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7 晋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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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如果李自成劫掠晋商必然会与太原边军作战。

    第三,没有必要。

    明朝的财富主要还是在宗室与地主豪绅手里的,抢宗室,劫掠乡里已经能让李自成吃的满嘴流油了,哪里用得着抢劫范永斗那帮大富豪,用那么大风险劫掠晋商。

    这些晋商肯定自己也有一定的家丁武力用以自保,再与明军和建奴勾结,实力就更加强大了。

    至于晋商加速明朝灭亡,韦宝觉得,肯定有,不是主要原因。

    韦宝一直认为明朝内部的问题才是最主要的问题,晋商不过倒卖了下物资而已。

    如果在明初朱元璋时代,哪怕倒卖再多,大明又有何惧。

    后世的商人卖给蒙古东西,肯定没有人会认为这会威胁到中国的安全。

    所以,打铁还需自身硬,中原王朝在当时领先世界的生产力水平,只要内部团结,有强力的中央政府,十个满清都不够中原王朝打的。

    明亡是多因素构成的,党争是其中一个,但党争的责任不在于阉党也不在于东林。往往提起党争,一般人的理解就是两伙以公谋私的利益集团不顾国家死活强行撕逼。很少有人反思君主在党争中的作用和影响。另外,一般人认为历史上有名的党争都发生在朝野动荡阶段,而且往往造成很坏的结果,而我认为这是很典型的归因错误。其实党争几乎贯穿中国的政治历史当中,而只有造成很坏影响的党争才让人铭记。细究党争的本质,无非是两伙或两伙以上的利益共同体为了其小团体的核心利益进行博弈、斗争。利益冲突,是党争的内在动机。除了有名的例如唐朝牛李党争、北宋新旧党争、明代阉党东林党争,撕逼程度之激烈为世人所熟知之外,其实两汉外戚、宦官斗争,曹魏宗室与士族斗争等,也可算是影响巨大的党争事件,有些还延续了上百年。即使在君权一家独大之时,党争也只不过是从明争变为暗斗而已。能否杜绝党争?所谓人以群分,家世背景、地域、官宦历程等已经不可避免地把官员强制进行了分类,是否形成党只是史官一把嘴的文字游戏而已。有党就必有争,就算一党独大党内也会细分流派,依然与党争无异。党争与亡国并无必然联系,某些时期党争反而促进封建王朝的发展,关键在于君主发挥的作用。即使是一些公认的明君在位期间一样要面对党争的考验,例如李世民、朱棣、康熙等,但他们都比较好的化解了。优秀的统治者,必须懂得政治平衡的艺术,同时在关键时刻能杀伐决断,更能在各利益群体中寻找到最大公约数,最大程度的团结内部力量。反观崇祯,无疑可以归为最差的统治者一类。中原政权在与少数民族政权交战还处于难分胜败阶段时,中原政权一方投降少数民族并反戈高级将领数目之多,崇祯朝无出其右;在与农民起义军作战中开门投降守将之多,甚至京城三日城破者,只崇祯朝一家。内部官僚体系离心离德到如此地步,与崇祯缺乏政治手腕很有关系,具体要从党争说起。虽说万历、天启明朝已有气衰迹象,但权力中枢还受控制,辽寇猖狂但关锦防线固若金汤,毛文龙的存在更让其如刺在喉,农民起义虽此起彼伏,但帝国军事体系还能进行有效镇压。总体来说,若措施得当,崇祯未必就是亡国之君。可惜的是,崇祯的中二病无情地摧残了这个国家,刚上台就处置了魏忠贤,官僚系统从此崩溃,再没一人能有足够威望把帝国的命令贯彻到基层。更糟糕的是,在东林党的压力下,凡是所谓阉党皆永不录用,这种大规模的政治清洗在盛世之时尚且伤筋动骨,在乱世就更是自我灭亡之举,自此东林党一家独大,并危及皇权权威,政治上既要清誉又要利益,白莲花都他们当了,自然所有黑脸的戏份由你皇帝独自消受了。在利益面前没有是非对错,当你为一个利益群体扫平所有障碍后,他会迅速变成一个魔鬼。崇祯不会明白,为什么他殚精竭虑却江河日下,为什么他勤俭节约却贪官遍地,为什么他能君王死社稷却缺少以死报国的将领。我猜想,在他心中肯定有以下这些可笑的执念:认为读书人就应该以实现圣贤治世之道为最高目标,追逐利益都是可耻的;认为武将的最高理想就应该是马革裹尸还,就算皇帝指你往死路走也要赴汤蹈火在所不惜;认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臣民的所有都是皇帝的恩赐,如果皇帝什么时候拿回去也要欣然接受。当他发现他的臣民没有一个有他想象中的高尚情操时,他竟然像发脾气的孩童一样横蛮的要求世界如他所愿。没有任何一个有为之君会像崇祯一样天真,所谓圣贤之道所谓君子节操只是封建教化的表象说辞,遮盖住人性难以启齿的的地方而已。人类社会的原生动力,从来都只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一言以蔽之。古今中外我再举两个党争的例子,看看合格的政治手腕是怎样操作的。宋仁宗时期天下太平,帝国核心区域四十二年不识兵戈,人口数、户籍数上涨到历史以来的巅峰,四大发明有其三出自仁宗期间。但暗流涌动,台谏争端不断,欧阳修甚至写出了著名的,仁宗一招臭棋可能就会葬送大好江山。纵观仁宗在位期间,派系争端不断但从未影响行政效率,斗争再激烈最多就是流放外任,宰相走马灯似的换,没有一派或一个集团能独大,但帝国运转一点影响也没有,外能守边内能收民心。更绝的是,无论是高升还是外放的官员,无一不对仁宗忠心耿耿,感激涕零,仁宗死时中外臣民莫不痛苦,时人言道“天子诸事不会,就会做官家”。终仁宗一朝,没有哪一个臣子最后被定义为奸臣,深思一层,难道不是托仁宗的福吗?政治手腕如此,表面虽柔弱,但四夷不可侵也。另外一个例子请看隔壁泰国刚死不久的普密蓬大帝。普密蓬在位70年,期间经历军方和政府激烈冲突而导致的政变19次之多,其权威仍然岿然不到,真天人也。政变的导火索一般都是由于政府受民意所迫要把军队的特权革除而起,发展成军方为维护特权而不惜发动政变宣布接管政府,这期间往往造成大量人员伤亡,到要收拾残局的时候普密蓬大帝就粉墨登场了,先是呵斥双方胡闹不顾百姓死活,然后要求双方和解,匍匐跪倒在大帝脚下的双方头领很配合地领旨谢恩,最后军方还政于政府,政府的相关改革不了了之。70年都是这个套路屡试不爽,甚至大帝的威望在每次政变和解后都得以提升,政变后泰国人民无不感念“只有大帝能救泰国”。在这么一个举国贫穷,人妖遍地,而拥有全世界最富有皇室的国家,普密蓬大帝还能俘获民心,受万民敬仰,其政治手腕只能让我等叹服。编辑于2017-12-25赞同142条评论分享收藏喜欢收起宁彩橙普通青年9人赞同了该回答所谓党争,就是官员结成党派,为争取政治利益互相攻击。这争权夺利,不是一人一门之事,更是牵连数以千计的人员,以及后世子孙的仕途空间。所以必惨烈无比。宋明地党争:“一派如是跌下,不但当事人罢官贬职,连带一大群人。更是祸及子孙,以后子孙都难以在仕途上有大地发展,这争。就不以一人一心而改变,而缓和了。”宋的党争,断送了变法。并且延续到南宋。祸端百年。明后期,东林党与浙齐楚党,以至发展到后来与阉党的纷争,为最终导致了明朝的灭亡埋下了深深的伏笔。这场几十年间的战斗,无论举什么为国为民大义凌然地牌子,其实上就是为同党,为后世子孙,争夺仕途空间。这从日后东林党控制南方科举,非东林党人难以中举,就可以清晰的表现出来了。天启初年东林党全面胜利后有过一次短暂的众正盈朝,知道众正盈朝是什么意思么?可以说满朝重要官职皆东林。逼得浙齐楚余党投靠他们最看不起的太监,并引发皇帝的警惕,使阉党得势,东林遭到魏忠贤的集体杀戮,殃及边将,如熊廷弼等,各地书院被毁。宋以后到明末,士大夫群体遭受惨烈之迫害,无出东林党人之右。没有皇帝支持和浙齐楚余党的推波助澜,魏忠贤一个太监凭什么?什么为国为民大义凌然,这实是可笑之极。一旦党争,就是争夺生存空间,在最宽容的宋朝,这失败,也要祸及数代子孙。这是何等惨烈?那容得几分仁慈和大义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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