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64 初见杨嗣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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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后来把任务摊派到在职官员身上,于是就搞出许多“私派”。

    本来官员要擅自在辖区内加税是不行的,现在有了这个名堂,至少可以在组织内部搪塞了。

    韦宝除了认出了李元忠,天启皇帝朱由校身边的其他人,韦宝是不认得的。

    其中居然还有一个官员。

    这在韦宝看来比较反常。

    因为朱由校连内阁大臣都懒得接见,更别说一般的大臣了。

    这个大臣穿着五品的朝服,显然品级很低,按理说是没有资格在这种平台地方议事的啊。

    “小宝,你来了。”天启皇帝朱由校很热络的道:“都过来。”

    魏公公收商税呢看史料说话,不要用屁股脑补天启五年十月甲申户部尚书李起元以国计匮诎,採集舆论:一、暂复榷税,议檄行各省直抚按查境内关津扼要,水陆衝衢,照万历二十七、八年例,量征什一于商贾,事平即止,仍慎择榷官,严禁骚扰;一、暂纳充附,议令民间俊秀子弟纳银一百三十两,淮充附学,各生纳银之后,该州县申详学道,照尝鼓乐送学,遇岁考科举一体考试,不得分援纳名色;一、广开屯田,议令关门内外凡膏腴之地,设法屯种,其在省直,行各该道备查各卫所原额屯地若干,见今实在徵粮若干,其地亩不敷原额者,见系何人占种,履亩清查旧田,无使影射新垦处,以本工限三月内造册报部;一、申饬茶马,议令囤户卖茶及茶商兴贩告引给繇与批验纳货等项,务遵引繇条例,逐一查照批验,必无夹带,方淮放行。盘获私茶并船车头畜等物,一槩入官;一、申明盐法,近有积姦吴惟顺剏议新法卖窝指商,一时商人惊散,幸本部条议三十万之咨至,而商心稍定,然三十万之内亦有难行者,今量将一、二十万坐发运司,作为年年铸本,年年将铸息按季解部,以为积贮,仍将吴惟顺付盐臣罚治。至如先年征倭、征播加派钱粮,事平之后已奉旨概行蠲免,然闻各省直有已徵未解尚留在库者,又有朝廷虽蠲而司府州县仍行带徵,借作别项支用或抵充公费者,乞敕抚按官尽数清查,以解臣部。得旨:诸款凿凿可行,榷税照旧例量徵,委廉能甲科推官管理。入赀充附既非虐取贫民,又不壅塞仕路,各省直提学官即如议遵行,一体考试。屯田籽粒实数,著各抚按管屯设法清查,依限报部。其征倭、征播加派钱粮已经蠲免,有司毋得溷徵。茶马、盐法俱依议著实举行,有虚文抵塞视为故事者,你部会同该科参来重治。天启五年十月,户部尚书李起元提出照万历二十七、八年故事,暂复榷税,得到熹宗同意,这就是某些精神阉粉yy的所谓阉党收商税。然而之后呢因为早些时候的天启五年二月,三大殿复工,有大量的殿工急需材料通过各种方式入京,明熹宗便把这部分货物免去征税天启五年十一月戊申工部以殿工急需物料,商人因税阻滞,请免税以劝来者。上从之,仍命户部行一切内外关津门禁,凡系殿工物料,俱照例免税。天启六年正月戊申上传与户部:榷税暂复,用济急需,当在关津渡口商贾凑集之处,其芦沟桥及各处负贩柴米者,悉与停免,毋得概徵滋扰。天启六年四月丙申上传与顺天府:近京煤米担负与商客往来已有明旨,不许抽税。今闻通州仍榜示收徵,该府即作速禁止,不得朦胧故违,致扰商民。如果说以上还只是明熹宗对部分地方和物品因为特殊原因禁止征税的话,那么一个月后阉党骨干分子崔呈秀以辞官威胁明熹宗废除半年之前恢复的新复榷税,并得到明熹宗的同意,可以看出,根本不存在一个所谓收工商税的阉党天启六年五月己未督察工程崔呈秀、杨梦衮俱以天变陈言,有暗相指摘者,具疏求去,因言新复商税、拖欠物料、捐俸助工三事。得旨:大工紧急,何得因言求去,宜即出供职,不淮辞。榷税一节,户部因军兴无措,农民困苦,地亩难以再加,疏请暂开,万不获已,原非朕意,著槩行停免,以惠贫商,有司朦胧徵收者参治。拖欠物料,责成抚按严催类解,不必遣官。捐俸助工,会典可据,在京尚书以下,在外州县正官以上,俱捐俸薪一年,余俱免捐。一个月过后,明熹宗正式颁发各地,明令不得再征收天启五年十月的新复商税天启六年闰六月丁巳南京御史罗万爵言:皇上下德音,罢复税之议,欢声雷动,引而伸之,民间所苦,无如带徵。惟正之供己自不赀,辽饷之沠又不能少缓,民力止有此数,足于加派必亏于正额,况兼之带徵,骨尽而髓不継矣。今带徵即难槩置,而催科要分缓急,与其使民分力于远逋而亏额于本年之新饷正额,何如使民并力于正额新饷,而薄责于带徵。书曰:民为邦本,本固邦宁,臣所为引伸漙被者,计无先于此。得旨:停税奉有谕旨,速宜颁示通衢,使商人望关津为乐境。至带徵钱粮,朕念民力有限,天启元年以前尽行蠲免,已徵在官者即著扣筭还民,侵在书吏者不得复洒花户,元年以后照尝徵解,宽其旧徵,以急其新。其本年各项正额,务要及期速完,仍刊定榜册,使百姓晓然共见、共闻,知朝廷与民休息至意。天启六年闰六月十七日,明熹宗正式罢免天启五年十月在户部尚书李起元建议下恢复的新开商税,总计连一年时间都不到。天启六年九月七日巡抚福建右佥都御史朱钦相言:近奉明旨停止榷税,此浩荡皇仁,臣子敢不仰体。惟是闽中税分新旧海澄洋税,与福州税课司从来额徵,以给兵饷,且彭湖向为红夷窃据,今筑城增兵,远海长戍,俨然一重镇,兵不可撤,则舍洋税饷无所出,相应仍遵前旨,以济急需。若闽安、竹崎等关,则万历年间新开之税也,新税已停,无容再议,但未奉旨之先已收过闽安等税四千余金,傥蒙留抵新饷,固出特恩。若以大工浩烦,仍当解助,非臣所敢妄觊也。得旨:海澄洋税与福州税课司从来额徵,以给兵饷,淮照旧行,不得与新税同免。其收过闽安等税银四千余两,仍著解进,以助大工。福建一省总计收到新复的商税不过四千两,还被用去修了三大殿。之后,明廷又陆陆续续罢免了其他商税天启六年十月戊申镇守山海太监陶文言:关外潘家口、桃林界、岭冷口等处每年所抽木税等银,通计四千有余,原非正额之供,久作虚糜之耗,乞敕部酌议,或解助大工,或存留修筑城堡。得旨:边口各商贸易良苦,各口税银既不系正供,著尽行蠲免,以彰朝廷恤商德意。天启七年正月辛卯免榷潼关、咸阳商税,从陕西巡按庄谦请也。天启七年五月癸未浙直等处商人翁元等以鄚州药王庙商税蒙厂臣奏免,请许捐资建坊,以彰仁化,许之坊名,显德流芳。从以上史料可以看出,天启年间压根不存在一个专门压迫商人,在商人身上拔毛的魏公公,相反,魏太监和其同伙倒是罢免了不少商税。至于魏太监收矿税,更是无稽之谈,谁都知道,开矿这个话题在天启朝几乎是一个禁题,谁提开矿,明熹宗必然严加训斥,请看史料天启元年十月九日府军右卫后所百户陈有继奏请开矿,命付诏狱治之。有继论斩,并谪同谋御马监内璫梁运南京淨军。这位后辈想学前辈怂恿万历开矿一般去怂恿明熹宗也开矿,他估计不知道明神宗在临死之前遗诏罢除矿税,熹宗他爹在继位之前以太子令旨明确罢除,熹宗继位以后也再三明令矿税业已罢除,结果撞在枪口上,被朱由校论斩。有人会说这是天启朝前期,好那么看看魏公公时期如何天启五年九月十四日御史杨新期疏请开才用,得旨:方今海内虚耗,正宜休养民力,何得以开矿生衅?杨新期不谙事体,姑不究。这位名列东林点将录的杨新期请求开矿以济国用,竟然被明熹宗以不谙事体责备,看来明熹宗才是真正的身在阉党,心在东林天启七年三月初六丰城侯李承祚疏陈三议:一、江西南赣吉三府仍食淮盐;一、开采珠池、一开铜矿以资鼓铸。得旨:珠池、铜矿封禁已久,如何辄议开采,以惊扰地方。江西南安等三府食盐应否全归淮额,该部议妥具奏。后部覆请以吉安一府食淮盐,从之。看到没,谁敢提开采,明熹宗就训斥谁。天启七年五月十七日掌内官监太监李永贞题:银矿洞口封完,乞勑严禁,以保久远。淂旨:据奏,近畿矿洞俱已封固,又将山场草木烧燬,盗贼敛迹,具见恪守厂臣法令,勤劳敬事,即著行霸易二道永久扃闭,并涿州参将以及各该州县正官分防协禁,严加巡警,如有疏虞,将地方官参来重处。所以魏公公也就顺着主子,干脆把近畿的矿洞都给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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