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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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2章

    她手抱着花,还有水果篮,一些吃的。

    “她怎么知道了?”我小声问小熙。

    “我昨晚慌了……见到你这样,就……给官总打了电话,让她来处理会好点。嗯。”

    官雪华到我床头,看了看,然后问:“什么时候醒来的。”

    “刚刚。”小熙回答。

    又有人进来了,两个警察,说是要录口供什么的。

    我想,这事已经升级到了出人命的地步了,我不可能再隐瞒什么了,而且,对那几个家伙的容忍,反而会让他们更嚣张。

    干脆把这事全盘托出。

    两位警察提着水果放好后,寒暄一番,然后问我可不可以录口供,我说可以,他们把凳子搬来坐在床前。

    我说道:“小熙,你出去回避一下。官总,这事情……和你有关系。麻烦你留在这里……”

    小熙嘟起嘴:“为什么嘛?”

    “快出去,别问那么多,以后告诉你。你先回家,乖,我给你电话你再回来,来的时候带个牛肉面!”我赶小熙出去。

    小熙极不情愿的出去了,然后带上了门。

    警察看看我,又看看官雪华。

    我说道:“这事情,是因为她而起。”

    我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包括我和官雪华的私情,包括被一辆黑色的轿车跟踪,包括第一次被威胁,包括第一次在小区门口被打,包括昨晚被砍,包括怀疑的对象等等。

    全盘托出。

    官雪华面无表情,也很配合警察,把口供都录完了。

    两个警察走的时候说会立案调查,叮嘱我好好注意身体祝福我早日康复……

    两个警察走后,官雪华瞪着我:“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我怕说了你和我都惹上大麻烦……”

    “现在不是大麻烦吗?要是被砍死了怎么办!?”她大怒道。

    我还是第一次见她那么大的脾气,顿时愣住。

    半晌后,她似乎也意识到这里是医院,而且我还是个伤员。

    “你怀疑是他们?”官雪华的意思是指李带沫和黎眀。

    我点点头。

    官雪华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是他们,我怀疑是……”

    她的话说了一半,却不说下去了。

    接着重重叹了一口气。

    “谁?”我立马问。

    “只是可能,但或许也不是他。”

    “谁啊?”

    “医生说多久能出院?”她岔开话题。

    “你说啊!我都快被人砍死了,总能知道是谁吧?”我又问。

    “这事不能乱说,嫌疑人更不能乱指。我给你削个苹果。”她去拿苹果。

    她过去为我拿一个水果,我把脚移动了,移到刚才她坐的地方,她退回来再坐下,就坐在我的伤脚上。我痛得大叫一声,她连忙抱住我。

    我实在很痛,泪水都流出来了,不过她这样呵护我,那倒是值得的。

    我也只是一时之痛,渐渐也平复下来了,她却在吻我,我这时才发觉我的睡衣的钮扣也被她解开了,她在吻我的胸,轻轻地吻,轻轻地舐。尖峰被触时,那感觉强烈得使我有直接的反应。我想问她在做什么,但没有开口。

    我怕我一开囗她就会停止,跟着她的手伸下去,探到我有强烈的反应,她抬头对我微笑,问道:“是不是很舒服?”

    我点头,她又继续下去,手在那边继续,而嘴巴在这边继续。

    于是我也不客气,我的手放到她的身上。

    她使我越来越热,我也使她越来越热。

    她的神情也变了,是一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神情,很热的神情,她就像变了另一个人似的。

    跟着她忽然推开我的手,在床边站起来,然后去把门反锁了。此时我已连睡裤都被她除去了,她一离开,我就有些尴尬的感觉。不过随即我就不再尴尬了,因为此时她开始动手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而她的脸上有些古怪的表情。她从未这样大胆过,她使我讶异。她不慌不忙地脱,完全脱去了。

    她是一个娇小而又很高的女人,而她竟是意外地丰满。

    也许是因她的腰很细,身上有衣服时,我就不会感觉到那丰满,丰满而且丰盛,她把最后一件丢在地上,舐舐嘴唇,问道:“你想不想要?”

    我忙说:“想”

    想但同时又不知如何要法,因为我的动作不灵活。

    她让我知道如何要法,她一爬就爬了上来,像骑师上鞍。

    不错,这样就用不着我动了。她一坐下,就成功了,我与她都同时啊的一声。

    我有一支脚不能出力,一出力就痛,没有这支脚踏在床的表面而借力,我是实在做不到应做的动作的。因此这时,差不多全部的动作都由她做,我只是能够动手,而即使是动手,没有脚的支持,也是很吃力的。但她很有干劲,一直支持下去。

    照我所知,这个方式只是一个姿势,如只是由她来做全部动作,也是不能支持得了多久的,也因此,她中途有几次要停下来,喘着气,但她很快又能继续。

    终于,我的脊骨通过一阵飘飘然,热情关禁不住了,她亦可以感受得到,而发抖着软化了,伏了下来,一动也不动,只是喘着。我抱住她,她的身子压着我就很舒服。终于,我那阵慵倦过去了,我在她的耳边说:“这真美妙!我们以后应该多做这个!”

    她娇羞地爬起身。

    她下了床,拾起她弃在地上的衣服出去了,她是到卫生间去洗澡。

    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特护的病房,是她垫钱让我住进来的。

    回来时候她已穿回了衣服,拿来了湿毛巾为我清洁。

    她匆匆替我清洁之后,拉好我的睡衣睡裤,又出去了。再出现时却只是在门口,她说:“我要走了!”

    我说:“你再陪我一会儿吧!”

    她说:“时间不早了,你也应该睡觉了,我明晚再来。”

    说着也不由我反对,她就出去了。

    官雪华走后,我心里想,刚才官雪华说的那一句话,我怀疑是……

    这说明她深深的怀疑她身边某个人,而且很熟悉,而且关系肯定不浅,难道,是她前男友?

    难道她前男友并没死?她是编借口出来骗骗我的吗?

    想着想着,烟瘾来了,给小熙打了电话,逼着她买牛肉面,还要买一包烟。

    小熙来了后,我先吃面,她跟我说昨晚去看到我的情况,说我全身是血,然后她哭了,全乱了方寸,给官雪华打了电话,然后很多事,全是官雪华处理的。

    小熙问我这些到底怎么回事,我说怀疑是李带沫他们顾人行凶。

    小熙吃了一惊:“他们怎么那么坏?”

    我笑了笑,是啊,他们怎么那么坏,这世上永远比你想象的黑暗,我让小熙不要跟同事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有同事来看我,你就说被抢劫就行。

    小熙点点头。

    “你和官总,有爱吗?”小熙小心翼翼的问。

    “爱?真爱吗?”我问。

    “嗯。”她点点头。

    “你觉得我和她,现实吗?”我问小熙。

    小熙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说:“我也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官雪华到底怎么想,真爱吗?

    不知道,或许不爱吧。

    或许爱吧。

    同事们来了一批又一批,小熙问:“你家人呢……”

    我深出一口气,道:“算了,我家人……我不想他们担心。”

    我不想让我妈担心,除了每个月给她寄钱,通一通电话说说近况都是说好的,我不会让她为我担心。

    医生要求住院半个月,官雪华交过住院费了,自然是要住的。

    住院那些天,我常常看到有缺胳膊断腿的人被抬进医院,社会如果是赛车场,医院就是修理站,是社会不良状况发生后的集结点,我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不过与担架上那些人比较,我显然是幸运的。

    同事里,吴志伟第一个去照顾我,还跟其他几个同事一起凑了些钱,我没有要。第一天医生不让起床时他还帮我接尿,这让我难以忘怀。

    而且,我休病假的时间里,我所有的工作都是由吴志伟接手,工资照拿,这一部分既要感谢官雪华,一部分要感谢吴志伟和张欣,肖经理,小熙,等人。

    小熙倒是经常陪着我,就像电视里那温馨的画面,我躺在病床上,喝到了她喂的鸡汤。那种情形下,女人做事的样子很认真,每一个动作都很美,都让人觉得温暖。

    “小样!幸福吧?”小熙说。

    “要是你只管喂,不帮我接尿,那就很凄凉。”

    “你又乱说话!”小熙嗔怪人的声音很好听,像孩子撒娇。

    戒烟这让人很难受,小护士偏偏盯得紧,放出抽烟会让伤口感染最终导致残疾的狠话。我并不在乎,于是小熙给我带烟。于是在那个住院的很多日子里,我就坐在医院院子里向阳的一个台阶上,看着一个女人小心翼翼的,笨拙的按动打火机,为我点燃一支烟。

    一直到出院,也没见官雪华来看我,每次病房的门被推开,我就幻想着是她来了。

    也许,我真的动了真情吗?

    她为我垫付了二十万的医疗费,出院的时候还剩下几万,我让小熙拿出来了去还给她,告诉她以后我会打工还的。

    但是……加上之前欠她的,鬼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呢?

    官雪华没要回那些钱,让小熙带了回来,说让我把这些钱买吃的补的,养好身体再说。

    离开医院后,只能呆在家里,我就疯狂的上网,美其名曰锻炼肢体功能恢复。

    记得刚拆掉纱布时整只手黑的像练过铁砂掌,就像小时候最脏的孩子的手那样,洗了好久才露出白色。肉色很新鲜,白的没有血色,让人生气的是手术伤口看上去缝的乱七八糟很不规则,长出来的新肉也就不规则,弯动关节会有很不舒服的感觉,而且很容易**。

    躺在床上抽烟的时候,回望自己的人生简直太失败了,事业?欠了一屁股债,女人就不必谈。

    房子车子孩子票子,每一样都是海市蜃楼,我就是一失败的瓜娃子。

    我有两个自小玩到大的朋友,都是研究生,年轻有为锐气横生,生命却都因为意外只走到了25岁,面对身边的死亡,我的疑问日渐沉重:生命到底是倔强的体验还是圆润的积累和改变?

    如果没有家人,我将按照自己的意志生活,可是血缘的责任又抹不掉,我又不情愿改变自己而一无所有,这算自私吗?这个假设是一个中国式假设,当我知道了已过不惑之年的德国人卢安克不恋爱,不要物质,在中国广西一个小山村无薪酬支教10余年的事情后,我知道自由人性的光辉在这个地球上的一些角落里是可以自由散发的。在中国一些人的概念里,这样的事不可理解。十年前,一位认识卢安克的中国商人就说,卢安克都三十岁了,怎么还是一无所有的老样子?

    这些问题想的我蛋疼,但是我必须想明白一个问题,我要尽快恢复,然后去上班,奋斗,挣钱,还债,买房买车让母亲过好生活。

    在回家养伤了一周后,听说嫌疑人都抓了,警方通过调取摄像头的记录等方式,认定了几名嫌疑人,八名嫌疑人相继捉获。

    而且,多名嫌疑人有前科。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不是李带沫,不是黎眀,竟然是跟追求了官雪华很久的陈导演有关。

    陈导演虽然一直被官雪华拒绝,但他并不死心,还抛下既然我得不到你,别人也休想得到的狠话,行为极端,还放话说如果有人敢和她交往就报复。

    主犯名为老狗,就是那个声音沙哑的带头的男人,老狗称,他和陈导演是好兄弟,有次和陈导演的另一个兄弟一起吃饭时聊起陈导演的感情事,老狗说教训一下我替陈导演出气,于是他们一拍即合。

    他们开始对我进行跟踪,联系到几名打手,对我进行了报复。

    当公诉人多次问老狗等人包括他们的关系和陈导演的关系,和陈导演是否有经济往来,为何要砍素不相识的我。

    可他们一口咬定就是他们自己的主意,就是替陈导演出一口气。

    可是,这事情白痴都看得出来,真凶逍遥法外,老狗这些打手做了替死鬼。

    我不得不佩服陈导演的手段和头脑。

    这帮人全部被判了刑,除了陈导演。

    这令我感叹这类治安案件执行效率竟然如此之高,在我印象当中很多**类案件处理起来真叫一个又臭又长。

    一段日子之后,我已痊愈了差不多。

    那天晚上,官雪华开车来找了我,我们在郊外的酒店进晚餐,我有重获自由的兴奋。

    她问我身体怎么样了,我笑着说和你大战几百回合都没事。

    她立即绷紧脸。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岔开话题道:“官总,我怕陈导演还会找人砍我。”

    官雪华叹了口气,说:“我给他打了电话,他一口咬定就是不知情。”

    我说:“那我是不是应该离你远点……安全一点……”

    官雪华不说话了。

    我意识到了,她自己心里也很没谱。

    我又说道:“呵呵,我明白了……算了,死就死吧。官总,谢谢你帮我垫付的钱,欠你已经太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清,还要感谢你对我工作的照顾。”

    官雪华道:“不提那些,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这样……欠我的钱,都不用你还,好好工作吧,什么也不要想了。那个人的事情,我会解决的。”

    我忙问:“你……不会是想干掉他吧?”

    “问那么多干什么?”她说道。

    “哦。”

    官雪华不让我还钱,那我当然开心,我不是一个无耻之徒,但在钱面前,没有什么无耻不无耻,而且像现在这样的,也确实是因为她才惹出这事,前前后后我欠了她有三十多万了吧。

    三十多万,能买半个房子了。

    能买一部奥迪了。

    我心想,如果以后我很有钱,有个百八十万的,我就还钱,如果没有,混不到那份上,那我真的……就不还了。

    愿上帝原谅我的无耻……

    我们到了酒店中开了一间房,我的心中有很高期望,因为上一次在那样的环境之下都那么热情,这一次的环境那么好,就一定更棒了。但是事情的发展却又并不如我所料。

    进房之后,我拥着她吻她,她只是温婉地任我摆布,并不主动,也并不热情。

    我以为她是在装模作样,但是我使出了许多我所懂的**技巧——而我自问也懂得不少——她亦没有热起来。

    我正不知道应该再用什么手法时,她却突然说:“不如我们先洗一个澡吧!”

    这样也好,我们各自洗了个澡。之后,我们在床上,真正的接触来了,但她仍不热。她仍是干的,我记得上一次湿得很,几乎要滴下来似的,我说:“怎么了,我没有令你舒服吗?”

    她说:“不是呀,怎么你还不来?”

    我来了,她闭着眼睛承受。

    她确是与上一次不同。

    那干使我不易成事。

    上一次的顺滑,就因为完全不像现在那么干,我略一用力她就皱着眉头,低声呻吟起来,不过她没有推开我。

    我继续努力,一点一点地也总算成功了,干使我觉得比上次紧。

    不过,成功了之后就不再那么干了,这样的刺激自会带出天然的润泽。

    这样,我的动作便也能顺滑起来,不过总是没有上次的热情,她是有感觉强烈的表示,她会抓紧我的背,喘气会急了,但是并不那么热烈。我延长时间也似乎没有大帮助。终于,我也结束了,我不能再支撑下去,这事总是要有一个结束的时候的。我结束之后,她倒没有像上次那样跳起身去浴室,仍是陪着我休息。后来她开了电视看,我们谈话。

    这样,我们就聊了一会儿。

    我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分别?她不愿意说,好像她自己也不明所以而说不出来。她沉默了一阵之后才说:“人不是天天一样的!”

    也许是真的,我也不是天天一样,也许那一天刚好是她的情绪最高涨的时候,我渴望再遇到一次她这情绪最高涨的时候。

    但仅仅过了几个小时,我就发现了她的秘密。

    我把裤子拿过来翻着烟,裤子上的皮带落了下来在床上,她拿起皮带当鞭子似的挥动起来。

    我笑道:“你好像神鞭手!”

    她说:“我是神鞭手,我要鞭你一顿!”

    我笑道:“你要鞭就鞭吧!”

    她说:“我要重重地鞭。”

    我说:“你忍心鞭的话就给你鞭。”

    在这刻,她的脸上忽然发出了一种平时没有的光采,但是又很像那一次她在床上坐到我的身上来时的这种光采。我的心怦然一动,便说:“好呀,就看你忍不忍心?”

    她在我的旁边跪着,皮带在我的胸上一搭,不是鞭打,只是一搭搭上来。我笑道:“你果然是不忍心的!”

    她再来第二下,略重一些,又笑道:“痛不痛?”

    我作不屑状说:“连抓痒都不够!”

    她再来一下,又再重了少许,我闭着眼睛发出鼾声。

    拍!忽然一下重的,好像火烧。

    我不是可以受虐待的人,一时心火上升,跳起来要惩戒她。却发觉不知如何惩戒,我总不能打她一拳或掴她一掌的,她只是在玩而已。

    我下意识地反应,捉住她的双脚一拉,她就倒下了,我把她一扭,她就变成伏着,我在臀上一咬,这是最好的地方,痛而不会受伤,这就是为什么人人打孩子要打屁股。她尖声叫了起来。我咬了就后悔,似乎咬得太重了,而她趴在床上喊疼。我抱着她吻她,她扭着身子把我弹开,我去吻我咬的地方,她却又不弹开我了,既然如此,我就继续吻。

    她低低呻吟起来,跟着她剧烈扭动,这是动情的反应。我发觉原来她是爱这一套的,她有些虐待狂也有些被虐待狂,她用皮带打我,她就动情了,当她把我打痛,她就更感刺激,上次坐了我的痛脚就是如此。我大口咬了她一口,她又有高度的刺激。

    虽然也痛得,我这样吻她补回,又似乎使她的心很受用。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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