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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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我本善良:弱者的抗忿]

    第136节软肋

    我一个人打的到了飞机场.

    到窗口一问:“到京城的机票还有没有”

    “是白天的还是晚上的”售票员问。

    “白天是多少?晚上是多少?”我问。

    “白天的1680,晚上的800”

    哇!差价那么大,我想想就问“晚上到京城是什么时间?”

    “晚上12点”

    “哦,也不晚嘛,那就买晚上的,能节约一倍的价钱”我想想能在地面呆上几个小时可以挣那么多钱,干嘛要急着赶回去呢?寇宪政不是说晚上到我哪儿去吗?我晚上赶到就行了。

    我有了辉仔的滋润,对寇宪政充满希望的念头在慢慢平淡,总想他已经是人家的了,干嘛自己非赖上他不可,干什么在这个方面亏待自己?现在又不是贞洁年代,我为什么要跟他守节?

    起码都是他先背叛自己的,在我的心里已经把辉仔看做我未来的夫婿了。

    买了票,看看时间晚上9点40的飞机,就把自己的行李寄存了。

    背上一个小款包,打的出了机场,然后叫了一辆出租摩托车,让他带我逛逛桃仙的土特产超市,还有那些什么景色,我的心里,寻思着有什么发展的东西。

    一下午,我在桃仙街上基本上串完了,给寇宪政和孩子买了很多特色特产,又给辉仔买了玩具,现在他已经可以玩玩具了。

    吃了一顿担担面,又带了几个茶叶蛋带上,就这样忽悠到晚上8点半的时候,才打的去了飞机场。

    到了机场也才到九点,我赶忙取了行李到候机厅等候。

    这我是第一次晚上坐飞机,飞机刚起飞到天上,我就感觉晚上看山川河流的景色与白天的完全不样,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璀璨的城市,如星光般闪烁着光芒。

    想不到这晚上俯瞰大地时,是如此的美。

    当我打的回到展春园的时候,我站在楼下看了看手机已经快2点钟了,看来寇宪政并没有回来,如果他回来了肯定要跟我打电话的,我掏出磁卡按了一下,电子门开了。

    我掏出钥匙,开了自家门,我拖着行李进了客厅然后开了灯。

    我感觉屋里有种陌生的香味,还有一种有强劲的挤压声传来,我心想莫非有强盗来了?我想不可能,我们的房子是电子防盗装置,我想也许是寇宪政回家了。

    我把东西放在沙发上后,就去开卧室的门并伸手开了灯。

    我轻轻地一扭,开了……微黄的灯光下,如两条蛇缠绕在一起……

    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迟钝了一几秒钟后,我立即清醒过来,我身上的血液立即往头上涌,我立即一声惊叫,“啊??……寇……寇宪政你……你……你太过分了……!”也许那几声惊叫才惊醒他们,打乱了他们的鸳鸯戏水的欢乐。

    两个人想慌张地听到我的喊声立即分开了。

    “这是谁呀,干嘛深更半夜的跑来,看我不找你算账”说话的女人看似非常熟悉,年纪也不是很大,和我差不多。

    她说完这话,泰然自若地推开寇宪政,直挺地坐在了床上,毫无羞涩之感;并且目无旁人地捡起掉在床下的被子给自己和寇宪政盖上。

    毫无羞愧地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盒,磕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打开了打火机,点燃后的火光,在她白皙的脸上一闪一闪的。

    而寇宪政脸上飘来一丝不安的神色,但看到那个女人坦然处之的样子,他也跟随着说“我以为你不回家了,我等你半天也没有回家,所以我就叫上了我的慧慧”我看他说这话真是不害燥。

    “你,你为什么不去酒店,干嘛要到我的房间?”

    我这时候很无奈,只是弱弱地说了一句,看着这情景,恍惚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是我犯下了滔天大错。

    “我和他都是名人,公众人物,如果出现在酒店里那些狗腿子闻不得一点腥味,到时候我们如何收场?”寇宪政跟我解释着。

    “名人?是名人就该到我的房间里来吗?她是我什么人?你给我滚!”

    我被寇宪政的话所激怒了,指着那个女人的鼻子骂道“不要脸的骚*货,什么名人吗,卖逼的名人,什么人都干上了”

    “干爹,你看她骂我”她嗲嗲地躲在寇宪政的怀里眼泪汪汪地说道。

    “刷刷,你先出去,我们穿上衣服后好好谈谈,有什么事情好商量”

    看到他说这话时,眼睛里露出一种很凌厉的光来,那种光让人产生害怕,让人有点胆颤。

    女人是弱者,再说我已经跟他离婚,和他也没有什么关系,自己的身份也差不多是小三,也许连小三也不如,在他面前我哪能说得上话?我哪有什么理由跟他力争?

    我气急败坏地冲出卧室,来到客厅里,仰面倒在沙发上,而此时,我的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泪水,有的只有满腔的怨气和气愤。

    听到拖鞋的声音,我就知道是寇宪政出来了。

    他坐在我的身边,伸出手想握住我的手。

    我却一把掀开了他的手,恶恶地说“什么意思,什么狗屁名人?名人能卖屄吗?真是不要脸”

    “刷刷,你怎么能这样,人家也是大牌明星,你不知道她是谁吗?难道你没有看过她演的电影?她就是著名影星鸟任红呀”他像是在我面前故意炫耀着说道。

    “鸟人红?”我反问了一句。

    当我看到她的时候,觉得非常眼熟。

    “既然是名演员干嘛什么男人都上呀,真贱,我跟你说,你得让她马上从我家里滚,不然我报警了”

    我似乎并不知道寇宪政对我说话的含义,我只是觉得此时我不想看到这个狗男女,看到这龌龊的场面。

    “你说话就是欠考虑,你不为我想想,她认识很多太面子上的人。

    这些圈子里的人那个没有几个qing妇?

    那个没有几个大牌明星争脸?

    你为什么把男人和女人的事情看得这么重要?黄梅就有这个气量,她跟本不在乎我和什么人来往和shang床,难道你就不能容忍?

    你以为我和你来往,黄梅还不知道?

    你错了,她非常清楚我的行动,并且非常清楚官场上和媒体和影视上的人都有一腿,谁能做到高风亮节?

    谁能做到坐怀不乱?

    我猜想木头人和机器人才会这样。

    因为他没有思想,没有情商;你看不惯这个,你习惯了就好,我的很多事情都是靠她的嘴传上去的呢!

    黄梅她不也有干爹吗?你以为官场上的干爹就是农村里喊干爹一样?

    只要你想办事情,只要她答应保管能办好,你以为人人都能攀上她?和她能shang床的男人谁不是大款?

    不是高官?每个人都有一定的目的,并不是单纯的脱衣shang床那么简单”

    听他说这话,我真是无语了,想不到这官场还有影视媒体这么光鲜的事业上,华丽之下掩盖着许多不可告人的交易与龌鹾。

    想想这世界多龌蹉。

    “别伤心了,看淡一点,你现在也是自由之身,我也不能管住你,你找情人也好,找老公也好,但我跟你说这个地方除了我能来以外,谁个男人也别想霸占,你,始终是我的女人”他说这话,很理直气壮的样子。

    “切!你都能带女人来,我为什么不能带男人来?难道我弟弟他们不能来?”我在他面前当然还是放的有尺寸,我不会跟任何人掏出我所有的话。

    对辉仔我得保密一段时间,不管怎么样,寇宪政我是不敢得罪的,我弟弟的工作还得靠上他,我要是进入官场之后也得靠上他,不管怎么样,既然已经舍身救了他,我不会没有半点用途。

    “你弟弟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是你弟弟,又不是什么情人”他辩解着,

    “我是谁别的男人,这个房子只能我住”他真的厚颜无耻了,送给我的房子还怎么霸占到。

    我沉默着,不知道自己此时该我出去?还是他们出去?我闭上了眼睛。

    “你到你妈妈睡过的客房睡去吧,不要生气了,要和平共处,你看人家是名人都不小家子气,你还发什么脾气?”他说这话,我感觉他已经在责怪我了,看来都是我的错。

    “鸠占鹊巢?还这样霸占多久?”我气得直冒烟了。

    “谁占你巢了,要不来个双飞燕?”他露出怪怪的笑朝我问道。

    “母狗才这样”我翻着白眼狠狠地说了他一句。

    “如果你在这样说话,你就不客气了,我忍你很长时间了,我寇宪政在女人面前从来不求人的,如果你再胡闹你该上哪儿就上哪儿,到时候别跟我哭鼻子,我不就玩了女人吗?这女人还是心甘情愿让我玩的,你吃那根葱的醋?”“要不是看在你生了个好儿子,肯为我跟儿子着想,我早就让警卫来拧你出去了,你要是乖乖的,你还是我老婆,如果跟我对着干,你就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这话可不假,他的警卫只要他一声令下随时都能来,我的命运如同蝼蚁一般,他想碾死谁,谁都有可能,我,对他来说真是一只蝼蚁那么贱命。

    我不想失去这个靠山,我有很多事情需要他的帮衬,需要他帮忙,现在最大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弟弟已经快毕业了,现在正在汇考,等待毕业实习分配。

    “不是我不听你的,你起码让我有个思想准备嘛,你要是住这里,我就回常家市,我想在那儿买块地,修一栋房子,好让我妈妈回去,弟弟回去了,她在这儿也没有什么人了,我想让她回家去”

    “这样也好,刷刷真是懂道理,只要你们能和平共处,我哪儿不关照我的女人的呢?这样吧,我明天让秘书带你去银行,在我的账上划点钱过去,看来你修房子也要不少钱,说不定我那天到常家市去住上一晚”他伸出手还是握住了我。

    “我弟弟快毕业了,到时候你帮着打招呼,什么时候能去到科研所实习去?他现在已经开始考试了,等到十二月份就可以工作了”。

    “这件事情我记住,你放心吧,既然你能肯为我牺牲,我也不会亏待你的”现在,我对他就像陌生人一样了,我感觉和他的心越来越远,与他只能算做一种交易。

    “我想看孩子,我什么时间能看到孩子”这才是我心中的痛。

    这才是牵扯我心肝的地方。

    “我和鸟人红办点事情后回省里,你在家里等着我,不如这样吧,你在京城好好玩几天,我这几天要陪她,你呢想哪儿玩都可以,明天我要秘书派一个人陪你去玩”

    “算了,我还是到弟弟的学校去看看,还有妈妈,这里是不是你们住?还是我出去住?”我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坦然,难道我真的也不爱他了?

    “其实,你没有必要出去,你在家帮助做做饭挺好的,不如这样吧,我们如果在家里吃饭,我打电话个你,好不好?”

    更没有想到寇宪政把原来的老婆当老妈子了,还得伺候他们两个。

    我气得牙齿咯咯响,但我想到了他能给我钱,能给我所要的一切;我没有勇气冲他吼叫,没有胆量离开他,在这个强人面前我真的无能为力。

    “你没有做声,就代表着同意了,呵呵,看来你们都是我的好女人”

    说着站起身对我说“去睡觉吧,已经很晚了,闹腾了这么长时间,春宵一刻值千金呀”

    我屈辱着眼前的淫秽之事,我到了妈妈的房间,把东西放下后,我和衣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仰望着……

    我的头脑已经被他洗刷成一个空壳,已经调教成维维是诺的人,已经没有志气,已经没有骨气的软弱之人,我感觉没有了自尊,没有了羞耻。

    是呀,志气?羞耻?自尊?算什么呢?

    无权无钱是最大的羞耻,既然那么高级的人物们都很坦然面对,我为什么不能?我为什么看重这些道德与沉沦?

    “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过程是不重要的”徐老师的这句话深深地烙在我的记忆深处,有突然飘浮了出来。

    好不容易熬到天明,我的大脑总算有了安宁的片息。

    正当我迷迷糊糊睡着了时候,就被寇宪政叫醒了。

    “刷刷,起来帮着做早餐,你干嘛早餐也不做,难道你忘记了”我竖起来一看寇宪政穿着睡衣站在我的面前。

    “你们在家吃早餐?”

    “是呀,我们还干着出去应酬呢,你快点,哎,你怎么睡觉连衣服也没有脱?”他很奇怪地看着我。

    我爬起来对他说“你们两个的浪声叫得我一夜没有睡觉”

    “嘿嘿,你不知道她有很多花样,几时抽空教教你怎么样?”

    太yin荡了,这些所谓的上等人,那些有身份的人,其实脱了衣服比牲口还不如。

    “我……”我真想骂他一顿,但话在心里直扑腾,那个想说得要命。但为了我的今后,我必须得忍让才行。

    “什么时间能教教我?”

    他回头看了看卧室门,说“回省里了以后,现在我她不是在用吗?我三天后就回去了”他悄悄地对我说。

    “那我还是回省里等你去吧,我撒娇着说

    “你不愿意看到我?”

    “不是呀,我不想看到你,我为什么回来?”

    “你还是在京城等我,你一走我就要当保姆伺候她,你还是我最好的老婆,帮帮我的忙”我听到他这样说话,我明白了,他留下我权当我是一个保姆。

    “那你这次一定让我看到晨曦,如果你这次不答应,我下次就不干了”我为了看见晨曦,只好拿自己的自尊做条件了。

    “行,就这样说定了,你做早饭去”。说完他就回卧室去了。

    我洗完脸,在厨房里忙碌着……牛奶,稀饭,还有鸡蛋,面包,看样子寇宪政白天就已经准备好了食物。

    我看快要做好了早餐就敲响卧室的门,然后冲着内面喊道“早餐做好了,我出去了等会儿回来”

    此时,我真的不想看到那个女人的嘴脸,总管她是美女,也是明星,如果真不知道内幕,我还为她漂亮的外表所迷惑,也许是她的粉丝,想到这里,我鄙夷地骂道“怪不得演绎圈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我没有等寇宪政出来,我就拿起包出去了。

    我想到农大去看看弟弟,如果寇宪政的秘书来了,我会让他等一等,等事情办妥了,再去看看妈妈,只要等寇宪政和那狐狸精一出门,我得拿出我桃仙县城的国土证这个东西我必须找个稳妥的地方放着,放在京城也太不安全了,如果寇宪政时时带女人回家那该怎么办?

    下到楼下,打开电子门,就看见张秘书正要按门号,我看见他就笑了说“这么巧,我正思虑着你什么时候能来呀”“呵呵,我正要上楼,那你在下面等一下”说着就上楼去了。

    我在下面差不多等了半个小时,张秘书怎么还不下来?正在我想上去的时候,张秘书给我打电话了说“我把账号给我,我在网上转帮你转,这样你我不用跑银行的”我急忙打开皮夹从内面拿出我读书时用的那张卡就向他报了卡号,我知道这张卡没有什么钱。

    “你稍等一下,马上好”我知道他在我家电脑里打的。

    只要寇宪政告诉他的密码就行了。

    “好了,寇省长又帮你打了20万,你去银行核实一下”张秘书说。

    “嗯,好的,谢谢”今天很庆幸昨晚没有走,能忍让得到报酬我觉得也不错,像他说的那样,不要把shang床的事情看得太重,不就没有什么?现在就是这个社会,过去古代男人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如果肚量很小,不气死才怪呢?我已经慢慢在脱变,脱变成一个和她们差不多的人,肚子里满满的肮脏交易。

    看来不演变成那种人,自己遭会被社会所遗弃,被寇宪政所遗弃。只要与他们同流合污才能生存,才能发扬光大。

    当保姆就当保姆吧,但弃妇就当弃妇吧,只要能苟活,我还是要活下去。

    到了弟弟学校,在柜机上查看了卡上到底多少钱后,然后给弟弟打电话说“我在你学校里来了,在食堂旁边的操场见我,弟弟问“你怎么换号了?”

    弟弟看到我的时候就问我“你怎么一个人?晨曦呢?

    我撒谎着说“我省城里断奶呢,那么大了要吃饭了,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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