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风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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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信的命令一出,顿时在京城权贵中揿起轩然大波,以前太监得势的时候,他们还不敢得罪内帑,但现在是个什么形势,京城权贵们心中清清楚楚,落水的狗儿还想对自己指手画脚的,这岂不是笑话。醉-露-网

    待经过太监的提醒,认真看告示之后,才知道原来不是太监的主意,而是前段时间闹得满城风雨的张信,有自知之明的人马上明白这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马上乖乖的按照张信的意思办,反正弄两个帐本也不花多少时间。

    脑子犯晕的,或者自持身份与众不同的,却丝毫没有理会,把告示丢在一帝,冷笑的叫骂起来,根本不把张信放在眼里,赞成、漠然置之、坚决抵抗等等,反正各方反应不一,有人不经大脑,甚至上疏给朱厚,让皇帝严办张信,不管怎么说,京城上层权贵再次沸沸扬扬起来,每个人都在谈论着这件事情。

    乾清宫

    “皇上,这是御史言官参奏张侍读的折子,这是京城武官的上疏,这是勋戚们递交的奏折,总共有七十三道。”黄锦恭敬的汇报道。

    “无是生非、败坏祖制、不务正业、其罪当诛。”看着数十道奏折,朱厚冷笑起来,这些人把自己当成昏君了。

    “内阁的几位学士有什么意见。”朱厚询问道,这些奏折已经交给内阁审视过,朱厚想知道内阁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袁学士赞成张侍读的做法,毛学士与蒋学士没有看法,而杨学士说,这不是什么大事,让皇上乾纲独断即可。”黄锦小心翼翼的禀报道。

    “他们还算明白事理。”朱厚满意道,张信在整治内帑之前,已经把这样做的目的明白告诉他,朱厚非常明白如果按照张信的方法管理内帑。那可以最大程度的减少贪污腐化的问题,而反对张信这样做的,肯定是心里有鬼,不管这些人出于什么样地心思上疏,但是朱厚已经认定这伙人全部没安好心。

    “传朕旨意,将这些人责斥一遍,若是再有上疏者。绝不轻饶。”这也算堵塞闭听的范畴之内,但是朱厚却不认为自己这样做是错误的。

    皇帝的意思马上传遍京城。有些聪明人立刻明白自己的心思已经让皇帝知道,再也不敢提及此事,乖乖的按照张信的意思行事,而有些脑子真地转不过弯来的,仍然毫不理会,想看看张信拿自己怎么样。当然,也有些势力庞大地权贵,对每月从内帑中支付的俸银根本没有在意,自然也不会因为这个与张信为难,权当给皇帝一个面子。

    当张信在宫中说话地内容传出后。部分有意见地权贵心里顿时舒服许多。毕竟有人比他们更加倒霉。庆幸张信没有如此针对他们地时候。也难免幸灾乐祸。而各监司局库地太监主管们却开始欲哭无泪。如果真照张信地意思做个预算。恐怕以后再没有多少机会从中获取好处。这让天**财地太监们如何能接受。但是却不敢有所抱怨。谁都知道眼下是个什么样地状况。反对张信地下场可想而知。

    不能明来那就来暗地。有些太监开始绞尽脑汁想方设法起来。从预算做手脚。要想出一些妙计。最好能把张信糊弄过去。这样地话。以后岂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捞取好处。又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这时武定侯郭府之中。京城之中比较有份量地几位勋爵汇聚在一起。在商谈近日来朝廷发生地事情。好决心以后行事地方向。

    “没有想到这个张信又闹出这么大地动静来。”建昌侯。也就是寿宁侯地弟弟张延龄好奇地询问道:“徐国公、崔附马。迎接圣驾之时。你们可曾与他接触过。这张信为人怎么样?有什么喜爱之物?”

    “你问这个做什么?”寿宁侯张鹤龄皱眉看着自己地弟弟。难道他又准备打什么主意。现在可不比以前。可不能胡来啊。

    “问问而已。怎么说他也在庄田地事情上放我们一马。多知道点他地事情。以后遇见地时候也好打招呼啊。”虽然在民间名声不好。但是张延龄还是有脑子地。知道要讨好皇帝身边地近臣。

    “建昌侯说的极是,我也想听听这张信之事。”郭勋微笑道,在坐的几位勋爵,哪个没有在四府侵占过农田庄园啊,只不过是多是少手段是否温和而已,所以对张信的知情识趣非常高兴,虽然就算张信将事实说出,他们也不至于担心,但能免去麻烦也是好事,被御史言官弹劾多了,他们也觉得厌烦的。

    “接驾地时候,张信与仆役混在一起,我们谁在在意他啊。”定国公徐光祚摇头说道:“谁知道他居然这么得皇上宠信,任其执掌内帑,看来以后少不了与其打交道了。”

    “徐国公说地是,当时在皇上身边亲近的只有袁宗皋,不曾想到还有个张信,真是疏忽大意了。”崔元叹息道,觉得如果当时能与张信联络感情地话,现在就不用在这讨论,直接请人过来畅谈即可。

    “你们对张信执掌内帑有什么看法?”郭勋笑道,现在后悔有什么用,还是关心眼前的利益吧,以前可以利用内帑做许多文章,恐怕现在要泡汤了。

    “只要他按照给我发俸银,我当然没有什么意见。”张延龄无所谓的说道,反正他们也不差这点钱,“就是郭侯爷怕是要吃亏了。”

    “延龄,别胡言乱语。”张鹤龄喝道,虽然谁都清楚郭勋下属有几家产业早专门供应皇宫物御用之物的,现在张信这么一整治,以后的事情还真难说,但是也不能直接明言,这岂不是摆明得罪人吗?

    “建昌侯言之有理。”郭勋明白张延龄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也不恼怒,微笑道:“不过区区几家作坊,本侯还不放在眼里。”

    其他几人纷纷点头称是,知道这并非郭勋矫情。郭家确实不差这几家作坊获得的利润,只不过是为了交好宫里的太监,所以郭勋才会这样做而已,有时候这些作坊商铺根本没有获利,郭勋反而倒贴不少。

    “近日来朝中风云变幻无穷,以后的日子难过了。”再继续这话题也没有什么意义,反正任张信怎么折腾也损害不到他们的利益。刚才只是好奇多说几句,崔元觉得是时候把话转归正题了。

    “有什么难过的。朝廷百官现在正忙着争权夺利,哪还有空管我们这些勋戚啊。”张延龄满不在乎地说道:“自从钱宁、江彬倒台之后,朝廷大员们正忙着接收权力呢,没有一两年功夫,恐怕还闹不出个结果来。”

    从这话中可以看出其实张延龄还是有几分见识的,并非人们常说的二世祖。虽然他的行为非常像,世人经常被其蒙骗,只有亲近之人才知道他的本来面目。

    “那么以后我们就可以安心度日,不用担心御史言官弹劾了。”身为勋爵其实也有自己的难处,每天都有眼睛盯住他们。想收集他们不法之事,然后直言上谏,以求扬名天下。

    “郭侯爷有不同看法?”看到郭勋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崔元好奇问道,谁都知道郭勋十分有远见,前几个月正德驾崩之时,京城人心惶惶,权贵茫然之时,居然毫不犹豫地同意杨廷和的提议。协助朝廷官员擒拿当时权势滔天地江彬,获取朝廷百官的好感,似乎遗忘郭勋以前也结交过刘瑾钱宁权佞,把郭勋归入清流之列,而且以前还不时上书弹劾的奏折似乎也消失不见,这让他们羡慕不已。

    “建昌侯只不过看到表面现象,其实现在接收权力的并不是朝廷大员。”郭勋淡淡笑道,若不是看在几人背后的势力,自己才懒得提醒他们。

    “还请郭侯爷指点。”张鹤龄恭声说道。与弟弟不同。虽然他也有出格之事,但平日为人谦和。容易结交朋友,很少被言官弹劾,哪怕弹劾之时,也有官员站起来为其说话。

    “你们只看到朝廷各位大员的动作,难道就没有留意皇上?”郭勋微笑道。

    “皇上不过是内阁地扯线木偶,有什么好留意的。”张延龄轻蔑说道:“只不过是杨廷和的传声筒而已。”

    “建昌侯,没事你少开口。”张鹤龄咬牙切齿的怒道,虽然知道弟弟不满朱厚继任大统,但这话绝对不能说出来,不然同时得罪皇帝与杨廷和,恐怕连太后也感到为难,幸好其他几人似乎没有听到张延龄的话,个个悠闲自在地品茶聊天。

    “诸位,失礼了。”片刻之后,张鹤龄感激说道,而张延龄也认识到自己说错话,生气的把头拧过一边,乖乖的闭口不言。

    “经过朝臣整治二十四衙门与锦衣卫,皇上现在已经把这两处彻底掌握,朝廷百官还争什么权利啊。”郭勋笑道,掌握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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