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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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擂台上,张子凌一脸苍白之色,冷汗不停地往外冒着。

    他此次受创,十分之严重,体内不仅有锐金之气横冲直撞,而且还有烈焰之气焚烧其内,让他苦不堪言。

    “该死,火、金之力正在我体内乱窜,大肆破坏我的五脏六腑,若是不能尽快地压制住,恐有不测发生。”两种相辅相成的灵气在他体内乱窜,导致他因为内脏受损而痛入骨髓,冷汗直冒,令他的脸孔因为过分扭曲而变得极为难看,手脚也因为剧烈疼痛而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秘术,封脉术。”虽然治标不治本,但暂时的封锁痛感,可以令他因为疼痛而无法集中精神的脑子,恢复清醒,算是目前最好地办法。

    可是一波刚止,一波又起。

    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感觉到眩晕感袭来,头重脚轻,随时都有晕倒的可能。

    此时此刻,他知道他再不想办法出来,真有可能因为伤势过重而晕倒在擂台上,届时,一切皆休矣!

    “我还不能倒下。”在此危急关头,他管不了那么多了,把心一横,把法衣拨开,直接用绣春刀插了他自己的大腿一下。

    当冰冷地绣春刀刺入肉中,他顿时被新的剧痛刺激到,当场清醒了不少。

    清醒后,他立即运起纯木灵力游走自身,一边恢复身体机能,一边查看自身伤势。

    当纯木灵力游走完自身一遍后,他发现他的伤势极其严重,要是不能在短时间内,压制住体内的两股属性能量大肆破坏,他将不可避免地败下阵来,输掉这场比赛,失去梦寐以求地冠军宝座。

    另一边厢,南宫错面对如此千载难逢地机会,当然不会错过。

    “接招。”他一召回飞剑,立即施展身法,向张子凌展开排山倒海般的猛烈攻势,誓要趁他受伤之际,要他命。

    全盛之时,张子凌都不敢跟南宫错硬碰硬,更何况是身负重伤,急需时间恢复伤势呢?

    他一见南宫错追击而来,立即将灵具种子不要钱似的狂扔。

    为了争取时间,他也是豁出去了,不理会身上的伤势,咬紧牙关,死死地忍住剧痛,运使“青木长生诀”,催发被他抛出去的灵具种子。

    随着他的纯木灵力催发,擂台顿时变成了灵植园。

    这些灵植一出现,纷纷朝南宫错发起了全方位的进攻。

    而他则借助灵植的掩护,一边躲避南宫错的追击,一边治疗并且压制伤势。

    初时,占了出其不意,确实令南宫错手忙脚乱,争取到了一些时间,可是持续不了多久,就被斗战经验极其丰富的他,识破了意图,想出了应对之策。

    “火焰风暴。”他为了不给张子凌从容治疗伤势的时间,将身上作为防御所用的火灵力,彻底地爆发出来,烈焰以他为中心,以快的不能再快的速度扩散,将周围的灵植,燃烧了起来,火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蔓延开来,擂台顿成火海。

    “太强了,本来实力就不如他,还被他完克。”张子凌没地方躲,控制飞剑飞上空中:“虽说如此,但要击败我,可没那么简单。”他自幼受他师父刻意培养,尝遍了绝望,又尝遍了绝望后突破地喜悦,性格变得坚韧不拔,学会了面对困难之时,绝不能轻言放弃。

    在他的想法中,现在就如同小时候跑步时一般,明明已经跑不动了,但在他师父的严厉督促下,又能继续奔跑起来,此时此地,师父不在,就由他自己担负起他师父的角色,督促自己,再接再厉。

    “休想逃走。”南宫错见张子凌逃到空中,随即反应了过来,紧随其后。

    “淡定,南宫错被我拖入进持久战中,比我更急。”越是危急之时,越不能乱,张子凌牢记着他师娘的教诲,保持住镇定。

    “看招。”他一见南宫错紧追而来,使劲地往他的方向扔灵具种子,并且在扔出的同时,催发灵具种子阻碍他继续追击:“好在比赛前,制作了天量的灵具种子,要不然,哪有那么多地灵具种子当垃圾扔。”他对他自己的先见之明,还是挺佩服的。

    “岂有此理,此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那么多地灵植,好像怎么用也用不完似的,真是棘手。”鬼火早已耗尽,南宫错不得不挥舞飞剑,使出烈火剑法,将障碍物清除。

    “南宫师兄,你自个儿慢慢地享受吧!师弟就不陪了。”张子凌趁机以最快地速度,飞到防护罩处,全力治疗伤势。

    数十息后,南宫错终于将障碍物清除干净,御使飞剑,飞上高空,追上正在全力治疗伤势的张子凌。

    虽然他已经够快了,但还是慢了一步,让张子凌将火、金之气勉强地压制了下来。

    “看刀。”成功克服了困难,张子凌一脸自信地拔出并且挥动绣春刀,跟追击而来的南宫错,交手起来。

    可是才纠缠了几个回合,他又郁闷了起来,根本就不是南宫错的对手,不仅被他压着打,而且还添了好几道伤痕。

    “既然打不过,那就只能跑路了。”张子凌扔了一把种子,吓退了南宫错,然后御使飞剑转身逃走。

    “别想逃。”南宫错自然不会放过张子凌,紧追不舍。

    两人就这样,在高空中再次展开了追逐战。

    数刻后,张子凌见擂台烧得差不多了,直接从飞剑跳下,借助浮空术,稳稳地落在了擂台上,并且召回飞剑。

    南宫错紧随其后,跟着落下擂台,站立在张子凌的对面,两人顿成对峙之态。

    “以目前的情况而论,南宫错除非有把握一击将我击败,要不然,他绝对不敢再乱用特殊葫芦,而我则不一样了,还保留着一个隐藏在擂台底下的底牌,若是运用得当,不是没有机会,看来,是该动用底牌的时候了。”

    双方交战了那么久,张子凌已经彻底地摸清南宫错的底细,他那把特制灵器飞剑上的火、金之力,消耗了许多,自身的灵力消耗,也很大,再要拿出属性葫芦的可能性,已然不大。

    此时此刻,正是反击之时。

    “看剑。”他想到便做,先御使飞剑朝南宫错的方向直射而去,接着握住绣春刀,直冲而去。

    “来得好。”南宫错运起身法一避,很轻松地躲过了飞剑,随即冲上前,跟张子凌战在一起。

    “铮……铮铮……铮铮铮……”两人一经交战,南宫错就压着张子凌打,由于急于求胜,所以绝招频出,誓要将张子凌击杀或击败为止。

    此时此刻的他,已经被求胜地欲望,彻彻底底地蒙蔽住,一点也没有发现,他中计了,被他躲过的飞剑还没飞到擂台边缘时,一棵精细的藤条,突然间从擂台底下钻出,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变化成粗壮藤条,卷住飞剑的剑柄,往他的后背方向,全力一甩,将飞剑射出,飞剑划过空气,朝他极速狂奔而去。

    由于飞剑的速度太快,再加上南宫错没有感应到控物术的痕迹,所以根本就没有防备身后。

    因此,当他的神识发现飞剑时,已经太迟了,根本就来不及作出反应,被飞剑一刺刺中后背处的特制灵器纯白色法衣上。

    虽然没有灵力加持的飞剑,根本就破不了法衣的防御,但巨大地冲击力,还是使他的身体,彻底地失去了平衡,控制不住的往前冲。

    “先笑之人,未必是笑到最后那个。”谋划了那么久,张子凌又如何能错过,他立即以“狂风暴雨”接“升龙击”,对南宫错展开疯狂地攻势。

    “狂风暴雨”六百六十六招连招,快速地斩出。

    南宫错并非等闲之辈,为了压制他的反击,张子凌只能牺牲掉招数的威力,加快“狂风暴雨”的攻势。

    好在积少成多,在斩到五百多刀时,终于击破了南宫错的法衣。

    这时候,张子凌才真正的伤到了南宫错。

    又斩了一百多刀后,“狂风暴雨”的连招用尽,他顺势一蹲一蹬,迅速地接了一招必杀“升龙击”,妄图结束此战。

    奈何,被他寄予厚望地必杀“升龙击”,在跟石守大战的时候,曾经使用过,属于早就露了馅的招数,再也不是秘密了。

    南宫错在中了“狂风暴雨”的连招后,就一直在提防着张子凌的必杀一击,一见他蹲下,立即以另一把飞剑挡住“升龙击”的致命一击。

    南宫错由于害怕飞剑伤到他的下巴,所以是以剑面抵挡“升龙击”,而剑面本就是飞剑最为脆弱的地方,再加上没有灵力加持。

    因此,虽然挡住了致命一击,但也付出了飞剑碎裂的代价。

    不得不说,南宫错确实懂得取舍,如果他不舍得飞剑,下巴肯定会因此而受到重创,甚至于伤到脖子也不一定,届时,将不堪设想。

    观众区域内,观赛弟子见张子凌在如此激烈地战斗中,竟然还留有后手,并且以后手一举建功,将南宫错重创,顿时爆发出无比热烈地欢呼、鼓掌声。

    “好……”有些观众甚至于站起,手舞足蹈,大声为张子凌喝彩:“好样的。”他们被张子凌精妙绝伦地表现,惊艳到了,鼓起掌来,极为卖力,欢呼起来,更是疯狂,特别是那些年轻女修,瞬间从南宫错的坚定支持者,转为支持张子凌,卖力地为其摇旗呐喊。

    观众们的热情,转化为掌声、欢呼声,持续了非常之长的时间,令整个比赛场内,掌声雷动,久久不绝于耳。

    擂台上,南宫错借飞剑一挡之力,顺势向后翻了几个空翻,落回擂台,并且做出防御态势。

    而张子凌则手一挥,将飞剑召回到左手上,并且趁南宫错打空翻的时候,遥控藤条变细回到他的左手臂上。

    此时此刻,形势已然逆转,变成了张子凌占上风,南宫错受重创。

    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南宫师兄,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你威风了那么久,是时候轮到我了吧!”张子凌运起“狂风身法”,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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