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两情相悦,夜夜折磨( 万字更新 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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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两情相悦,夜夜折磨。。。。。。]

    第85节两情相悦,夜夜折磨(万字更新一)

    【你和我的故事,两情相悦,夜夜折磨。。。。。。】

    093、夜话星空

    行到一个无人的路边,童升停住了。梦茹从自行车上跳下来,童升把自行车放好,梦茹走过来,牵着童升的手,两人抬起头,手牵着手,沐浴着刺骨的寒风。寒风虽冷,两人心里却是热辣辣的。

    童升转过身,低下头,看了看梦茹,梦茹也仰起了脸,眨着明亮的双眸看着童升,两人都不说话。满夜的星空在静静欣赏大地上这对外表沉静而内心澎湃的人。月光倾泻,一切温柔得很。

    童升悄悄说话了,望着梦茹,说:“梦茹,你真美。”童升含情脉脉就如这温柔的月光洒在梦茹的脸上。梦茹眨了眨星星般闪亮的眼睛,问:“真的?童升。”

    童升点了点头,说:“真的,梦茹。”

    听后,梦茹来了一句:“我却不这样以为。”

    童升问:“为啥?”

    “你也一样的俊,不缺鼻子不缺眼,还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不是吗?”梦茹看着童升。

    童升感到好奇,吃惊地问:“能说会道?”停了停,又接着说:“梦茹,你说我?”

    “不说你说谁?难道这里还有别人。”梦茹说。

    童升苦笑了笑,说:“说我会说,你简直是看错了,在父母和同事的眼里我只是一颗不起眼的小星星,小的没人注意,几乎被淡忘,再平凡,再普通不过了。梦茹。”听着童升的叙述,梦茹咯咯笑起来,童升被搞得莫名其妙。

    童升问:“梦茹,你笑什么?”

    梦如看了看童升,说:“你猜猜?”

    童升右手挠着头皮,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梦茹笑得更厉害了。随后用纤细的手指点了点童升的额头,说:“童升,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还没想出来?”

    “没有想出来。”说着童升摇了摇头。

    梦茹笑嘻嘻地说道:“笑你。”

    “笑我?”童升更感惊讶。

    梦茹不急不慢地说:“对,就是笑你。”

    “笑我啥?”童升问。

    “笑你能说会道。你还说自己不会说,不会道,你听听,刚才,比谁都会说,难道你还不承认?”梦茹说话时一直望着童升的眼睛。

    童升明白了,说:“刚才?刚才,是有感而发?”

    “什么有感而发?”梦茹问。

    童升说:“都是因为你,梦茹。”

    “因为我?”梦茹问。

    “对,因为你,方才有这种激情。”

    “激情?”梦茹笑着问道。

    童升说:“激情,一种持久不变的对你久埋心底的深深地思念。”

    听着,梦茹没有说话,眼角已挂满了晶莹的泪花,还一闪一闪的,仿佛天上一眨一眨的星星。童升看着梦茹,眼中也早已盛满了‘星星’。

    嗨!今晚满夜星空,就如梦茹和童升的眼睛。

    月光下,童升和梦茹还在进行星星般的对话。

    你听:

    这是童升柔和的声音:“梦茹,你爱我吗?”

    “爱。”梦茹眼含热泪,点了点头,已落下了许多‘星星’。

    “真的?”童升问。

    “真的。”梦茹说。

    “永远?”童升眼中的‘星星’已经落下来。

    “永远。”梦茹脸上早已星星点点,一闪一闪的。

    童升还是问:“梦茹,我可很穷,一无所有?”

    “没关系,只要你永远爱我就行。”梦茹说。

    “爱,我会永远地爱你,我发誓......”童升已举起了右手。

    梦茹赶紧把童升的手掰了回来,笑了笑,说:“我信,我信。”说着已牵引着童升的左手,搭于自己的腰间。

    童升左手揽着梦茹细细的腰肢,右手推着自行车,两人走在寒冷的风里。

    在寒冷的风里,两人紧紧地挨着,已化作了两颗星。

    094、一切只等天明

    话说童升和童升的母亲从周老师家走后,周老师躺下,熄灯,睡了。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周老师又醒了,翻来覆去,周老师的丈夫问:“怎么,还不睡?”周老师说了声:“睡,睡。”掩了掩被口,周老师装做睡着了。

    眼睛闭着,周老师还在冥思苦想一个问题:梦茹的事是自己跟童升家说的。当初都为好,童升整天和自己的孩子玩在一起,来时就一口口‘婶子、婶子’地叫着,自己看来童升挺好的一个孩子,为人老实厚道,心眼又好使,又有一份好工作,惟一的一个缺点就是听说家庭累点,明摆着的事,一家人老实忠厚,不偷不摸不抢,正南正北老实本分的一家人家。再说也是梦茹家那边透过来的信,说开了,而梦茹的当神的母亲却死活不同意。东西送来了,神婆却说:“闺女很乐意,东西送来,你可别说,你就说东西我吃了。”你听听,啥意思?所以神婆送来的东西就一直搁在这儿,周老师也没有跟童升家说,只是跟梦茹的嫂子秋萍说了,秋萍回去跟梦真说了,梦真说了自己母亲一顿,神婆‘嗯嗯’了几声,从此也就不再多提。

    其实自己的女儿想的啥?神婆心里有数。要说不知道,你说谁会信?自己就和闺女住在一口屋里,虽钻不到梦茹的心里去,自己合上眼睛算计算计也差不多,毕竟自己还有两下子。就这样,忽明忽暗地混了许多日子,神婆的四个姊妹来了,煽风点火,神婆就来劲了,不管,老脸没处放;管,也是为了梦茹好,穷,穷,听听晚上来学佛的‘黄脸婆子’和蔡寡妇说的童升家,哪有一句好听的。而来的其余的人这样说得就很少。有的说:“人家穷是暂时的,还能穷一辈子,人家一家人挺正气,再说童升还有一份工作,过不了几年家里就变个样。”听听,一样的话,有的人说出来就是漂亮,有的人说出来就是肮脏。毕竟神婆家还是一方净土,说好话的人还是多一点。可神婆和神婆的四个姊妹就是偏偏听不进去。也难怪,自古以来,卑鄙小人甜言蜜语。别人都走了,‘黄脸婆子’和蔡寡妇却还留在神婆家的炕沿上。神婆把所有的人送走之后,关上门,梦茹还没有回来,坐到炕沿上,‘黄脸婆子’和蔡寡妇就开始往神婆身上舔呀舔呀,仿佛要从神婆身上嗅到‘神’香,甜言蜜语说开了:“嗨!我说老嫂子,给闺女找婆家咱就找个门当户对的。”这是蔡寡妇的声音。‘黄脸婆子’又接着说了一句:“对呀,老嫂子,挺好的一个闺女,咱就要把她放到一个好人家,那童升呀,俺以前老邻居,油不上,盐不上的,连个要饭的都不跟。”蔡寡妇在旁添油加醋,看了看‘黄脸婆子’,又看了看神婆说道:“以前她和童升家是老邻居,现在童升的新家和俺挨的不远,还是那个老样,没变多少。”神婆左看看蔡寡妇,右看看‘黄脸婆子’,一脸的喜悦,说:“还是你们俩地道,说实话。”两人都笑起来,说:“不说实话能行,还能看着梦茹往火坑里跳。”说完,两人就走了,梦茹还没有回来,要是梦茹回来,这两个比鬼还精明的怪物是什么话也不会说,两人很会,名哲保身。

    翻来覆去想好了,周老师想,童升和童升的母亲来,一切都说了,秋萍和自己还以为那次是童升又托自己的校长来为童升说梦茹。不是,一切都想错了,校长是童升的哥哥,而且还为童升介绍着当教师的对象。一切,自己和秋萍还蒙在鼓里,现在,一切都已明了。自己知道,可秋萍还不知道。

    想好了,说,明天就说,周老师安稳地睡着了,一切只等天明。

    095、奥,原来这样!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周老师起来了,吃了饭。等着秋萍来叫自己。

    大年刚过,年的余味还没有退去。大清早的,大街上早有了来来往往走亲戚的人。农村学校开学早,都开学了,说是开学,实际上没有学生,但老师必须都去,哪怕去了之后,你不备课,你不看书,打牌也行,聊天也罢,反正别嫌着,混天熬日头。到了中午,找个地方,同事们聚一聚,花天酒地,拜访拜访,这是常事。

    由于这样,秋萍出来得很晚,红彤彤的太阳已经露出了半瘪脸,周老师站在公路上,望了望,还没有见秋萍的身影。等急了,周老师回了家,找了找秋萍家的电话号码,看了看,抓起电话,拨了下去。

    电话那头传来了响声,是秋萍的声音:“哎!老周,怎么了,有事?”

    “没事!你看几点了,你忘了,往学校。”周老师说。

    秋萍又说:“没忘,不用那么着急,反正去也没有多少事,早晚去点上个名就行。”

    “那怎么行呢?咱还是早一步的好。”周老师说。

    电话的那头秋萍又说道:“好,早点就早点,你等等,我这就走。”

    听完,周老师把电话就扣下了,坐在沙发上,等着秋萍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秋萍来了。秋萍是一个快言快语的人,还没有进门,就在外面喊起来:“老周,走。”

    周老师听到喊声,说了声:“秋萍,你进来。”

    秋萍没有在意,说:“你不是叫我走,怎么又叫我进来。”说着已来到了周老师的屋里。

    周老师对着秋萍说:“你坐下,你坐下。”

    秋萍这时就感到奇怪了,说:“老周,有事吗?”

    “你坐下,我有话要跟你说。”周老师道。

    听后,秋萍就坐在了沙发上,周老师也挨着坐了下来。

    秋萍问:“老周,啥事?你说吧。”

    “那还有啥事,还是梦茹和童升的事。”周老师说。

    秋萍说:“他俩不是谈得好好的,就是俺婆婆有点不同意。”

    周老师说:“我说得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秋萍问。

    周老师又问了一句:“难道梦茹不知道?”

    “梦茹已经好几天没有去我家了。啥事?老周,你就直说吧?”秋萍看了看周老师说。

    周老师沉默了片刻,说话了:“秋萍,昨天晚上,童升和童升的娘来过。”

    “来说梦茹,你不是早就给她说开了。”秋萍说。

    “有点,但也不是全是。”周老师说。

    秋萍问:“这话什么意思?”

    周老师看了看秋萍说:“你猜猜?”

    “我哪能猜得着,老周,别卖关子了,你干脆就直说吧。”秋萍快言快语地追问。

    “那我就直说了?”周老师说。

    “你直说就行。”秋萍道。

    周老师还是顿了一顿,然后开口了,说:“人家来说,关于咱校长的事?”

    “咱校长?”秋萍颇感诧异。

    周老师说:“是啊,咱校长,童升的一个哥哥。”

    “哥哥?”秋萍吃惊地问。然后紧接着:“童升的哥哥?”

    “对呀,童升的哥哥。”周老师点头重复道。

    秋萍问:“那关系他啥事呀?”

    “怎么不关系他?你忘了,想想。”周老师提示说。

    秋萍想了想,说:“我想起来了,那回不是童升托咱校长给他说梦茹吗?童升也在,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老周。”

    周老师又问道:“真是这样?秋萍。”

    “怎么不是,咱校长说的,叫我给他老弟童升说个对象。童升也在,只是低着头,没说别的,难道还能错了?”秋萍问。

    周老师说:“还真是错了。”

    周老师话音刚落,秋萍的脸就变了,露出满脸的疑惑,问:“怎么了?”

    周老师这才把话挑开,说:“咱校长给童升介绍着个对象。”

    “哪的?”秋萍问。

    周老师说:“当教师的,你认识。”

    秋萍想了想,说:“是,是......”

    周老师点了点头。

    秋萍又问道:“是谁跟童升介绍的?”

    “这你还不知道,老霍。你拜交姊妹的对象。”周老师说。

    096、千真万确

    秋萍回去,就对着梦真说起了此事。

    梦真听后,坐在沙发上,细细地考虑。

    过了一会儿,梦真说话了:“秋萍,你说这事是真的吗?”

    “啥事?你说俺校长给童升说亲的事?”秋萍问。

    梦真说:“啊,我说得就是这事。”

    “假不了,周老师都说了,难道还能假了不成。”秋萍说。

    梦真又说话了:“那周老师可是一个很会说话的人。”

    “那当然了,不会说,能给咱乐凯说上这么好的一个对象,说来还全靠了她。”秋萍说。

    梦真说:“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说会不会是童升家使了一计?”

    “什么一计?那回校长把我叫到校长室里去,我不是来家跟你说了?”秋萍道。

    “说了,你不是说童升又托校长来说梦茹吗?”梦真问。

    “那是我不知道,今天人家周老师不是说了,说得很清楚,俺校长给童升说着一个当教师的女孩子。”秋萍有点不耐烦地说。

    梦真又道:“那关键是真是假咱也不知道。”

    “怎么不知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周老师也说了,人家童升家不跟周老师家说周老师能知道!”秋萍有点生气地说。

    梦真问:“那谁跟童升介绍的?只是童升的哥哥?”

    “不是,还有我拜交姊妹的对象老霍。”秋萍说。待了一会儿,秋萍看了看梦真,说:“你要不信,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

    梦真赶紧说:“别,别。反正他俩每年都过来,来得时候说起话来问问就行了。”

    经梦真这么一提示,秋萍说:“反正礼尚往来,要不我先去?”

    梦真点了点头,说:“那也好。”

    果然,秋萍去了。大包小包来了老霍家。

    老霍和老霍的妻子看到了,赶紧出门把秋萍手里的东西接过来。边走边说:“秋萍,每年都是我先去看你,今年怎么反过来了?”

    秋萍道:“谁先看谁都是一个样。”

    坐下来了,相互寒暄了一阵子。都是当教师的,自然而然,话题又扯到了工作上。霍老师问:“今年考试考得怎样?”

    “还行。”秋萍满脸的自信。

    老霍又问道:“你们的校长过年好吗?过年了,也没有去拜访拜访。”

    一听,老霍提起秋萍的校长,老霍的妻子认识,说:“你那校长还托俺家里给他老弟说个对象呢?”

    秋萍装作不知道地问道:“给说得谁呀?”

    老霍道:“是童升。你校长的弟弟。”

    “噢!是他。”秋萍说。

    老霍又问:“你认识?”

    秋萍说:“当然认识,一个村的,还能不认识。”

    “那他怎样?”老霍问。

    秋萍说:“很好。”

    老霍还是问:“是不是老实点,听他哥哥说也是这样,人家这面的女孩还挺有意思,这个童升就是不好意思往这跑,前几两天,我还给他哥哥打了电话,叫童升勤往这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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