此说起了临县陈家对于何氏这个前任媳f的议论。

    何氏嫁进陈家,其实也没多少年,她改嫁给秦安的时候,还只有十八|九岁而已。陈校尉同样是边城驻军里的一位小武官,常年驻扎在临县北面的兴县,在家的时候不多。何氏住的地方不是陈家族地,与其他夫家族人接触不多,她素来以官家nv自居,在人前斯斯文文的,平日里也是深居简出,不ai与人来往,旁人只道她守礼喜静,温柔内向。

    后来,陈校尉不放心她一人在家,让一位族兄一家搬到邻宅居住,原是想着多照应一下何氏,不料这位族兄族嫂,反而发现了何氏一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某日半夜里,有一辆不知来历的马车,瞧着还是大户人家用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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