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母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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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片远离屯落的荒岗,方圆有三里多地,西面一条江汊子隔断了它和村子的联系,其余三面全是沼泽。平时有一条小浮桥搭在江汊子上,到了雨季,四周便一片汪洋,碰上大汛期,浮桥就会被水淹没或者冲断,这里就真正与世隔绝了。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连续十几天的大雨,使这里成了孤岛,我和我负责放养的一百多头猪被世界抛弃在了这个孤岛上。

    这里是大跃进年代建的一个所谓万头养猪场,实际上一千头也没养起来,到了文化大革命时期只剩下百十多头了。我就是这个时候倒的霉,从城里被下放到这个养猪场,与这百十多个牲畜为伍作伴。好在这里还建了个小酒厂,烧出的酒外销,酒糟作成饲料喂猪。

    平时有十几个酒厂工人在这儿烧酒,我和他们相处得很好,他们的酒我可以随便喝,我也时常向生产队撒谎说有头猪病了,应该杀掉。就杀一头猪,把肉煮熟腌起来,我自己吃,也给那些工人一块两块下下酒。今年是大汛之年,大雨下了一个星期,西江水便涨上来,淹没了浮桥,酒厂停工了,荒岗上就只有我和这些猪们了。

    这天夜里天晴上来,洪水却势头不减,呜呜噜噜地从岗子周围流过去。我听着屋外的洪水咆哮声,怎么弛睡不着,担心被雨水泡过的猪舍会不会倒塌,猪会不会被洪水冲走。

    我拿起一只手电筒走出屋外,外面却是一片皎洁的月光。我沿着一排排猪舍走过去,走到最后一间猪舍,下边是一片漫坡,坡下就是江边了。猪舍没有问题,我放了心,就想到江边看看水势,顺便还可以洗洗一身臭汗。

    我来到江边,一眼发现一个白赤赤的东西挂在江边的一丛柳树毛子上,被水冲得一动一动的。我打开手电一照,大吃一惊:天哪,那是一个人!

    我急忙上前把那人拖了上来。拖到漫坡上,想给她作作人工呼吸,但她已经停止了呼吸。那人身上的衣服全被洪水形成的激流打烂了,露出了白白胖胖的**,我下意识地摸了一把,摸到胸前两堆肥软的大肉,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女人。我乍着胆子用手电照了一下,我又大吃了一惊:天哪,是她——野葫芦!

    一股仇恨的怒火一下子顶上了我的心口,我拖起她便往水边走,不管她是死是活,我要重新把她扔进水里去,让这个凶狠残忍的淫妇到东海喂王八去。但是到了水边我又把她放下了,她把我害得这样惨,我不能就这么轻轻放过她……

    我之所以被下放到这个偏僻的乡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荒岗上与猪为伍,全是野葫芦一手造成的……

    一年前,我曾和野葫芦是一个单位的同事,都是行政科的副科长。科长因为说了句不利于文化大革命的话被打成了反革命,撤职查办了,本来我很有希望接任科长,可是一夜之间我却成了「强奸犯」,被我「强奸」的就是野葫芦。

    说心里话,我真想强奸野葫芦。野葫芦是个混血儿,她母亲五十年代初在苏联专家办事处工作,被一个大鼻子给睡了,后来就生下了野葫芦。

    叫她野葫芦,因为她长了一对俄罗斯女人式的肥硕的大**,就像一对大葫芦藏在胸前的衣襟里,十几岁时,那**就大得像哺乳期的女人,二十几岁就更大得让人心惊肉跳。为此,她得了个「全城第一乳」的称号。

    野葫芦人也长得肥白水嫩,金发碧眼,不但我,所有的男人都想把她按在床上,扒光她衣服,狂啃她的大**,狠操她的肥逼。据说因为她的大**,她也真的被人强奸过几回。

    她第一次被强奸是她十几岁的时候,强奸她的是她的养父,所以叫养父,因为她生下来的时候,她父亲一看这孩子不是自己的种,是个洋人的种,心里就老是不痛快。

    到她长到十几岁,已经丰满得像少妇了,养父在一天夜里,趁着她母亲不在家,就钻进了她的房间,第一个咬住了她肥大的**,第一个把**插进了她肥嫩的小逼,第一个把jīng液射进了她的子宫。一个单位工作以后,我也打过她的主意,但却有贼心没贼胆。

    我家和她家前后楼,夏天她只穿着小背心在阳台里活动,我就隔着窗户,用望远镜看她,一看到她那两座小山一样摇摇颤颤的大**,我的**就噌地一下硬起来,我一手架着望远镜看她的大**,一只手握住**进行**。

    有一次,她居然在阳台里撩起背心奶孩子,雪白肥嫩的**比孩子的脑袋还要大,看着孩子小嘴含着她的**一鼓一鼓地吸吮着奶水,我就想像我的嘴一旦咬住那只奶头将是什么感觉,那香甜的乳汁喷进我的喉咙将是什么滋味,我咬牙切齿地看着想着,那孩子一只**没吃完就吃饱了,而野葫芦另一只**被奶水胀得鼓鼓的,她表情很痛苦地用手揉着,后来拿过一只碗来,抓住奶头往碗里挤,白稠的奶汁从奶头里喷出来,像奶牛一样,像喷泉一样,还不是一股,而是好几股。

    天哪,这不是浪费吗?这要是让我吃了多好,让我喝了多好,让我一口咬住那肥大的**,一口气把它吸干多好,这样想着,没等用手去摸**,里边的jīng液自己就狂喷了出来。

    我还时常在梦里跟她作爱,有时作得挺痛快,但更多的时候是我刚摸到她的**,或者刚把**放到她的**边上,没等进去便shè精了,醒来时真是又悔又恨。但这只是幻想,只是做梦,我毕竟也算正人君子,我怎么会不顾名誉真的去强奸她呢?

    也许野葫芦看出了我对她的非份之想,或者她自信我会上她的圈套,就在上级考察我有没有资格接任科长职务时,一天晚上,野葫芦在我家楼下喊我,说她家的电器总闸开关出毛病了,求我过去给看看。我就去了。

    她的屋子里一团漆黑,我看不清总闸上的电路情况,让她拿手电来照着。她却突然一把把我抱住了,两只肥软的大**在我胸前用力地揉搓着,两片柔软的嘴唇也贴到我的嘴上,一条湿漉漉的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立刻懵了,气儿都喘不上来了。但我随后就来了劲头,我将她推开一点,撩开她的衣襟,一低头就咬住了一只我梦寐以求的大奶头,用力一吸,甜丝丝咸滋滋热呼呼的奶汁就咝咝有声地喷进了我的喉咙。

    我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野葫芦则亲吻着我的头发,还用一只手托起**往我的嘴里塞。我的**硬得不行了,我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往屋子里去,进了房间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床上,自己先褪下了裤子,然后手忙脚乱地扒她的衣服。

    就在我趴到她的肚子上,重新咬住一只大奶头,准备把硬棒棒的**插进她的大肥逼里去的时候,门突然一下子开了,灯也亮了,两个街道民兵出现在我的面前,厉声喝道:「好啊,你们干的好事!……」

    我慌忙爬起来提上裤子。野葫芦却嗷地一声大哭起来。两个民兵问我:「你怎么回事?」

    我支支吾吾说不出个子午卯酉。民兵又问野葫芦。野葫芦哭着说:「我求他帮我看看电闸开关,没想到他……他就把我给……」话没说完又大哭起来。

    我懵了,想辨解一下,两个民兵说:「你先别白话,跟我们走,到派出所说去!」两个人上来把我的胳膊往后一拧,推着我便往外走。

    往后的事情就很简单了,我满身是理说不清,就被判了个强奸的罪名。本来要把送进监狱的,多亏单位的几个老同志从中说合,有关方面也觉得事出有因,况且野葫芦早已是出了名的破鞋养汉老婆,对我就从轻发落了,以五七大军的身份把我下放到了眼下这个荒岛之上,当了一名猪倌儿。

    我刚被下放,前脚离开城市,野葫芦后脚就接任了科长职务。而我后来遭的罪使我更加痛恨野葫芦了。想想看,一个人远在他乡,举目无亲,况且我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壮小伙,正在热血沸腾的年龄,性的饥渴让我如疯如魔。但是野葫芦的戗害,使我的青春完蛋了,爱情也没有任何指望了,我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不久,我真的干了回强奸的事。那是夏天的一个中午,我骑着一台破旧的自行车到公社去联系猪饲料,回来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走着走着,发现前边有个女人,抱着孩子,挎着包袱,女人个头很矮,还是个瘸子,一瘸一拐的走得很艰难。

    我骑到她身边,回头看了她一眼,女人大约三十来岁,长得又黑又丑。我当时没什么想法,就是可怜她。我跳下车子问她去哪儿。她说回娘家。我说天这么热,看你走路太辛苦了,我用车带你一段吧。她说那可太谢谢你了大哥。我就让她坐上我的车后座。

    天热得不行,我也累得不行,路过一片树林地,我说下来歇歇吧。就停下来,在一棵树荫下坐下了。这时我才发现女人长了一对奇特的大**,女人很瘦,但因为是哺乳期,**特大,像两根粗大的角瓜,从肩膀开始鼓起,下垂到了腹部,不好看,但肯定好吃。

    恰好孩子饿了,哭起来,她侧过身子撩起衣襟给孩子喂奶。听着孩子吸吮奶水的声音,我淫欲顿起,裤裆里的**一下子挺了起来。

    我使劲咽了口唾沫,哑着嗓子说:「大姐,这块太阳晒得慌,咱再往里走走,里面树荫凉快。」她听话地站起来,一边奶着孩子,一边跟着我走进树林深处。在一片背阴处坐下来。估计这里不会有人看见。

    我说:「大姐,我太渴了。」

    她说:「那咋办,这儿也没有水。」

    我说:「有,你那儿有,让我喝一口呗。」

    她说:「我哪儿有水?」

    我凑到她身边,一把抱住她,同时掀开她的衣襟,说:「这不是吗,快让我吃一口。」说着一口咬住她的一只**,用力吸吮起来。她哎哟一声,想躲开,被我死死抱住,我说:「别动,再动我急眼了!」

    女人不敢动了,我抓住她的**,一面揉搓,一面狠狠吸吮,天哪,这两根大棒子形的**奶水太足了,简直就像喷泉一样喷进我的喉咙。

    我记得野葫芦的奶水是又白又稠,还有甜香味,这个瘸女人的奶水却是灰色的,而且很稀薄,还咸渍渍的。但这毕竟是女人的奶呀,男人吃女人的奶本来就不是为了好吃和有什么营养,就是为了一种刺激。

    和哺乳期有奶的女人交配,女人的奶水简直就是春药,是兴奋剂。你把**插进女人的**,把jīng液射进她的体内,这并不能说你完全占有了她,只有和有奶可吃的女人交配,往她体内shè精的同时,你也吃到了来自她体内的奶,这才是真正完全的占有了她。

    不然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交配时都要咬她的奶头,不管里面有没有奶水,也要空吸一阵,潜意识就是想从中吃出奶来。所以只要是女人的奶,不用说吃,想一想**就会硬起来。

    我咂咂有声地吸吮着瘸女人的奶,咕嘟咕嘟地吞咽着,不时地用力往喉咙深处吞咽她的奶头,还用牙啃咬。她一手揽着孩子,一手想推开我的脑袋,央求我说:「大兄弟,大兄弟,你别……让人看见多不好。行了,这东西有啥吃头,吃两口得啦。」

    我那肯放过她,孩子已经吃完奶了,我吃了这一只,又抓过孩子吃过的那只,咬在嘴里,拼命吸吮。吃了一阵,我的**已经硬得不行了,我说:「大姐,救人救到底吧,快给兄弟出出火。」说着就扒她的衣服。

    她央求我说:「大兄弟,你饶了我吧,奶也让你吃了,你还想干啥?」

    我说:「干啥你应该明白。快,站起来。」

    她说:「不行,我还抱着孩子呢,孩子咋办?」

    我想了想,有办法了。我让她抱着孩子,肚子贴着一根树干站好,我从后边解开她的裤带,扒下裤子,露出了黑瘦的屁股。但此时这屁股对我来说十分美妙。

    我又扒下了自己的裤子,将硬棒棒的**在她的屁股沟里寻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一下子插了进去,同时搂住她的腰,手抓着她的两只大棒子**,一出一入地干了起来。女人吭叽着,扭着屁股,像是很痛苦,但是干着干着,我觉得她开始有意配合我了。

    我干得更加起劲。听着我的**在她**里一出一入发出的「卟济卟济」声,我实在忍不住了,用力插了几下,大叫了一声:「大姐你挺住,我要射了!」

    猛地往前一拱,就觉得脑门嗡地一声,一大股jīng液咕嘟一下射了出去,接下来是一小股跟着一小股,我毫不知耻地呻吟出声,哎呀哎呀地叫着,直到jīng液射光,还有一股邪劲鼓动着我继续**了一阵,才疲软地拔出**,瘫坐在地上。

    女人勉强抱着孩子,一手提上裤子,也瘫坐在地上,搂着孩子扭过身去轻声哭泣。我于心不忍,凑过去搂住她的脖子说:「大姐,真对不起,我这有十块钱,你收下吧。歇一会儿我送你回娘家。」她摇摇头,继续哭。我心里发虚,假意叹了口气,扔下十块钱,推下车子往外走,一上了路,我骑上车子飞驰而去。

    我还干了回诱奸的事。江对岸生产大队书记的儿子结婚,我去吃喜酒。回来时天要黑了,要过江的时候,在江堤上碰见了一枝花。一枝花是这一带有名的傻女人,四十多岁,脏兮兮的,但是只要男人招招手,给串冰果,她就可以让你干一把。

    我刚上了江堤,就见一枝花在堤顶上背着我坐着,我走到她身边,见她敞着衣襟,低着头,两手托起自己的一只又长又软的大奶头,在嘴里咂咂有声地吸吮。她看见我,一点也不知羞耻,冲我笑笑,端着**问我:「你想吃吗?」

    我咽了口唾沫,看看天快黑了,四周无人,不禁淫心顿起。我掏出五块钱冲她晃了晃,然后就往前走。她果然跟了过来。到了一处背人的地方,我下了堤坡,她也跟下来。

    在堤坡上,我把钱给了她,然后一把将她抱倒,撕衣掳带,很快扒光了她的衣服,接着扒下我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将她按倒,趴到她身上,先是一口咬住她的**,然后用手握着硬棒棒的**寻找她的**。咕济一下插进她的逼里,一面用力操她,一面咬吮她的**。

    一枝花的**又细又软,但很长,没有奶,但毕竟是女人的**,我拼命吸吮着,用力操着,很快就忍不住shè精了。从她身上下来我才感到嘴里咸渍渍的,还有渣滓。我噗噗吐了两口也没吐净。

    我掀开她的衣襟仔细查看,这才发现她身上满是汗泥,**上也结满了汗垢。我恶心得不行,起来就走。一枝花嘻嘻傻笑,说:「还操不?再操一把。」说着跟上来。

    我想甩开她,但她紧跟不舍,一个劲动员我再操她一把。我来气了,回身把她放倒,在她身上又掐又拧,她嘻嘻笑着,躲闪着。

    我突然来劲了,扯开她的衣服,再次趴在她肚子上,将又硬起来的**插进她的**,又咬住她的**,一面干,一面狠咬她的**,这回不是吸吮,就是咬。

    一枝花扭着身子,直叫痛,我也不管,把身子高高抬起,狠狠拍下,**根子拍打着她的阴门,发出「啪唧啪唧」的响声。因为刚刚射了一回精,这一回我凭着一股邪劲,直干了一个钟头左右,才再次射出精来。最后我不行了,一枝花也被我干瘫了,躺在那儿呼呼直喘。

    我看看她的**,这才发现她的一只奶头被我咬破了,正渗着血丝。为了不惹麻烦,我趁她还没缓过劲来,爬起来就跑,很快消失在了夜色里。

    和女人两次不正常的交配,使我感到更多的是失落。后来我干起了母猪。刚开始时我不敢干母猪,我怕母猪会因此怀孕,生出个小人来,那我就彻底玩完了。

    有一次,一头母猪得了病,怕传染给其它的猪,只好杀掉。刮完了毛,母猪的尸体白白净净,两排大**一个个支棱着,**白里透红。

    这时是夜里,猪场就我一个人,我忍不住抠摸起母猪的**。抠着抠着来劲儿了,我脱了裤子,把硬棒棒的**往母猪的**里塞。

    死母猪的**又干又涩。我弄了些豆油抹进去,再把**往里塞,「咕唧」一声插了进去。天哪,太舒服了,像女人的**一样又滑又紧。

    我索性脱了上衣,全身**着,一下子扑到死母猪肚子上,一口咬住它的一只大奶头,下边「咕唧咕唧」干了起来。一面干,一面轮番咬它的各个奶头,用力吸吮,还用牙齿撕扯。

    干了一会儿,精门一松,jīng液「咕嘟咕嘟」地射进了死母猪的子宫。我快活得要死要活,使劲咬住它最大的一只奶头,最后一滴jīng液射出的一刹那,我牙齿用力一咬,深深切进了死母猪的乳肉,再用力一扯,那只奶头竟然被我给咬了下来。

    我休息了一会儿,应该给它开膛了,不然肉就要坏了。开膛的时候,我用刀沿着**找到了它的子宫,切开子宫,发现我射进的jīng液像一摊大鼻涕摊在里面。

    我把它的肉煮熟腌制了起来。那根**我泡在了酒里,后来我曾多次捞出那**用水洗去酒液,抹上豆油,套在硬棒棒的**上进行**。但我多想操那些活母猪,在没人的时候我掏出**,试着往母猪的阴门里塞一下。

    牲畜这东西却不像人,人是有脸没有够,什么时候都想干,牲畜却是没脸有个够,不到发情期就不想干。所以我把**刚塞进它的阴门一点它就跑开了,已经硬得不行的**落了空,只好用手把jīng液撸出来了事。

    有时看见公猪和发情的母猪交配,我就馋得不行,恨不得自己变成公猪,把**插进母猪逼里,让憋死人的jīng液痛痛快快地射进母猪的**里去。

    公猪也有像我一样痛苦的。有一头老公猪体重足有七八百斤,走路都很费劲,想操母猪就得爬到母猪背上去,但它腿都抬不起来,一尺多长的**从阴囊里探出来,没着没落,一翘一翘地拍打着自己的肚皮,憋得嗷嗷乱叫。

    正所谓同病相怜,我就帮助它**。刚开始它还躲我,后来就习惯了,我把手一按住它的阴囊,它就不动了,哼哼着,身子往前一拱一拱的,一尺多长的**就探了出来。

    我握住那东西轻轻撸,撸着撸着,jīng液就噌噌地射出来。在所有动物里,猪的jīng液量是最大的,我的jīng液最多时也就两汤匙,而这公猪的jīng液足有半碗,难怪其他动物一次只能生一胎或两胎,猪一次就能生十多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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