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0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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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0一

    翟清尘在旁边听的是目瞪口呆的,这任雨泽也真够叼的,这样无耻的话也说的出来,但问题在于说出来了,二公子还不能发作,他还只能点头认可,翟清尘对任雨泽的手段算了又领教了一次。

    任雨泽又喊着柯小紫出来,让她把孩子抱过来,自己抱在怀里逗着玩,一面就拿出了很多玩具,像是真的很喜欢小孩一样,嘴里还不断的说:“乖啊,真听话,以后一定和你老爹,和你爷爷一样有出息”。

    这话说得不伦不类的,连李云中都摇头叹着气。

    二公子早就对任雨泽有气了,现在总算找到了一个机会,过来把孩子从任雨泽的手上抱过来,看着孩子说:“哎,孩子啊,你可要注意啊,你这个任叔叔有很多坏毛病的,你不要学他。。”

    房间里的人都在笑,任雨泽不愿意了,说:“啸岭,你怎么教小孩的,我这么好的一个人,你应该让他向我学习才对。”

    “学你什么,学你天天骗人啊?”

    “这话说的,我骗谁了?难道刚才那话。。。。。。”

    二公子赶忙打断任雨泽的话,刚才话已经说出来了,自己绝不能不认账,那太丢脸了,不过要说起来,这任雨泽骗人的事情多了,随便扯出来一个都有说的。

    “你不是骗子,我出的钱,弄的技术,到头来你把最关键的一部分藏起来,让我一点主权都没有,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骗子。”

    任雨泽一听这事情,也嘿嘿的光笑不说话了。

    倒是孙将军听听的不是滋味了,要是这样说的话,任雨泽在北京总后讲的哪些什么技术方准备出让专利什么的,看来都是骗人的话了,他不过是想逼着总后同意在北江市建厂而已。

    想通了这点,孙将军也摇摇头说:“果然是骗子啊。”

    李云中就很是奇怪了,要说啸岭那样讲情有可原,因为啸岭和任雨泽的关系很好,两人说话一直没轻没重的,但这堂堂的一个中将,怎么也说这话?

    李云中带着疑问的眼神看看孙将军,孙将军才发觉自己刚才是不知不觉的说了一句,引起了李云中的误会了,孙将军只好把当时任雨泽在总后的话说了一遍,说完之后,除了任雨泽一个人很严肃的样子,其他这几个人都忍俊不住哈哈的大笑起来了。

    李云中和二公子对任雨泽早就了解,对他那歪门邪道是太过熟悉了,李云中说:“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任雨泽现在越来越长进了,都敢骗到首都去了,连军方首长你都敢糊弄,我看你没救了。”

    二公子更是义愤填膺的说:“你任雨泽到处败坏我的名誉,我躺着都能中枪,你还把我败坏到军队去了,等着,以后有机会了我有你好看的。”

    而翟清尘过去对任雨泽的理解还是很肤浅的停留在表面,现在听到,看到任雨泽的这些事情,对他的震动也是很大的,看起来是一个小小的骗局,但其中要涉及到心理,判断,以及对形势的全盘掌控,并不是简简单单的说几句话。

    就拿军方的这次投资而言,如果不是任雨泽匆匆忙忙的赶到北京,最后花落谁家现在真还不好说呢?

    翟清尘另外在心中也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难怪任雨泽能从一个副县长在短短的时间里冲到目前的位置,这绝不是偶然,这是一种必然,要说起来,这些年和他作对的人也不少,包括过去的几个市委书记,还有苏良世省长,但到目前为止,谁都没有在他手上捡到过便宜,这其中自然是和他的睿智有关了。

    但翟清尘还是没有完全了解任雨泽,因为接下来任雨泽的话就让翟清尘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任雨泽看着二公子的孩子,突然的有点感伤起来了,刚才还喜笑颜开的场面,随着任雨泽的情绪变化,就有了改变。

    任雨泽脸上是浓浓的悲哀,对柯小紫说:“看到你们孩子,看到我家小雨,他们真的很幸福,但看到他们,我就想起了最近到下面几个县上调研时候,看到的哪些留守儿童,他们和咱们这些孩子相比,真实过得凄惨。”

    李云中也露出了一种伤感的情绪,要说起来,李云中对这些情况也是了解一点的,但这个问题真的很棘手,涉及面太广,不是北江省一家就能解决的。”

    任雨泽就介绍了一下上次看到的情况,听得柯小紫眼圈红红的,虽然过去柯小紫也是一个让人头痛的丫头,但这些年做了母亲之后,也慢慢的转变不少,特别是说到孩子,她柔软的母性就慢慢的发酵起来了。

    柯小紫说:“雨泽,你就不能想个办法解决一下啊,要说起起来,你们北江市比起其他地市来,条件好许多,能帮帮孩子们就帮一把。”

    翟清尘实在弄不懂,刚才好好的气氛,你任雨泽说这些东西干什么,明明这就是个难题,何必给自己找难堪,现在人家问你了,看你能不能解决。

    任雨泽很凄惨的点点头,说:“我正在想办法啊,要说起来,这跟孙将军,二公子都很有关系的,只要他们能稍微的配合一下,事情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孙将军也是农村出来的,刚才听的心里老是不忍的了,现在见任雨泽点到了自己的名字,就说:“任书记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只管说。”

    任雨泽就说了:“我想,下一步在钢厂走入了正常生产后,尽量的多用一些我们本地的劳工,这样他们也就不需要跑到外地工作了。”

    孙将军和二公子都一起点头,说:“这没问题,应该的,应该的。”

    但显然的,这解决不了多少问题,而且还远水不解近渴。

    柯小紫想了想,有点忍不住的说:“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吗?”

    “有啊,我还没说完,我想啊,等钢厂建成,盈利了,要是每年从钢厂拿出一点利润来,不说多了,拿出百分之10来,就能很好的解决一些问题了,但这个事情我一个人做不得主啊,这里面不仅涉及到军方,还涉及到你们啸岭的股份,所以我说要让他们稍微配合一下才成。”

    任雨泽这话一说,二公子的头又大了起来,他知道,任雨泽把一个圈套又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柯小紫在那面就说话了:“这没问题,我家啸岭最喜欢孩子了。”

    二公子哭笑不得,看看任雨泽,只能摇头了。

    孙将军先是愣了一下,后来看看人家柯小紫一个女人都说的如此的干脆,这自己在不表态让他们笑话了,他就很小心的说:“任书记,你这个建议很好,但你也知道,这个事情要上会研究的,不过你放心,我会把你今天的话如实的传达给总后的领导,我估计啊,应该问题不大。”

    孙将军的估计是有根据的,不要说万一钢厂挣钱了,就是钢厂不挣钱,军方也一定会每年投入一些钱来让它维持运转的,因为军方虽然在钢厂不挣钱,但在原料的采购上却省下了一大笔的开支。

    李云中也说话了:“那就请孙将军为这个事情多费一点心,就当是搞了一个军民共建的爱心活动吧。”

    李云中的加入,更让这个话题变得有了力度,孙将军连连点头,说自己也是农村的孩子,自己听着也很感动的,一定会尽快落实这个问题。

    这个时候,翟清尘才算真正的体会到了任雨泽的智慧,他在今天晚上,请来了孙将军,让二公子却不过情面,只好答应不再追究股份的事情,转而,他有通过说服二公子,让孙将军接受了留守儿童救助方案,真可谓是左右逢源。

    当然,得利最大的肯定是北江市了,北江市用不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换来了别人百分之70的赞助,这实在是高明之举。

    而且,翟清尘现在也算是明白了任雨泽曾经说过的话,他说想要个屈副书记一个政绩,帮着屈副书记树立威望,这一点都不假,因为这个在别人眼中无解的问题,任雨泽已经提前帮屈副书记想好了办法,这也同时反映出任雨泽对和屈副书记之间的关系密切了。

    想到这里,翟清尘还是有点忧虑的,自己有苏良世撑腰,而任雨泽有李云中支持,自己本来就略逊一筹,再加上北江市任雨泽和屈副书记的紧密团结,自己能够腾挪的空间实在不大啊。

    任雨泽一点忧虑都没有了,刚才还凄凄惨惨的气氛也在他后面的一些妙语连珠的谈笑中开始化解了,但就在这个时候,任雨泽有点心不在焉了,因为他看到了柯小紫抱着孩子到一边那个沙发上坐了下来,开始给孩子喂奶,其他人是看不清楚,但任雨泽这个角度刚好就能看到柯小紫那圆圆的,丰~满的乳房,小孩子吃的滋滋有味,任雨泽也感到有点饥肠辘辘。

    不由得,任雨泽心里那个郁闷,思绪万千:“多么生动的球体,自己要是过去用两手按住柯小紫的咪咪,然后跟小孩说:喊叔叔,不喊不给吃。”

    当然了,这也就是想想而已。。。。。。

    第二天中午,快下班的时候,任雨泽的办公室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这就是苏良世的女儿苏厉羽,应该说,任雨泽和她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在一起了,听说过春节的时候,这个丫头去了海南,也不知道是去疗伤,还是去散心,任雨泽没有打电话给她,在任雨泽的想法中,两人还是适当的保持一点距离最好。

    所以他们也只是相互发了一个祝福的短信息,也许,苏厉羽和任雨泽是一个想法,但今天两人又见面了,特别是在任雨泽没有一点准备的情况下见了面。

    任雨泽看着这丫头,好久没见,她更加的妩媚,只是人却看起来成熟了许多,眼中没有过去那种天真和幼稚,代之而来的是一份成熟和幽怨。

    “任书记,好久不见了,你过的还好吗?”她幽幽的说。

    “还行吧,就是忙。”

    “忙的一定什么都记不得了吧?”说着话的时候,苏厉羽的心里有种淡淡的忧伤,或许真的任雨泽已经完全把自己遗忘了。

    有人说,时间是忘记过去最好的良药,它可以医治好世上最难忘的情伤,也有人说不能忘记的永远都会铭刻在心里,它就象一根藏在心底的针,时不时会刺痛你的神经,让你永远的记着一个人,她的灵魂时常会在不经意间突然窜出来,在你的心上轻咬一口,让你的嘴角增添一抹淡淡的笑容或忧伤。

    苏厉羽以为好久不见任雨泽,这份感情已经淡了、散了、忘了的那份情,淡见面这一刹那,那种沉淀在心底的情愫又突然又重回心间,它就象一缕清风,拂开了厚厚的蒙尘,让过去的一切晰晰如生,让现在的苏厉羽一下子又失魂落魄了!它就象一个番多拉的盒子,一旦被打开,就再也无法关上,从它里面蹦出来的怪兽,瞬间就能控制住人的心灵!确实在躲避的这段时间来,苏厉羽心里一直没有忘记过他,每当刮风、下雨的时候,思念总会悄悄的跳出来,偶尔的想起他来。

    只是每一次都让苏厉羽快速的截断了,但现在这样的感情有出现了。

    任雨泽迟疑着说:“有的事情还是忘记的好,因为我们的记忆是有限的,装不下太多的东西。”

    “但是哪些是可以忘记的东西呢?比如是我吗?”

    任雨泽沉默了,他实在无法回答这样一个问题,他既不能说自己想要忘记苏厉羽,也不能说自己不能忘记她,任雨泽不想去误导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也不能伤害,这的确有点左右为难。

    苏厉羽不想一来就让任雨泽陷入两难,所以她轻轻的笑了笑,笑得很美,说:“我想采访一下特种钢厂筹建情况,不知道任书记能不能介绍一下。”

    换做平时,换做另一个人,任雨泽肯定会拒绝的,但今天任雨泽不能像过去那样的拒绝,他有时候也是感到可怜苏厉羽这样的女孩,为什么要注意执着的去追寻一种水中之花的情愫呢,自己对于苏厉羽来说,只能带去一种难以实现的朦胧和伤害。

    任雨泽点点头,说:“好吧,你想知道一些什么,我都告诉你。”

    “真的啊,谢谢你。”苏厉羽也觉察到了任雨泽对自己的疏离,她也只好客气起来。

    后来任雨泽就把特种钢厂的相关情况,给苏厉羽做了一个介绍,这个过程中,苏厉羽只是痴痴的听着,看着,很少说话,任雨泽也在心中叹息,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有没有作用,也许她根本都没听吧?

    等任雨泽介绍完情况,好一会苏厉羽才从恍惚中惊醒过来,她有点茫然的看着任雨泽问:“完了。”

    “是啊,已经介绍的很全面了。”

    “奥,那好吧,我走了。”

    任雨泽摇摇头,说:“算了,已经下班了,我请你吃点什么吧?”

    苏厉羽脸上涌现出了一阵喜悦:“好啊,好啊,不过我们在外面吃,不能在你们伙食上吃。”

    任雨泽也笑笑,看来苏厉羽是对自己很了解的,假如她不说,自己肯定是把她带到伙食上,最后苏厉羽带路,任雨泽和她一起到公园了旁边的一个沙县小吃哪里,苏厉羽说自己就想吃点小吃,任雨泽对吃也是从来都不挑剔的,给她点了乌鸡汤外加一碗面,自已则要了一碗拌面,算是午餐了。

    吃完饭,苏厉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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