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随性随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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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张子凌站起身,先行了一礼,再把他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道:“弟子所面临的两个选择,分别是(修炼方向和结丹之路),“修炼方向”,弟子打算以术为主,以体为辅,兼而顾之,至于说“结丹之路”,弟子不才,想尝试一下传说中的完美结丹。”他求教道:“师父,不知弟子这样打算,是否正确呢?”他抱拳腰弯,作了一个请教状:“如有不对的地方,请师父您指正。”他面对师父、师娘,态度极其诚恳,语气极其恭卑。

    “太好了。”李显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地笑容来:“子凌最终还是选择了我为他选定的路,术体双修。”他后继有人,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以子凌的天赋,一定能将刀痴前辈的“狂风快刀”,发扬光大。”

    “子凌。”他好像生怕张子凌改变主意一般,马上点头赞成道:你这样想是对的,“狂风快刀”的刀法和身法,可不是一般的体术功法,而是咱们东域公认的刀法第一高手,刀痴陈一刀前辈,历经千辛万苦而创造出来的绝世刀法。”

    “他老人家为了获得打磨刀法的实践经验,常年混迹于内海与外海的交界处,奋战在最前线,历经千锤百炼后,终于赶在坐化前,将“狂风快刀”的刀法和身法打磨到极致,创造出最终版本的“狂风快刀”。”他格外兴奋地说道:“此刀法一经面世,震古烁今,乃是东域修真界迄今为止,唯一一本可以从炼气期开始修炼,直到元神期也不会过时的绝世刀法。”他一生之中,最仰慕之人,莫过于刀痴陈一刀,介绍起他来,敬仰之意,溢于言表:“此刀法会随着炼体术的增进而逐渐增强威力,乃是真正做到循序渐进地绝世功法。”

    “今日方知。”张子凌坐回椅子上后,就一直低着头,一边静静地听着,一边默默地思考:“修炼了那么多年的刀法,竟然拥有那么大的来头。”他也是被“狂风快刀”的来历,震惊到了,以前,他还一直以为是他师父自创的呢?

    “子凌。”李显收起笑容,改为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习炼了整整地八年时间,已达大成之境,放弃不仅仅可惜,而且还是愚蠢的不能再愚蠢的行为。”他将他的观点,说了出来:“至于说尝试“完美结丹”,更是对得不能再对,任何事情在没有尝试过之前,谁能保证一定不行呢?万一不小心成功了呢?”他鼓励道:“你的两个选择都非常正确。”

    “看把你高兴的。”宁飞飞望了望丈夫:“不过,也难怪你那么高兴,子凌的学刀天赋那么高,要是放弃了体术,岂不是不再继承你的衣钵。”她可能是被她丈夫的喜悦,感染到了,忍不住的微笑了起来:“虽说你能用师父的无上威严,强迫向来孝顺听话的子凌就范,但修行方向,乃是一个修士的大道所在,出自本心,永远比相逼好使。”夫妻本为一体,丈夫有了衣钵传人,她也感到与有荣焉,幸甚至哉。

    “子凌。”她接过丈夫的话头道:“你刚刚入门之时,你师父执意要将“狂风快刀”的刀法和身法教予你,师娘怕影响到你的天赋发展,虽然没有坚决反对,但师娘是持反对意见的,并不赞成你师父将刀法传于你,可谁成想,你在刀法方面的天赋如此之高,再要舍弃,实在是不智行为。”

    “你能想到以术为主,以体为辅,行术体双修之路是对的。”她望着低头沉思的张子凌,鼓励并且赞成道:“唯有这样,才能走出一条属于你自已的路,至于说尝试“完美结丹”,师娘跟你师父持同样意见,做人虽然不能太过自满,但也不能太过妄自菲薄。”

    “子凌。”她教育道:“你还年轻,犹如初升的太阳般,拥有无限的可能。”她提高了声音,加重了语气:“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能因为害怕失败而失去上进之心,知道吗?”她跟她丈夫一样,对张子凌寄予厚望。

    “师娘。”张子凌抬起头,站起身,躬身一礼道:“弟子一定不会辜负您和师父的期望。”他下定了决心,以术为主,以体为辅,术体双修。

    “除了灵儿出生外,那么多年来,就数今晚最高兴。”李显毕生所钻研的刀法有了衣钵传人,高兴的不得了,喝起酒来好像喝水似的,一杯接着一杯。

    “高兴坏了吧!”宁飞飞也没有阻止丈夫:“今晚,就让他尽情地喝个够吧!”她处处为丈夫着想。

    “子凌。”李显这样杯杯一饮而尽,再高的酒量也会有点飘:“陪师父喝酒。“他确实喝得有点高了,竟然让从来没有喝过酒的张子凌喝酒。

    “好的,师父。”师父有命,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张子凌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何况是喝点酒呢?

    “徒儿先干为敬!”他虽然不会喝酒,但对他师父的命令不敢不从,鼓起勇气,舍命陪君子般,喝个不停,奈何,酒量太浅,不一会儿就醉倒了。

    “师兄。”宁飞飞极为不满地指责道:“你明明知道子凌不会喝酒,干嘛让他喝那么多呢?”她也是挺生气的,说起话来,语气有点不善:“灌醉一个不会喝酒的人,很有成就感吗?”

    “……”李显被妻子一责怪,马上酒醒了不少:“师妹。”他确实喝得有点多了,竟然忘记张子凌不会喝酒,但不错都错了,只能硬着头皮道:“子凌不小了,是时候学喝酒,要不然,以后怎么出去应酬呢?”张子凌乃是与生俱来的职业者,成长起来后,只有别人应酬他,何需应酬别人。

    “况且,男人要是不会喝酒。”李显的底气不足,说起话来,要多心虚,有多心虚:“会被人笑话的。”他小声地辩解道。

    ”夫妻相处之道,重在互相体谅,师兄那么好面子,若是当面拆穿他,让他的脸面往哪搁好。”宁飞飞直视着丈夫的眼睛,将他的内在,看得一清二楚:“看他那坐立难安地样子,分明就是后悔了,却死鸭子嘴硬,不肯服软。”作为枕边人,她实在是太过了解她丈夫的性格了,一见他脸色,哪还用猜。

    “不过也是,堂堂一位金丹六转巅峰的金丹真人,竟然因为喝高了,所以将自家的衣钵传人往死里灌,能不觉得丢脸吗?好在是发生在自己的洞府里,又没有外人在,要不然,一旦被传扬出去,绝对是丢脸丢到姥姥家去的事情。“她在心里打定了主意:“算了,看破不一定要说破。”

    “知道了。”她装作没发现,温柔道::“扶子凌去房间休息吧!”

    “好。”李显生怕被抓住痛脚般,急急忙忙地跑去扶张子凌进房间休息。

    “小样。”宁飞飞见她丈夫犹如火烧眉毛般,急着跑路的样子,会心地笑了起来:“这辈子,你就乖乖地陪我过完吧!”夫妻贵在心知,并不一定要论个输赢,这次她装作不知道,不去揭穿丈夫,下次她使小性子的时候,丈夫就会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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