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 送礼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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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1 送礼的学问

    我一惊,从床上坐了起来,扶起冰姐,双手捧着冰姐秀美的脸庞,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姐,是不是我刚才不小心弄痛了你?”

    “不是?”冰姐矢口否定道。

    “那你为什么叹气?”我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开口问道。

    “最……最近……他……他要来益阳。”冰姐再次长长叹了一口气,说。

    虽然冰姐并没有明确说出是谁要来益阳,但我还是马上就意识到,冰姐口中的“他”指的应该是她的丈夫穆国泰,那个素有省城恶少之称混蛋透顶的花花公子,得知穆国泰那个花花公子要来益阳,我心里禁不住升起一缕莫名的醋意,不过,我马上就释然,因为我知道,冰姐和穆国泰一点感情都没有,冰姐对穆国泰不光没有感情,而且厌恶之至,正因为如此,得知穆国泰要来,她才会烦恼。而且我的脑海中马上浮现出穆国泰那个纨绔子弟的形象,暗暗在心里为冰姐叫屈:像冰姐这么优秀的女人怎么就嫁了穆国泰那样一个混蛋透顶的纨绔子弟,意识到是穆国泰那个混蛋要来益阳后,我禁不住冲冰姐道:“你是说穆国泰要来益阳。”

    “是的,穆国泰要来益阳。”冰姐点了点,轻声道。

    “姐,你是不是怕姓穆来益阳找你麻烦?你放心,姓穆的来益阳不招惹你则罢,他要是敢招惹你,看我怎么收拾他。”想起穆国泰的种种劣行,我突然有种想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的豪气,不无保证地冲冰姐道。

    “恒远,谢谢你,好了,不说那个混蛋了,我今天晚上把你叫过来,是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对那位混蛋透顶的花花公子,冰姐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似乎不愿意多提,简单聊上两句,就转移了话题。

    我说:“姐,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冰姐沉吟了下,说:“再过几天就是白部长的生日,我想让你帮我给白部长准备一份礼物。”

    如今是商品社会,“利”和“礼”是连在一起的,往往是“利”、“礼”相关,先“礼”后“利”,有“礼”才有“利”,这已经成了商务,成了一种时尚,成了一种潮流。

    不过,给领导送礼是一件难而棘手的事情。送礼这门学问看似简单,但深奥的很,其中暗藏玄机,学问多的很,甚至说和马里亚纳海沟一样深不可测。

    有些领导对于下属送来的礼品是欣然接受,有些领导拒不收礼,有些领导表面上拒不收礼,其实是因为礼品不够“重”。

    所以,在送礼之前,必须做一番审视,做一番斟酌,什么礼应该送,什么礼送不得,给谁送,送什么,送多少,怎么送,送的时候应该用什么说话方式、采取哪些说话技巧让领导心安理得的收下礼品,无一例外都要事先做一番认真严密的计划和筹措,做到心中有数。

    此外,在送礼之前,你还必须摸清对方的底细,了解对方的喜恶,对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要掌握,都要了解。只有掌握了这些,才能做到心中有丘壑,才能投其所好,才能取得既定的效益。

    其次商讨的是方法和策略的问题。

    就是说要根据不同的送礼对象,采取不同的方法,送不同的礼物。虽说送礼者和受贿者都心照不宣,都知道彼此的目的和心声,但是你还必须要找一个恰当的理由,让对方能够欣然接受的理由,而且还要给自己找到一个好下的台阶,让彼此都不尴尬,都不难堪,都认为理所当然。

    你面对的干部地位越高,你就越要讲究方法策略,因为他们毕竟不同于村长乡长这一层面的干部。在乡长村长这一级干部的眼里,他们什么都缺,什么都需要,只要你送,他们就敢收,甚至你不送,他们会主动向你要,而且是狮子大张口的索取。他们的素质他们的生存状况决定了他们只能如此,而不能别样。可是高官们就不一样了,对于高官来说,钱财对他们来说和白纸没什么区别,需要他们花钱的机会不多,他们吃的、喝得、用的、做的、挥霍的都由国家买单,就连玩女人到厦门豪赌都可以开张发票让国家为他们掏腰包,他们还要钱做什么?所以,随着他们官越当越大,地位越来越高,权利越来越集中,金钱在他眼里被视为粪土。制度和权力带给他们的回馈足够他们的后半生,甚至子孙后代几辈子都享用不尽。所以,钱对高级别的干部来说犹如过眼云烟,流逝的江水。再说,给他们送礼的人多如牛毛,数不胜数,所以,给他们送礼的时候,如果你不讲究一点方式方法,不但达不到目的,反而会适得其反,坏了大事。

    也就是说,给白部长这样级别领导送礼,绝对马虎不得,事前必须做足功课,弄清楚白部长喜欢什么才能决定送什么,故此,我道:“行,姐,就是不知道白部长喜欢什么?”

    “我听说,白部长喜欢收藏名人字画,你看,能不能想办法给我搞一副名人真迹。”

    搞名人真迹,非雷拂尘莫属,雷拂尘是商人,三教九流没有他不结交的。

    故此,第二天下午,我把雷拂尘和纪文龙约了出来,席间,我告诉他们,我需要一副名人真迹,让他们想办法帮我搞到一副名人真迹。

    雷拂尘沉吟了下,说:“你别说,我有一个朋友是搞收藏的,手上有不少的古玩字画,不乏名家真迹,不过,他在省城。”

    纪文龙道:“省城离我们这四个小时的路程,再说,我们又不是没有车。”

    雷拂尘为难道:“我这位朋友为人怪异,一般不大和人往来,尤其是和官场上的人,更是避而远之,如果我们贸然而去,他不一定会见我们。”

    我说:“有枣无枣打上一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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