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我拿婚姻赌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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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我本善良:弱者的抗忿]

    第132节我拿婚姻赌明天

    熊宁说“苏爱丽结婚,我们参加婚礼的”

    “哦,祝贺你呀,你的如意郎君呢?”我问。

    我看到苏爱丽就想到她夺爱之事,看来我们两个为了一个男人都伤了心。

    “这位就是我的如意郎君,叫安奈、本,非洲王子,京华大学金融系硕士毕业的”她说完,骄傲地挽起那个黑人小伙子的手腕。

    黑人?这乌漆墨黑的是王子?她找黑人做老公?

    看到这个黑人头上乱哄哄的毛发,我就倒胃口,出了牙齿白晃晃以外,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白的.

    在我的记忆里,王子是英俊潇洒的,骑着白马,穿着马靴,还穿着将军服装,挺威风的样子,但看到比包公还黑的黑炭头,我就心里发沭,如果是晚上见到了,还不一定认为就是鬼。

    那个黑人扬起手和我打了一个招呼:Hello!你好!。

    我微笑地点了一下头说道:你好。

    苏爱丽也许看出我的疑问的眼神,笑道说道“你也许想要问,我怎么跟一个黑人结婚了?这我也是跟人学的,你都能找一个爸爸式的男人,我怎么不能找一个王子?看你活的多快活呀,令我羡慕呀,你在家当全职太太?还是参加工作了?”

    我知道苏爱丽讽刺我,听到她这样对我很尖刻的话,心里一阵疼痛涌了上来,我故装不在意的口气说道“孩子还小,等他断奶了就找工作去”。

    “你老公不挺有钱的吗?干什么工作?看你大包小包的像骆驼,你怎么不请个保姆?你这样多累呀”熊宁说道。

    “呵呵,习惯了,我儿子只喜欢我自己带他,他认人的”我赶忙撒谎解释着。我并不想让同学知道我早就和我的老男人离婚了。

    虽然口说是假离婚,但我真不知道他所说度过难关之后,他会跟我复婚吗?我对前景心里出现一片盲区,顿时紧张起来。

    “什么时候到你家玩去?”彭玉主动问我道。

    “好呀,可惜,我最近又要回南方了,要去等明年之后吧”我根本不想让她们去我住的地方,主要是话不投机,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的一切。

    如果是话不投机在一起是一种折磨,我现在就是如此。

    “我现在回桃园了,在我爸爸单位,一个公务员”彭玉主动跟我说。

    “呵呵,你现在捧的是金饭碗,而不是铁饭碗呀,金饭碗不生锈,铁饭碗时间长了要生锈穿眼”我开着玩笑说道。

    “熊宁,你现在做什么?”

    “呵呵,我妈妈搞进部队了,现在在部队学习,听说毕业了回连队当文艺兵”她告诉我说。

    “那不和你的专业对不上号了?”我问。

    “现在有几个能对上号的,只要有饭吃,不失业就行,先混入社会,然后立足社会扎根”彭玉说道。

    “小姐,你这件衣服还要吗?”那个老板看我们几个站在他的店里聊天就急了问。

    我一见就说“你们买吧,我先回去了,以后见,拜拜”我急忙推着孩子出来了,我害怕他们问我的电话,我猜想由于老板的催腠倒也忘记问了我的话码。

    回到家以后,我早就累得满头大汗,开了空调吹了一会儿,感觉冷了就关了,孩子不宜长期吹空调。

    这几天,为了给自己没有空余的时间,孩子在我身边倒也消除了我的寂寞和空虚,孩子欢乐笑声是我受伤心灵的灵丹妙药。

    除了逗孩子玩以外,就是趁他睡觉的时候看书,看了书之后就蹬qq打牌,玩小游戏,有时候写写心情日志,这样,时间倒也流得很快。

    从超市回来了,给自己和晨曦做饭吃了,又洗了澡,当我把衣服洗了挂在阳台上时,就听到我的门铃响了,我猜想是谁来了?

    从可视电话里看到,原来是张秘书,张秘书身后还有一个人,我没有看到脸。

    我打开对讲开关问“张秘书是吧”

    “嗯,刷刷,我带律师来了,帮你办房产证过户手续的”张秘书把眼镜推了推说道。

    我开了门。

    张秘书和律师进来后对我说:“我们马上去办理证件吧,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他们都等着”我没有看到寇宪政来就问

    “房产证不是要本人办理吗?怎么?”我看着秘书问。

    其实,我非常想念他,很想在办证的时候见他一面。

    “这不是有律师吗?他有专门的律师,这是代表他可以办任何事情的”哦,我明白了,那些繁琐小事情都交给律师或者手下处理,他是决策人。

    我猜想他已经上任了吧。

    看来他和我办离婚手续还真委屈了他,其实那个手续只要交给律师办理就行了的。

    “好吧,喝杯水就走?”我眼光征求他们的意见。

    “不了,先办手续,寇省长晚上回来的”张秘书说道。

    我一听高兴极了,立即起身抱起了孩子说“我们走吧”

    手续办的很快,到底都是官员,什么事情都是一气喝成。

    张秘书把我送到楼上后就离开了,我拿到崭然一新的房产证心里就说了一句:这是自己出卖青春换回来的“硕果”

    他走后,我开了手机,想寇宪政一定回来会给我打点电话的。

    我这样在家左盼右等的到了8点他才来。

    我一看到他就哭了。

    他红光满面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拥着我说“哭啥?我不来了吗?这样多好了,你还是我老婆,你今天应该高兴才对,我的升迁文件今天宣布了,这不,他们宴请我以后溜出来和老婆相聚呀”

    “你今天不走吧”我害怕他因为政界上的事情离开。

    “要去的,不过我还是想老婆的,要不也不会这样来去匆匆了”说完他抱起了儿子,在沙发上逗着他开心。

    我一听心情就凉了一半,几天了他才来看我。

    我懒懒地朝儿子说“叫爸爸,这几天老叫你,他现在能发很多音了,能叫爸爸和妈妈了”我告诉他说。

    “呵呵,真的吗?叫一个”晨曦听到爸爸儿子,就依着我的音调说起了一连串爸爸爸爸来。

    他看出我的不佳的神色就说“下次开会到你这里住几天,你知道要不是她在上面说服,你我还不知怎么样?官官相卫这是一句老话,如果不是她围着我,我早就蹲监狱了,那时候,哭的可不是你一个人,有你,有我,还有晨曦”听到他前面这句话,心里才安慰一点,后面那句话想想实在害怕。

    是呀,看到这官场险恶还真是可怕,拿我的幸福,换来他和晨曦的安宁与幸福也值了。

    “你怎么第二天就跑来了?我打了几次电话都关机,看样子你不理解我,要是爱我、理解我的话你不会这么做的,有我在台子上对大家都有好处”听他这样说,也确是说的实话,中国不就是这种局面吗?树倒猕孙散!大树底下好乘凉!。

    “我想要你了”他像一个酒鬼猥琐起来了。

    我轻轻地说“孩子还没有睡呢?”

    “怕啥,他现在看不懂,看到了他也记不得了”说着他把晨曦放在学步车里让他坐在外面的客厅。

    “走,进屋去”说着他有点晃动地把我推进了屋。

    “孩子怎么办?”我问,我怕他一个人呆在客厅会哭的。

    “没事,让他在外面坐着,把电视开着让他瞧着”说着,他又出去开电视去了。

    我这里天也怪想他的,看到他对自己还是那么体贴到位,那种怨恨也消散了很多。

    刚和寇宪政在床上踏波踏浪的时候,就听到晨曦在外面先是哼哼声,然后哭一声,停顿一下,像是倾听什么,又像是等待什么,我望着他正在我身上努力耕耘时,闭上眼睛正努力攀登时露出那种享受面容的时候,我很想告诉他,孩子在外面正喊着我们呢。

    我一分神,感觉这事就不是那么回事情了,我很想让他早点谢了,我那半心,已经在晨曦身上了。

    又过了几分钟,晨曦终于忍不住哇哇大哭了,我对正在拼命摇逸在我身上的寇宪政说:“宪政,孩子哭了,你快谢呀”只听他说“你这么催干什么呀,这个事情能催的吗?没有兴趣了,扫兴”说着,从我身上滚落下来,倒在床上了。

    我不顾他的扫兴,穿上衣服开门出去了。

    刚开门,晨曦坐在学步车上站在我卧室的门口,很伤心地哭出了眼泪和鼻涕,那鼻涕随着呼吸吹着泡泡。

    “哦,宝宝,妈妈来了”我抱起了晨曦,用纸巾擦了他脸上嘴巴上吊的鼻涕眼泪。

    晨曦见到我来了就高兴了,立即止住了哭声。

    寇宪政从卧室里出来了,很不高兴地说“下次一定要他睡觉,闹得老子搞好事情都没有了心情,你这坏小子”说着走到我的面前捏着晨曦的鼻子说道。

    也许是寇宪政的话,晨曦能听懂了?还是被他掐疼了,他立即哇哇哭了,我伸手打掉他掐着晨曦的小鼻头说道“你掐疼了他”“呵呵,娘儿俩一起上阵欺负咱?好,我走了”说着他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就要走了。

    我一看他真生气了,急忙问“你生气了?”

    “嘿嘿,没有呢,司机还在下面等我呢,只要你们娘儿俩还好就放心了,我走了,刷刷,我的好老婆”说着他又转身到了我这里亲了我一下,我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我已经爱他很深了。

    “别哭,傻丫头,我下次来多住几天”他走到门边说道“你那同学我让他去了常家市法院,这下你满意了吧”,听到他这样说,我才知道辉仔已经回常家市工作,听到这里,我又一阵欣喜,这件事情是我的婚姻起了作用。

    他走了,带走了我的另一半心。

    就这样我蜗居在京城,当起了小三,转眼间就到了十月。就在这个月晨曦已经能在地上走来走去了。

    这个月的十月一日长假,我希望寇宪政能到京城来,我很想打他的电话,但他的个性,他是不需要别人驱动着他的行动的。

    我在期望中等待的是失望,这次我和晨曦孤孤单单地过了十一后,我在网上看到11号全国开始报名公务员考试了。

    我一看十分欢喜,那天我等到11号零点就注了册,报了名,报了常家市公务员,那里有伶俐的妈妈当市长。

    这也是和她早就约定好的事情,现在和伶俐的妈妈联系一下?我想着,我想了想,还是凭我自己的能力看究竟能考得上不?不到万不得已不求人。

    这次我准备充分,都说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心想:自己已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到了11月,考试的日子来临了,为了我顺利考试我专门到家政公司请一名小保姆,专门给我带孩子。

    这孩子年龄不大,人挺灵活,天天把晨曦逗的乐呵呵的。

    终于快到考试的时候了,我带着小保姆去了南方省参加考试,为了方便,我还是想去别墅住,那里毕竟有刘姐照顾小孩子,有人做家务,我猜想寇宪政应该住在雅苑小区去了,不会在那里的。

    小保姆第一次坐飞机的情形是和我一样的,对外面很感兴趣,眼睛直直的望着外面,那种惊奇的表现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第一次坐飞机。

    我本来想叫邢师傅派车接我,可一想自己是啥身份呀?还在呼来呼去的,算了,有小保姆在,很多东西让她提着,打的去别墅,我手里的钥匙和出入证都还在,我离婚还不像有些人,闹得像敌人一样仇视着对方,我现在对他的感觉像情人或者恋人一样了。

    为了给刘姐一个惊奇,我没有跟她打电话就去了别墅,在岗哨给小保姆登记了才进去。

    我推开虚掩的门,我被眼前的几个人怔住了,艾伯伯和艾伯母他们几个正和黄梅他们吃着饭,他们看到来了人,所有的眼光都投向了我,我立即像站在聚光下一样,没有一丝阴影,我顿时脸色立即刷白,不知道是进还是退。

    “哦,进来吧”还是艾伯伯开口了,我现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喊他为爸爸还是伯伯了;我杵在那里没有做声,没有设想到现实,早已经打破了心里的全盘计划。

    “正好你来了,我们正商量着去京城接孩子回来,送来了也好,免得我们跑一趟”这是璇儿姐说的,看她没有半点笑意,就知道她还记恨着那上次的事。

    刘姐赶忙从厨房里出来对我说“你来,为什么不先打个电话?让我多煮点饭呀”看她对我使眼色,我知道她快要我离开这里。

    我急忙对刘姐说“不好意思,我是来找寇宪政的,我以为他在家,所以我就没有打电话”说着我就想从内面撤出来。

    “站住,你想带着寇家的孩子哪儿去?”艾伯伯起身来了,其他几个人都围了上来,他们看到了小保姆,看到她手上提的行李。璇儿姐接了小保姆手中的行李。

    黄梅此时却不做声,坐在桌子那边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艾伯伯对他老婆子使了一个眼色,她立即就到我身边了说“既然送孩子来的,就到家里来,站在外面干什么?”说着想从我手中抱走孩子。

    嘴里说“哎,我说这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小寇宪政,一个小帅哥,嫣嫣的希望实现了,来,奶奶抱”

    我赶忙躲过她伸来的双手,急忙说“我不是来送孩子的,孩子还没有断奶呢”

    “孩子都这么大了,不隔奶怎么行?营养跟不上呢”璇儿姐说道。

    “进来吧,既然来了,我们也不会赶你走,寇宪政已经在我们面前交代过了,你离婚不离家,你看人家黄梅,心胸多开阔,哪像你鸡肠小肚的”璇儿姐看着我,又看了黄梅一眼这样说道。

    艾伯母则从我的手中拽去了晨曦,晨曦不明白眼前的事情,即陌生而又胆怯地望着我和小保姆。

    看到晨曦被他们抢走了,我的心里像掉了魂儿一样没有主见了,没有办法只好忍住尴尬进了屋。

    我猜想这黄梅怎么不去上班,还穿着睡衣在这里吃饭,她平常不是挺讲究的吗?

    这时候,她站起身,步子有点步履珊难的样子,我才发现她也怀孕了,挺着个大肚子。

    莫非她也要生孩子?

    怪不得寇宪政最近几个月经常到京城去,名义上是看孩子和我,原来却是心疼黄梅做不得那些事情。

    黄梅走到我的面前,假悻悻地说“既然来了,就住这儿吧,妈妈和爸爸他们也正好晚上没有人照看,你来了更好,晨曦也有人带了。那个女孩子是做什么”她站在我的面前问。

    “是我请的小保姆,晨曦已经会走路了,但还走不稳,时时摔跤,我怕摔疼他我才请的一个小保姆”我还是很小声地告诉了她。

    小保姆看到我这样,小声对我说“姐,我们出去住吧,我不习惯”看样子,小保姆也看出这家人不是一般人家,很害怕他们的语气和眼神。

    “黄姐,我看我今天不住这里了,家里没有房间了,我看我还是去住旅馆”我小声地征求她的意见。

    她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晨曦一眼说“好,既然你不想睡在这里,我也不勉强,但晨曦得留下来,这是协议上早说好的”

    我一听急了,赶忙说“晨曦还没有一岁,怎么能这样”

    “他已经能走路了,发育也正常,胖胖的,长得挺快的,到时候,我请几个小孩子来,和他一起来玩,小孩子都爱玩,没有多久就会忘记的”她任然固执地说道。

    “不行,说好了一岁以后交给你们的,怎么现在就要?”

    这时候,我感觉心都被人挖去了一样,六神无主了,现在唯一的希望等寇宪政回家做这个决定。

    看这架势,自己和小保姆可以走,晨曦却要留下。

    我现在不能就让晨曦留下,晨曦是我的精神支柱,也是我唯一的希望。

    没有了他,叫我怎么活?

    我没有办法只好听他们安排了,我想等寇宪政回家了再说。

    “让她跟小保姆睡客房,让旋儿睡我那房间,我则会雅苑去,”

    黄梅看着我尴尬像朝我贼贼一笑说道,我猜想这就是她要看的结果。

    我想不通这个女人怎么能忍受前妻来来往往,难道她不知道寇宪政常到我那里去吗?

    看到桌上的残羹剩饭,就知道他们都差不多都吃饱了,即没有人喊我吃饭,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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