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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弱**VS舍管

    赵宏斌虽然长得人高马大,皮肤却很白净,脸红的时候,会一直红到耳朵子。就像一只大型犬,叫唤起来气势汹汹,但还是会欢天喜地地蜷伏在主人膝下。

    眼前这种落差巨大的反差萌,令她进一步联想到对方日后叱诧风云的样子,禁不住咯咯笑出声来:“你还需要‘补课’啊?”

    从那羞赧的表情和欲言又止的窘态可以看出,被凶残地“调戏”之后,男生原本单纯的世界观恐怕已经支离破碎。没有网瘾的他能在网吧泡半个月,十有**是避人耳目地重塑“三观”去了。

    赵宏斌狠狠瞪了她一眼,不服气地呛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你猜?”原本低落的情绪不再,沈蔓眨眨眼睛,往他那边挪了半步,两人紧紧并肩站在教室门口。

    猜不透她的意图,但这亲密的距离却让人很受用,赵宏斌愣在原地,不知进退。

    白玉般的小手探进男生的裤子口袋,激得他顿时一动都不敢动。只能够感受到,那手指如同滑动的灵活舞步,缓慢却坚定地隔着布料往前挪动,目标直指那顺势挺立起来的灼热。

    “呃……”闷哼出声,赵宏斌预感身体即将发热发烫得融化掉。在这书声琅琅的校园里,身后一墙之隔就是朝夕相处的同学老师,而自己左手边的少女却正在试图为他手,脸上的表情还那么端庄正经。如果不是那贴着下身蠕动的鲜明触感,他真的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他比她高出一个头,为了牢牢握住那处硕大又不改变站姿,沈蔓不得不踮起脚。保持目光直视的同时,稍稍偏过头来,冲着男孩红得发烫的耳垂低语:“你猜,我能不能在下课前,给你,撸出来?”

    眼前的一切光影都虚化了,顺着少女忽轻忽重的揉捏,赵宏斌的灵魂已经飘散。物理老师还在教室里大声训斥着什么,透过那扇靠近走廊的窗户,甚至能够感受到同学们时不时瞟过来的目光。这场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肆意妄为,远远超越了他已知的一切,也超越了想象的边界。只让人禁不住地越陷越深,妄图能够就这样沉浸其中,永世不得翻身。

    “……求,求你……”平日里目光锐利的凤眸已经完全迷离,赵宏斌几乎听不清自己说话的声音,只能用这压抑到极致的呻吟向对方告解,“……让我……”

    “嗯?”沈蔓依然平视着前方,就连表情也完全没变,只有那绷紧的下颚,显示出难抑的自得,“让你……怎样?”

    清冷的语调与骤然加大的力道形成鲜明对比,如同冰火两重天,勾得赵宏斌再也把持不住,猛地侧过身子,低头含住她的耳廓,湿濡濡地含混道:“给我吧,求你了……对,嘶……就是那里,用力……”

    男孩的舌头顺着说话的声音,像小蛇一样嚅嗫着,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沈蔓深深呼吸,过了片刻方才稳住自己的情绪,随即报复地握住那最敏感的顶端,将拇指指甲盖用力抵着鈴口,略显暴地来回刮擦:“这样?这里?”

    赵宏斌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被这混杂了痛感与快感的双重刺激惊得绷直了身子,嘴里再也说不出像样的话来。

    那处渗出的体已经浸透衬裤,隔着裤兜沾湿了她的手掌,原本糙的布料也因为润滑而变得柔软。沈蔓放开他的顶端,加大幅度揉弄起整个分身,动作狂放而无所顾忌。赵宏斌怀疑只要有人经过,或是对这边稍加留意,一眼就能看到自己裤子里明显反常的蠕动。害怕被抓住的恐惧与累积磅礴的快感彼此叠加,很快就将他推上了**。

    听见他沙哑的呻吟,感觉到一股股热浆涌入手中,沈蔓顺势用掌心接下来,堪堪握住那颤抖的分身,尽量延长男孩的时间。直到他有力气扶着墙重新站好,这才缓缓地将手从已经泥泞不堪的裤兜里收回来,就着浓腥的气味,一添净了手指上的白浊。

    她清楚地知道他在看着自己,很快便再次听到那沉重的呼吸声,估着刚软下去的小家伙已经再振雄风,这才勾起唇,魅惑道:“咱们走吧。”

    “……去哪?”赵宏斌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死死锁定在女孩身上的目光,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条件反似的游弋。

    “去‘实习’。”狡黠地眨眨眼,沈蔓用尚有些湿意的手牵起对方,果断地离开教学楼。

    宿舍管理员原本在睡午觉,听见敲门声,趿着鞋就赶过来。瞧见是他俩,脸上一副幸灾乐祸地表情:“赵宏斌,你又‘没带’作业本啊?”

    “是啊,老师让我陪他回来拿。”沈蔓面不改色地回答道,脸上挂着好学生特有的乖巧笑容。

    “瞧瞧,真以为老师拿你们没办法啊?”宿舍管理员一边用力拉开栅子门,一边有感而发道,“做了就做了,没做就没做,扯什么带没带……”

    **过后的少年面颊潮红,整个人又处于游离状态,看起来还真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样子。眼见自己的推断被他的表情所印证,宿舍管理员也没有过多盘查,直接挥挥手让两人上楼去了。

    男生宿舍原本也是四人间,上铺睡人,下铺摆放着统一的衣柜和书桌。高二(3)班的男生有23个,正好剩下赵宏斌、梁志和陈逸鑫三个难兄难弟凑一间。

    沈蔓上辈子也曾经来过这里,不过每次都只是皱着眉站在门口,任他们进房去找那些子乌虚有的作业本。

    然而这次待赵宏斌用颤抖的手掏出钥匙、好不容易打开门后,下一秒,她便被狠狠地拽了进去。

    仿佛某种惩罚一样,男孩鲁而青涩地用嘴唇覆上她的,不得要领地胡乱啃噬、撕咬,俨然一头被激怒的小兽,试图用那毫无经验可言的接吻技巧让她臣服。沈蔓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扶住他,挣扎着用了点力气,这才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从那桎梏紧紧的怀抱中争取到呼吸的空气。

    赵宏斌低头看着她大口喘气,当然明白自己得不得要领,于是更加恼羞成怒地手脚并用,很快再次将她用力擒住,惩罚地在那白净的颈项上咬了一口。

    “嘶——”沈蔓激痛地皱了皱眉,娇恼地埋怨道:“属狗的啊?”

    男孩头也不抬,稍微偏了偏,低着头继续啃噬着细润如脂的肌肤,似乎只有从中汲取养分,才能维系住自己那危在旦夕的呼吸。

    沈蔓被他的缠绵勾起兴致,难免也有些动情,语气不稳地叹声:“……你这‘理论课’基础不错嘛。”

    赵宏斌嗤嗤笑了两声,更加卖力地向下游弋,两只手也开始索她的衣服扣眼。

    燥热的体温也许能够传染,沈蔓感觉自己的心跳也渐渐快起来,为了在一切失控前有所准备,她伸手抚了抚男孩的发梢。他留着最好打理的平头,发质很硬,就像那倔强的格,一兀自直立,没有丝毫协商的余地。手指穿过其间,酥酥麻麻的触感很快便传导到口最柔软的地方。

    随着她一下接一下的抚弄,男孩的动作渐渐缓下来,呼吸也趋于平稳,原本杂乱无章的亲吻转变为进退有度的逡巡,细致舌尖的偶尔带过,引发沈蔓的阵阵轻颤。

    “去洗洗,嗯?”抵住对方的额头,沈蔓用哄小孩的语气引导道。

    男孩显然不愿意,勾着脖子想要继续刚才的尝试。沈蔓只好轻笑着在他脸颊上轻啄一下,作为相应的奖励,手下却用力将之推开,“快去,我等你。”

    赵宏斌不甘心地舔了舔嘴唇,眼睛如同长出了钩子一样,死死看着她。直到沈蔓在他腋下狠狠掐了一下,佯装恼怒道:“听话!”

    他憋屈地哼了声,又在她唇上咬了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柜子里掏出件衣服,大步走进了洗手间。

    经过刚才那番痴缠,沈蔓下身的刺痛已经明显缓解,也有心思打量这间典型的男生寝室:除了进门左手边的铺位外,另外两张床上全都乱七八糟,所有东西似乎都不在它们该待的地方,脏衣服、臭袜子东一件西一只,完全分不出谁是谁的。房间里有股淡淡的汗味,散发着青春期男生特有地荷尔蒙,却不再令她感到恶心,相反,还让脑子里生了出些若有若无的遐想。

    走近那张相对整洁的书桌,果不其然看见署名“陈逸鑫”的课本。桌子上的书本杂物各归其位,昭示着主人良好的生活习惯。想起他日后在学术上的成就,沈蔓不由得心服口服,能够将生活细节都安排得如此井井有条的人,做起学问来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靠墙的书柜上有张男孩的照片,手捧金灿灿的奖杯,正在笑盈盈地冲着镜头挥手。沈蔓在心里算了算,这应该是高一时候的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全校就只有他一个一等奖,自己当年还不服气了好久。

    “瞧上这小子了?”不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有人从她背后紧紧贴上来。

    舍管VS室友

    厚实的膛紧贴在背后,尚未擦干的水渍透过校服衬衫渗入,将沈蔓的心也凉了一惊。

    赵宏斌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出来却发现她正朝着别人的照片发呆,脑子里的某弦立马就断了。

    沈蔓试图回过头去,却被男孩的大掌牢牢钳住。卡在他与书桌之间,上身伏倒桌面,只能用手肘勉强支撑,两条笔直纤细的大长腿将将踮起才能着地。

    散发着少女馨香的神秘地带正对着自己勃发的**,无数次的春梦与幻想从未如此刻这般唾手可得,赵宏斌扯开身上唯一的短裤,果断掏出了尺寸吓人的“凶器”。

    虽然没有办法回头,她却能够凭借经验确定对方当下的决心,暗道今天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喂,我跟你说……”沈蔓急促地想要解释什么,突然惊觉身下一凉。赵宏斌刚刚洗过澡的身子泛着湿意,与某处的灼热滚烫形成鲜明对比,整个人靠上来的时候,就像一架冰冷的刑具,从后面死死将她控制住,毫无反抗的可能。恶魔一般的声音晕染在因紧张而格外敏感的耳畔:“有什么好说的,你真当我瞎了?”

    随着语气平静的断句,他就这样直直地了进来。

    稍早前在教室走廊上的一番**,让下身的撕裂感勉强恢复了一些,如今却被再次狠狠贯穿。纵然已经有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沈蔓还是忍不住反弓身子,仰头呻吟起来。

    “嘘,”赵宏斌囫囵含住珠玉般的耳垂,低声地魅惑道:“你就这么想被人发现吗?”

    长吁一口气,缓缓支撑起身上半身,顺着呼吸节奏,逐渐学着放松青涩的身体,她努力适应着男孩那不知轻重的猛烈撞击。

    经过最开始进入时窒息般的紧致,感受到身下人儿容纳他的尝试,赵宏斌终于放松了绷紧的神经,开始尝试回忆之前在网上看到的那些视频,模仿其中的动作,有节奏地律动起来。

    沈蔓从来就不是个喜欢压抑自己的人,房事后也经常跟郑宇轩开玩笑,她如果遇上强暴,肯定选择舍贞保命。当然,前世并未遇到过这种情况,但这不妨碍她独守空闺时天马行空的想象。能够在确保人身安全的前提下,被体格、力量、**明显强于自己很多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蹂躏——她相信,有过如此渴望的绝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那些BL**之类的,哪里变态,不过是求不得的替代罢了。

    可是,当真要找个合适的对象又谈何容易。

    同学聚会时,看到赵宏斌的第一眼她就有了反应。也许是因为寂寞太久,也许是因为生荡,沈蔓不想、也无法解释自己的身体与情绪,谁叫男人高大的身材、宽厚的肩膀、麦色皮肤下饱满的肌,从里到外散发侵略那么明显的荷尔蒙。

    高中毕业后,赵宏斌出国留学多年,生活方式早已西化,他本身又有健身的习惯,难得到了那个年纪,还能拥有比年轻小伙更胜的身形气质。再配上制作良的西装皮鞋,完完全全成功人士的范儿。

    女人总是天生崇拜强者的。

    沈蔓不否认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兴趣。即便此时的赵宏斌还很幼稚、冲动,但与生俱来的领袖气质已足以让他鹤立**群。能够被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宣泄一番,对于饱受惊吓的她来说,应该是最合适不过的慰藉。

    他在校篮球队打中锋,身体素质原本就不赖,此刻又刻意用力,每下撞击都仿佛拍在沈蔓的口,连带着那糜的水声,将最后一丝理智都挤出了大脑之外。

    “啊……”从灵魂深处泛起的愉悦,令沈蔓再也忍受不住,闭着眼睛轻吟出声。

    赵宏斌咬着牙抽,一只手掌住那圆润的臀,一只手向前探去,中指与食指顺着女孩的唇齿,直接探进柔软的口腔,任由温热的丁香小舌缠绕其间、稠腻无比。

    “你,果然,很想,让人发现,对不对!”他更加用力地耸动着腰腹,每次抽离都几乎与身前的人儿完全分开,下一秒又狠狠进来,用那硕大的分身肆意搅动着湿软内里的嫩。循环往复的动作如同机械般准,却一次比一次爆发出更加凶狠的力道,直令沈蔓被死死钉牢在书桌上。

    撕裂的痛感已经散去,尽管依然有些火辣辣的疼,却不妨碍下体本能地分泌出大量粘,润滑两人之间那循环往复的无尽交合。

    随着他的再次深深挺入,沈蔓贝齿轻合,咬了咬那两赖在她嘴里不愿意出来的手指,嘶着喉咙媚叫出声:“滚……”

    赵宏斌将两只手都移到她前,毫无章法地直接撕掉了女孩的内衣,大掌合十,把两团浑圆揉成诡异的形状。每一处指缝都被填满的充盈感,与身下滋润紧致至极的包裹相互呼应,将感官直接推上了喧嚣的巅峰。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更加控制不住力道,愈发凶狠地抽起来,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嘴上却不忘沉着声问道:“怎么样,喜不喜欢?”

    沈蔓察觉到这语气里的调侃,皱着眉试图回过头瞪他,随即却被按倒在桌上,力道不大,但明显不容任何反抗。

    “‘告诉我,’”顺着抽的节奏,赵宏斌将这些日夜来,在脑海里不断浮现的场景再次重现,“‘你有没有想过,被,这样,弄?’”

    记起自己那天在天台上,对他好像说过一模一样的话,沈蔓的脸顿时黑了。那时候,她在上他在下,如今,自己被对方仰仗天生的别优势,彻彻底底压制住,无从反抗。背入式的体位令男方更加易于掌握交的节奏,而女则完完全全居于被征服的地位。沈蔓错觉自己正在被当成母狗一样强暴,极致的压迫与力量让她几欲跪拜,屈从于男方的绝对领驭。

    想到这竟然还是重生后,第一次失去贞的方式,屈辱与被凌虐地错觉瞬间叠加,迅速地将身体送上了第一波灭顶的**。

    忽然而来地猛烈抽搐,使得赵宏斌的分身被媚死死绞住,爽得他差点就此一泻千里。明白女孩刚刚在他身下得到满足,大男子主义情绪瞬间爆棚,连带着抽的动作也不再有任何保留,握住房的一双手更是加大力道,肆无忌惮地又揉又捏:“‘喜欢吗?说话啊,说你想要,说你喜欢被我这样弄,说你就是喜欢我’……说!”

    **过后的沈蔓还没有来得及离开云端,便被他愈加猛烈的抽再次逼到快感的边缘,哪里还顾得什么上下体位、征服卑微,只来得及说出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喜欢,真的好喜欢……”

    赵宏斌显然被她的顺从所取悦了,适时放缓频率,开始左右摆动着下胯,试图用舒缓的节奏延长对方快感累积的过程。

    男孩有章法的交技巧让沈蔓无比受用,却矛盾地希望自己能够被侵犯得更彻底些,于是嘴里轻轻唤起他的名字:“阿斌,喜欢,好喜欢你……”

    初试**的赵宏斌尽管已经迷失在感官愉悦中,却还是通过这场灵交融,多多少少确认了他对沈蔓的感情。听到对方在此时如同梦吟般唤起自己的名字,心中某处角落也变得柔软起来,用力将她搂紧,在那被香汗覆满的肩头烙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开来,在体内最深的地方与下身被胀满的充盈水交融,直叫沈蔓的每一寒毛都树了起来。

    “乖,再说一遍,喜欢谁?”食髓知味的赵宏斌一边放慢频率,一边用手捏紧那雪白的房,坏心地将粉红色的头卡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时不时地夹紧那可怜的小玩意。

    恍惚中,沈蔓已经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是在和未成年的男孩**,那不可置疑的力量与略显青涩的技巧彼此矛盾,却又无比协调,让她的身心都得到了双重满足。飨足的灵由内而外散发着需求被满足后撩人的余韵,连带着声音也带上了非常的柔媚:“喜欢你,干我……啊!”

    听出她还敢主动挑衅,赵宏斌的动作也不再温柔,猛然加快了抽的频率,微湿的凤眸中燃起继续这场男女对决的斗志:“还他妈敢顶嘴,想死!”

    “就是,想死,想被你,干死……啊!”沈蔓配合着他的节奏,故意反方向摆动起来,两人相错的体彼此挤压,将交合处拧得死死的。

    赵宏斌只觉她在自己得大脑里点了一把火,将干柴般的理智烧得寸草不留。网上看到的乱七八糟的影像莫名浮现眼前——尽管当初看的时候只觉得“卧槽,这他妈也行?!”,现下里却突然意识到,那些看似疯狂的举动,原来才是人最终、最**的真实。

    右手缓缓松开她的房,顺着水蛇般的腰肢滑到圆润的臀上,试探地用力拍了一巴掌。伴着清脆的拍击声响起,粉红色的掌印浮现在女孩的臀瓣上,形成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刺激,而那**的嫩更是顺势绞紧,居然就这样将赵宏斌给弄得了出来。

    室友VS保姆

    赵宏斌重重地压下来,整个人覆在沈蔓身上,一动也不动。仿佛被抽离了全部力气,只剩下沉沉的呼吸。

    他身上全是汗,**过后的体与神充满了疲惫的愉悦。怀中那个梦寐以求的人依然背对着自己,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沈蔓没有着急起身,男孩子第一次表现得已经很不错了,需要多鼓励,以后才能再接再厉。

    最后还是他彻底软下来了,才缓缓地从那泥泞不堪的地方退出来。

    结果赵宏斌下一秒便呆住了,张口结舌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眼前那抹鲜红虽然已经化为血丝,但分明是从她身下流出来的无疑。

    在桌上趴了半天,始终没有等到后续的动静。沈蔓这才慢慢回过头来,蓦然发现男孩正傻傻地直盯着她的下身。

    许久不曾留意的灼痛这才再次发作,她感觉有些头大,模糊猜出了赵宏斌在想什么。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负责的。”从陈逸鑫书桌的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沈蔓低头,旁若无人地清理好自己的下身。事毕,不忘将废纸折好,装进了校服的衣兜,准备待会儿下楼时顺路扔掉。

    赵宏斌的两经验虽然很有限,但经过半个月的“突击补课”,当然明白那丝血迹意味着什么。只是他未曾想过,会在沈蔓身上发现处女的痕迹——不,确切的说,是上次被她在天台上狂放的行为震撼后,傻子才会设想她的贞洁——毕竟,能做到那一步的女孩,怎么样也不可能是个雏儿吧。

    此时,社会上还没有流行修补处女膜,就算有这项技术,普通的高中女生恐怕也没有足够的钱或胆量去尝试。

    这意外的发现带给赵宏斌极大震撼,不是害怕对她负责,更多的是为自己的冲动懊恼。不,也不能这么说,毕竟他在刚刚过去的**中得到了满足,长久以来的幻想也终于实现。可如果知道对方是处女,他想自己应该还是会更谨慎一些的。

    自责与满足、窃喜与懊恼,种种复杂的情绪充斥在赵宏斌的脑海里,无法清晰界定。

    沈蔓观察到他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心知青春期男孩的思考能力着实有限,估计这一时半会儿也转不过弯来。

    重生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交欢,毫无实战经验的赵宏斌居然能让她**,这确实是个惊喜。不过,稠腻的汗渍、泛滥的体早已令她难以忍受,多一秒也不愿在这男生寝室里待下去了。

    整理好校服,转身发现赵宏斌还在站在原地,连裤子都没有提上。沈蔓心中有些好笑,却不忍心再欺负他,上前了那毛茸茸的脑袋,如同抚慰着自己的爱犬:“好啦,你留在寝室休息一下,我先回去了。”

    男孩目光凝滞,勉强眨巴了下眼睛,显然已经无法进行有效沟通。

    沈蔓又伸手替他把裤子穿好,错觉自己就像个全职保姆:前世当班长只需要管管同学的学习、纪律,偶尔心一下生活内务即可。如今居然还得负责启蒙教育,也不知道该向谁讨工资。

    等着吧,等你们这几个臭小子长大了,都要乖乖地给我打工。

    她一边腹诽,一边带上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剩下赵宏斌独自在寝室里,呆若木**。

    宿舍管理员在门房里嗑着瓜子,瞟见沈蔓独自下楼,脸上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扯着嗓子高声问道:“怎么样?那小子果然没做功课吧?”

    “是啊,”沈蔓习惯地戴上乖乖女面具,笑眯眯地回应:“老师说过,他要是交不起作业,就不用去上课了。我先回教室里报到。”

    “去吧去吧。”宿舍管理员点点头,示意栅子门没锁,让她自己打开,“下次让他们自己滚回来就得了,耽误你自己的学习多划不来。”

    “嗯,好的。”走出宿舍,沈蔓回身挥了挥手,“老师再见。”

    听见女孩管自己叫“老师”而非“舍管”,身为临时工的宿舍管理员很是得意,恨不得追上去塞她一把瓜子尝尝。

    这种“小人大用”的做法是跟郑宇轩学来的。沈蔓一路走来顺风顺水,对于不如自己的人很少有好脸色。尽管知道大家对此颇有微词,可她却不曾忌惮——费尽力气爬到人上,追求的不就是颐气指使的自由吗?如果还要夹着尾巴做人,跟小媳妇有什么区别?

    郑宇轩出身贫寒,从无到有地奋斗成为上市公司总裁,除了感谢贵人相助,全靠那进退有度的处世哲学。刚刚开始追沈蔓的时候,他就曾经多次不着痕迹地劝过她,做人留一线,下次好见面。

    那时候沈蔓已经与张羽重逢,国家级项目接连不断,研究经费十分充裕,学术地位水涨船高。如果没有辞职,系主任、院长,乃至校长的位子,恐怕迟早都是她的。

    也正是在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之后,沈蔓的心态改变很多。

    上位者没必要随时彰显竞争优势,对下位者的压制理所当然,尊重谦卑反而能够体现出自己的与众不同。有时候,小人物的一句话、一个举动,都会改变各方博弈过程中的力量对比。既然讨好他们不费力气,又何乐而不为呢?

    同学们都在上课,她借口身体不适回到寝室。彻彻底底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睡衣,盖上被子,强迫自己闭上眼睛,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那人一双大手骨节分明,力道强硬不容反抗,身形明显属于成年人。她此时尚未高中毕业,和社会上的交集非常有限,除开亲朋好友,就只剩下学校里的老师了。

    在她的记忆里,上辈子从没发生过这种事。如今本想不起来自己与谁有过节,以至于对方要下此狠手。重生后,她除了招惹到那几个臭小子,就只跟张羽有些暧昧。

    今天中午,明明才刚从教师办公室出来,临走前还确认过张羽那副欲火中烧的模样——据沈蔓所知,这种状态下的张老师,没有半个小时是不可能见人的。

    那么,究竟是谁呢?

    这场诡异中带着几分神秘的“重生”背后,又有着怎样的因果联系……

    熟悉的寝室环境中,绷紧的神经渐渐放松下来。酣畅淋漓的交导致体力严重透支,此刻显然已经不能继续思考这些了。临睡着前,沈蔓只来得及暗暗发誓,绝对要让那个潜伏在黑暗中的变态付出代价。

    晚饭时间,室友们回来打水,嬉闹的声音将她从沉睡唤醒。

    夕阳普照的校园里,少男少女们肆无忌惮地享受着青春的美好。在这个世界上,年轻人往往看似一无所有,却在冥冥之中掌握了一切,因为只有他们拥有着其他人永远求而不得的时间。

    沈蔓趴在床头,出神地望向窗外,想到自己居然有此奇遇,能够将人生从头来过。这其中的前因后果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在当下、在这里,既然有机会,就要把握住自己想要的所有。

    至少,不留遗憾。

    “沈蔓,起来干嘛?”室友见她翻身下床,颇有些意外,“你不是不舒服吗?”

    “是啊,张老师下课前还特意跟我们说,让你好好休息,今天不用去上晚自习了呢。”

    对着镜子梳理长发,沈蔓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坚定,“没关系,我已经好了。”

    发生变故怎样?有危险又怎样?对她来说,这条命本来就是赚的,活得好活得差都要算在自己头上。与其躲在角落里惶惶不可终日,不如跳出来战个痛快。

    她上辈子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这辈子更是不想知道。

    经过充分的休息,又想通了纠结于心头的道理,此刻似乎连走路都轻盈得可以带起风。

    顾不得吃饭,回到教室放下晚自习要用的书本。沈蔓环顾四周,确定此时的教学楼里到处是人,只要大声呼救,想必很快就会被发现。

    Q市外国语学校教学楼的布局是“U”字型,教室对面是办公区。老师们拉开窗帘就能看到班上的情况,勉强算是实时监控系统的原型。因为招生规模逐年波动,每层都有不少空教室,集中在“U”字型的底端。这样的安排既保证了所有教学用课室都能被办公区监控,同时也方便隔离老师和学生的活动范围。建筑内的空间有效空间被科学分割、充分利用,设计得颇有几分心思。

    当天中午,沈蔓被神秘人掳进去的那间空教室,就位于中间地带。由于事发突然,她本没留意教室的门牌号码,这会儿只能大致辨清其所处的方位。

    张羽的办公室也在三楼,与高二(3)班隔空相望,其间除了高二(1)班和(2)班之外,只剩下四间门对门的空教室。

    从办公区回来时,她被人从右手边拽进去,那么现在方向相反,就应该是左手边的教室。

    当时她已经离开办公室有一段距离。想到这里,沈蔓放慢步伐,站定在左边第一间教室的外。密闭的大门上钉着大的铁梢,分量十足的铜锁挂在上面,将门牢牢锁住。

    也就是说,那人在她走后,还曾经特意回来锁过门。

    那么,他有没有可能还在这校园里面?

    保姆VS乐手

    沈蔓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一身冷汗。

    正在此时,大门紧锁的教室里,隐约传出悠扬的旋律。

    往四下里看看,不远处高二(1)班的教室门前尚人群聚集,时不时还有师生从身后的走廊经过。沈蔓这才松了口气,趴在门板上仔细听了起来。

    蓝调口琴醇厚的和弦,柔美中带着几分忧郁,从彼此隔绝的室内传出来,显得有些不太真切。

    尽管经济条件一般,父母还是节衣缩食地送她上过几年音乐培训班,只因为听前人劝导,女孩子身上有些艺术功底,比较容易培养气质。

    小学初中那会儿,沈蔓每逢周末都会去青少年上课。升入Q市外国语学校的时候,特长栏里赫然写着“钢琴十级”与“古典舞一等奖”两项内容。

    跟大多数不准备让孩子靠艺术吃饭的家庭一样,随着高中学业负担渐重,特别是住校后课余时间变少,沈蔓没再继续深造。

    然而,当年在艺术上的投入早已获得了远超预期的回报:匀称高挑的身材,优雅温婉的举止,特别是那笔直修长的双腿,几乎成为她在情场上无往不胜的利器。

    男人们其实是非常肤浅的动物,没有美好的外在,永远别想让他们劳神费力地去探寻所谓“内涵”。

    不过,音乐之于沈蔓,更是与世界沟通的另一种方式。

    欢喜时、悲伤后,一段恰如其分的旋律,一场即兴而发的摇曳,都能让她从神层次上得到极大满足。从广漠无限的宇宙中,获得超越个人的体验——这种美好的共鸣回荡在前世每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中。

    而今,在喧闹的校园里,隔着门板听到这段旋律,让她历经起伏的心再次获得抚慰,演奏者如吟如叹的琴声背后,似乎蕴含着某些更加复杂的情绪。

    回味在曲终人散的寂静中,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松懈下来,沈蔓俯身靠在门板上,两眼出神地望向远方,说不清心里在想些什么。

    “哗——”窗户被拉开的声音突然响起,她猛然回过头,盯着那出现在窗台上的身影,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班,班长?!”梁志显然比她更加惊讶,保持梁上君子的模样,蹲在窗台上进退不得,“你怎么在这儿?”

    眯了眯眼睛,沈蔓的话里听不出任何语气的起伏:“你有这间教室的钥匙?”

    “没没没……”男孩显然害怕她兴师问罪的阵势,急急忙忙想要脱清干系,本能地将两只手来回摆动,却忘了自己正扶在窗棱上。只见他一个重心不稳,猛然向教室里栽倒下去。

    伴随着一阵课桌椅相互碰撞的声音,梁志咿咿呀呀的呻吟也从里面传了出来。

    沈蔓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留意这边的动静,当下伸手扒上窗台,脚底稍稍用力,没费多少力气,很快便翻进教室的里面。

    东倒西歪的课桌椅上,梁志大手大脚地铺成一滩,没有明显外伤,但嘴里发出的声音却格外凄惨:“哎哟哟,要死要死了……这下摔成个了半身不遂,班长,你要对我负责啊……”

    没有理会他的嘴贱,沈蔓像见到鬼一样愣在原地,只觉得手脚冰凉。

    这间教室坐东朝西,此刻已经洒满落日余晖,朝外的窗户上虽然拉着帘子,但明显都是普通布料,遮光效果很差。

    中午时,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明显不是发生在此处。

    “你怎么进来的?”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装赖的某人,沈蔓紧紧咬住双唇。

    梁志本来还准备讨些嘴巴便宜,见她语气不对,也没敢多说。老老实实地从桌椅堆里爬起来,怯生生地回答:“这几间教室常年不用,门上的锁只有安保处能打开,我都是翻窗户的。”

    “其他三间呢?”沈蔓瞟了他一眼。

    脊背上升腾出一股寒意,梁志被那眼神盯得惊出个哆嗦,立刻坦白交代:“对啊……”

    “带我去。”

    两人踩着搭高的课桌椅攀上窗台,又从窗台跳回到走廊上。梁志动作熟练地撑手翻上另一间教室的窗台,轻车熟路地从缝隙中梭开窗梢,径自爬了进去。在里面把桌椅摞起来方便垫脚,再回身将沈蔓拉上来。就这样,三楼剩下的几间空教室很快被他们爬遍了。

    沈蔓没有说话,如果不是身旁站着活生生的梁志,她怀疑自己穿越到了异次元空间。

    每间房里都没人,课桌椅布满灰尘,尽管傍晚时分的日照已经不再强烈,却依然有光线进来。事实上,无论教室朝向哪边,挂的窗帘全是普通布料,本没有隔光效果,遑论伸手不见五指。

    她是夜盲,但绝不是瞎子。

    “你,你没事吧?”站在最后一间教室里好半天,沈蔓始终没有说话,像只人偶般呆立在原地。若非觉得她不对劲,看得有些仔细,梁志本不会发现那颤抖的双手,以及微微蜷缩的背脊。

    从来都是趾高气昂、咄咄逼人的她,仿佛突然变成了一个普通女孩,那坚强高傲的背后,原来也是会害怕、会软弱、会寻求依赖的呀。

    梁志壮着胆子伸出右手食指,以最小的面积接触,颤颤巍巍地戳了戳对方的肩膀。

    猛然地瑟缩身子,沈蔓转头看见男孩关切的眼神,这才渐渐回过神来。她心中翻腾的恐惧、疑惑与迷乱已经完全混在在一起,本无从遣散,那场黑暗中的侵袭就像是场噩梦,除了在记忆里留下痕迹,本无从解释。明白此事一时半会儿查不清楚,沈蔓只得命令自己将强烈的情绪压下,勉强牵了牵嘴角,用问题转移重点:“……刚才是你在吹口琴?”

    惨白的小脸上没有任何血色,明明眼神闪烁不清,却还要强装镇定地保持笑容。她好像一个反差巨大的矛盾体,时而凌冽、时而温柔,时而强硬、时而软弱。每当别人以为了解到什么,她就会用出其不意的另一面,让对方再次沦陷在名为“沈蔓”的迷之中。

    梁志没有试图去引导对话,而是顺势回答道:“对啊,《海滩》。”

    “挺好听的。”沈蔓由衷地赞叹道,“可惜太忧伤了点。”

    “蓝调口琴嘛,玩的就是这个味道。”男孩向后撑起身子,跳坐到课桌上,从裤兜里掏出口琴来,拇指温柔地反复摩挲簧板,目光眷恋地看着手中的老琴。

    前世里,沈蔓与他私下并无太多接触,只是不曾料到从小调皮捣蛋的家伙,最后竟能当上警察,一身制服倒也看起来像模像样。

    更多时候,梁志只是人群中不起眼的背景——没有赵宏斌的器宇轩昂,也没有陈逸鑫的温柔敏感,他的存在感仅限于那张得理不饶人,不得理也不服输的嘴。

    那时候,她的婚姻状况已经十分尴尬,丈夫常年早出晚归,家中只有保姆相伴。因为辞职后与同事们都断了联系,日常社交圈子只剩下那些和自己一样的全职太太。偏偏她又没有生育,别人谈起妈妈经的时候,完全不上嘴。后来倒是跟几个二玩得不错——如果不考虑道德伦理,小姑娘们用青春换金钱,省去了办公室里的勾心斗角,只需要全心讨好一个老板,目的明确、规则简单,没有压力的人自然更有闲情逸致去享受生活。

    从这一点看,沈蔓挂着发妻的名头,享受着二房的待遇,应该知足才是。

    可惜那几个丫头尚未经历生活的坎坷,上头又有人罩着,发起疯来更是素无顾忌,在夜场里经常惹祸生事。遇到这种情况,沈蔓便不得不拉下脸替她们善后:找找老同学,托个人情,如果赔钱了事可以解决问题,自然再好不过。

    参加工作后的梁志并无太大变化,守着一亩三分地的小片警,仰仗着同袍之谊,尽管职级不高,好歹也能够在内部打打招呼。毕恭毕敬地向领导请示后,他会再亲自带着沈蔓办手续、签调解协议,然后含笑推拒那些徒有其表的谢礼。临了,不忘在握手时,表情轻松地许下承诺:“没关系,有啥事就找我,哥们一句话。”

    如此反复几次,就连沈蔓也有些不好意思,总想着怎么谢谢他。梁志瞧出尴尬,便开口约她参加高中同学聚会,并且点名要求沈蔓买单。

    她当然不在乎钱,只是因为际遇心境的缘故,本不想出席这种怀旧的活动。

    碍于面子,沈蔓最终还是去了。之后才听到三个男人醉醺醺的表白,似玩笑似告解,却将她从暗无天日中拯救出来,回忆起自己原本应有的模样。

    然而,无论身为老同学或暗恋者,梁志始终用嘻嘻哈哈的言辞保持着一段距离。就像他那低垂而纤长的睫毛,遮挡住来自外界的所有打探,将真正的自己封闭于内在空间之中,越隔绝,越**;越**,越强大。

    沈蔓也是直到今天,才知道他会吹口琴。

    尽管对蓝调音乐没有太多了解,还是很容易从刚才那段旋律中感受到深沉的情绪。她意识到对方兴许有着不错的音乐天赋,甚至很可能比想象的更加出众。毕竟,即便隔着一扇门,演奏者丰富而细腻的情感依然传达得淋漓尽致。

    “再吹一遍吧。”斜倚着靠向墙壁,沈蔓柔声请求道。

    此时,男孩颀长的身形正被夕阳勾勒,泛出温暖霞光。

    乐手VS情敌

    “你让我吹我就吹,岂不是很没有面子?”男孩没有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请求,回过神来之后,习惯地挑挑眉,语气轻佻地回应道。

    嘴贱,沈蔓默默地咒骂道,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嘴贱。

    感受到她眼神中的怨念,梁志尴尬地脑袋,赶忙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说好了,只吹一段啊,再多就没有了……”

    沈蔓忍无可忍地伸手,想要敲敲他那不开窍的脑袋——明明就有很强烈的表现欲,偏偏装成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活该长大了以后打光棍到三十多岁!

    男孩眼疾手快地擒住她,将那只小手牢牢攥紧,表情很是得意:“我这不就开始了吗?你瞧瞧你,着什么急……”

    过电一般的酥麻从两人交握的手心出传导开来,沈蔓只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失去了知觉,这种简单肢体接触而引发的生理反应熟悉却陌生。熟悉,是因为它与交时四肢百骸的舒畅如出一辙;陌生,则是因为她早已见惯“大风大浪”,几乎很少会受到此等级别“肌肤相亲”的影响。

    为了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她强迫自己从瞬时的快感中抽离,凝眸观察着梁志的表情。却见他面颊通红,盯着手心目不转睛,显然也无法解释这突如其来的幻觉。对于未曾经历过人间极乐的男孩来说,恐怕连酥麻的缘由为何都不知道,只是单纯地被震撼到了而已。

    男女之间的感觉永远是相互的。

    舔了舔嘴唇,用强大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违背本能地甩掉了他的手,沈蔓这才松了口气。

    空虚地感觉立刻顺着臂膀攀爬上来,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刚才越是舒爽,此刻就越显得寂寥。可即刻便将对方压到身下,好好探明神秘化学反应的究竟,似乎也不太可能。叹了口气,只好无奈地退而求其次:“……你到底吹不吹?”

    梁志难得地没有顶嘴,低下脑袋,将口琴送入唇间,闭上眼吹奏起来。

    从他那起伏不稳的气息中,沈蔓愈发能够确定,刚才那番骇人的体验,绝非自己独享。

    记忆里,只有最初与郑宇轩在一起的时候,曾经有过类似的体验。

    两人彼时正玩着你进我退的偷心游戏。对于男方的示好,沈蔓故意装作视而不见,却又在对方减弱攻势的时候,故意加以挑逗。等到他心痒难耐,自己再籍由别的借口抽身,徒留背影。于是,彼此之间的情愫明明已经如春天的野草般旺盛繁茂,表面上却依然保持着发乎情止乎礼的距离。那时的每一点肢体接触,小到错身而过,大到握手致意,都能给两人灵魂和体带来无上愉悦。

    据郑宇轩事后坦白,这种求而不得的禁忌体验,有时候甚至比单纯的**更加夺人心魄。

    沈蔓当然同意他的论断。

    情之一事,在牵肠挂肚,在求而不得,在欲拒还迎间,还存着那么点惴惴不安的小心思。如果确信对方已经挂心于自己,剩下的便只有以结婚为目的的耍流氓,或者以交配为主体的两探索了。

    她怀疑自己是否适合婚姻,家庭生活的循规蹈矩、按部就班,除了将两人之间的激情统统磨灭之外,似乎只剩下搭伙过日子的勉强。如今再世为人,因为凡事都有了预期,也不再为情所困,愈发游刃有余地游走在道德的边缘,却着实获得了比往昔更胜的愉悦。即便**的对象大部分尚未成年,身体也略微有些青涩,却丝毫不妨碍沈蔓尽情享受被追求的乐趣,以及身心充盈的完满。

    赵宏斌像只疯狗,每每把她拖到无人的地方,便免不了一番上下其手,有几次都差点差枪走火。沈蔓也晓得自己撩拨得有些过分,偏偏就喜欢看他那副着急上火的样子,还有憋着**满脸通红却又自傲地拒绝自我纾解的表情。

    如此往复几次,连张羽都看出他们俩之间有问题。趁着体育课的时候,单独把沈蔓叫进办公室,问她是不是被欺负了。

    她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低着头挤出几滴眼泪。然后微微仰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师长,满脸尽是无法言喻的委屈。直叫对方的口软得融化掉,这才伸手讨个抱抱,语带娇嗔地呢喃:“没事的,张老师……已经习惯了,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臭小子……”张羽将那人儿紧紧搂在怀中,心疼得无以复加,虽然知道学生间的矛盾往往幼稚得可笑,却禁不住小姑娘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暗地里恨不得将那罪魁祸首吊打一番方才泄恨。

    “真的没事。”沈蔓自知戏不能演得太过,连忙用他的衬衫领口擦干净眼泪,语气很是认真:“我自己可以解决,您千万不要手,否则事情越闹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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